“您的咖啡。”方安安主動去煮了咖啡過來,虹吸咖啡壺還挺好玩的。
中間被燙了兩次,可大體還好,順順當當。
肖正用看著妖怪的目光看她一眼,問:“你今天怎么了?”
平常她都是個懶鬼,他不指使她就一下都不動,今天怎么這么積極主動?
“沒事啊,呵呵??呵呵??”方安安奸笑兩聲,去洗咖啡壺。
她就是純粹覺得肖正好可憐,這么小的年紀沒有了媽媽,而且媽媽還是用那樣慘烈的方式離開的,大概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陰影吧,這樣的小可憐,她想對他好一點。
肖正微瞇著眼睛看她。
她把咖啡壺放在水池里,開了冷水,想要清洗。
冷水激下來,咖啡壺剛才還滾燙,猛然一涼,“啪”的一聲,裂了??
方安安回頭,對上肖正那雙眼,訕訕的笑笑,主動:“下個月工資,我賠給你??”
對于一個身世這樣可憐的小男孩,她應該是報以同情的。
肖正的眼睛其實很像他媽媽,是很桃花的樣子,想到肖正抽屜里那么多寫給媽媽的信沒有地方寄出,只能藏著在抽屜里面,方安安就不由得心軟。
兩眼綻放出濃濃的母性。
肖正眉頭微微的皺一下,開口:“方安安,上樓去把你司法考試的書拿來,下個月考不到助理律師執(zhí)照,就開除你。”
方安安充滿母性的臉瞬間垮塌!
***
方安安持續(xù)呈現(xiàn)著地震過后地平面一樣的臉孔,看著司法考試的書,好厚一本。
白楊以前用了一年考過了,甚是得意,她要在一個月內(nèi)考過?
她的腦子如果能當電腦內(nèi)存,那大概可以??
“老板,有人一個月能考過這個考試嗎?不是說至少要一年?”方安安抱著書,癱瘓似的在沙發(fā)上面,瞅著肖正。
“有。”
“誰這么變態(tài)!腦子一定是畸形的!”方安安脫口而出。
肖正看過來:“我。”
“肖律師英明神武,肖律師就是與眾不同,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肖律師千秋萬載一統(tǒng)江湖??”方安安一口氣念完,瞅著肖正。
肖正頗有些無奈,沒再多說,低頭繼續(xù)看手里的文件。
方安安實在想說話,去了趟洗手間打發(fā)時間,又回來在沙發(fā)上盤著腿,幻想自己做瑜伽,最終還是忍不住,問。
“肖律師,你都沒有女朋友的嗎?怎么沒看你帶回來?”
肖正從文件里面抬頭,看她一眼,陰森森的:“你有什么意見?”
威脅的語氣??
“沒有了??”方安安沉默下去。
可是過不了五分鐘,又問:“肖律師,不然我給你介紹一個怎么樣?男人憋太久了會生病的??”
“哦?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肖正挑了眉頭看她。
頗有些殺氣。
“我?guī)熜譃榱怂痉荚嚕捅锏娜松窆矐崳慌笥讯紱]時間,天天交自己右手和蒼老師,不過說到蒼老師,我還是更喜歡小澤老師啊,皮膚白就upup!我什么時候也能皮膚白就好了??聽說不吃胡蘿卜就白,我從小就不碰,還是??”方安安聲音越來越小。
因為肖正的目光幾乎像是激光一樣的射在她身上。
“我只是純粹關心您??”方安安試圖解釋。
是的,她是關心她的上司身體和心理健康。
“你看我在你家里住了這么久,都沒看見過你帶女孩子回家,肖律師,如果??應該看醫(yī)生,不要瞞著??”方安安的目光瞥到肖正的那里,條件性的就瞥過去??
肖正穿著家居服,看起來??
肖正察覺她的目光,問:“需要貼過來看嗎?”
“不用,不用??”方安安抽回目光,急忙搖手。
“那是需要尺子?”肖正陰森森的目光已經(jīng)透露過來。
方安安搖頭,急忙的跳起來:“真的不用??”
這么調(diào)戲大老板,自己真的是不想活了??
“老板對不起,老板我先上去了,老板拜拜。”方安安跳著上樓。
冷不防身后肖正開口。
“誰說我不帶女人回家?我不是帶了你回來?”
一樣是陰森森的語氣。
方安安在臺階上回頭看下面沙發(fā)上的肖正,肖正已經(jīng)繼續(xù)看文件,好像只是隨口一說。
帶她回家?
方安安想了想,怎么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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