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銘逃亡的過程中,阿盧問了一些關于劉銘的能力的來歷。
他先前見到紅色鬼魂士兵出現的時候,也趁此觀察了一下。
他也發現,那些鬼魂不是普通的召喚物,而是一些具有意識的鬼魂。
這種召喚,阿盧是第一次見,所以他就好奇的問了問。
這些劉銘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把他在亡者之都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他們快出獸族領地的時候,在前方卻出現了一支大軍。
看樣子,這是一群死靈族的軍隊。
這些死靈軍隊當中,帶頭的領隊就是毒花君主許如蕓。
阿盧見眼前的情勢不妙,對劉銘說。
“看來今天我們是很難逃走了。”
阿盧的手腕被蟲子撕咬,然后他從傷口當中取出來了一個石頭。
這石頭倒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只是在上面刻了一個字,“布”。
阿盧把它交給了劉銘。
“一會你把我放下,我來給你拖延時間,你就趁機逃走,只要回到人族的地盤,許如蕓就追不了你。”
劉銘是沒有想到阿盧竟然會掩護自己來逃跑,他們可是第一次見面,更何況,這次見面之前,他們雙方還是敵人。
“你為什么這么做,咱們現在也只是個交易的關系,你為我去赴死,這個人情有點大了。”
“現在,你的身份比我重要的多,獸人內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阿布他們只能尋找外援才能重整獸族,近年來的戰爭,讓獸族已經耗損很大,多年一直沒有進步。”
“要不是我創造了這種可以吞噬魔法的蟲子,獸族早就不是什么大種族了。”
“你,我了解了很多,從你的身上,我覺得是和平的突破口,盡管這猜想毫無根據,但我愿意去賭一把。”
“你只需要,幫幫我們獸族就夠了。”
此時,死靈軍團已經追上了他們,阿盧從劉銘的身上下來,目送著劉銘遠去。
劉銘剛才在逃亡的過程中,確實費了不少的魔力,如果現在再與毒花君主和他的軍隊戰上一場,結果還真的說不準。
最后,他放下了阿盧。
他最后還是無法明白阿盧為什么給自己那么高的評價,和平的突破口,自己怎么會是呢?
許如蕓見到阿盧站在了原地,她倒是挺高興的。之前得到了阿爾的通知,讓她前來擊殺逃犯,卻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老對手,阿盧。
“阿盧,被人拋下了吧,今天你一個人,看你還怎么和我打。”
阿盧不慌不忙,看著自己腳下的一朵殘破的花朵。
“你是被我打怕了,不敢一個人上是嗎?”
許如蕓聽了臉上憤怒的表情一閃而過。
“用不著激怒我,這是戰場,不是比武擂臺,不講什么公平,今天,你必將死在這里。”
許如蕓指揮著軍隊,向阿盧發動著攻擊,自己也運用著死靈之氣,釋放著她的招數。
不知什么時候,在阿盧的腳下已經產生了很多密密麻麻的蟲子,它們向那些軍隊和魔法類招數飛去,吞噬著,撕咬著。
阿盧的蟲子恰好是這許如蕓招式的克星,在之前死靈族和獸族的戰斗中,許如蕓每次都是阿盧的手下敗將,不過這次就是個例外了。
蟲子的數量根本敵不過那么多的軍隊,再加上最近死靈族的前提強化,阿盧很快就被那些軍隊包圍。
眼見就要拿下阿盧,可沒想到,他咽下了一只細長的紫色蟲子,整個人自己先躺在地上,渾身顫抖。
在一旁的士兵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等待著許如蕓的指令。
許如蕓也不知道這阿盧到底怎么回事,為了不發生什么變故,她立馬下令把他處死。
就在刀劍下去的那一刻,阿盧最后看了一次那花朵,卻早已被人踩破。
“希望來世,大陸能和平一些。”
阿盧的身體裂開,從里面爬出來了一只兩足站立,背后六只大翅,雙手為兩只鐮刀的甲殼蟲。
它的成長速度非常驚人,很快就長到了原先阿盧的十倍高度。
在一旁,這些士兵的攻擊完全大不破這甲殼蟲的外殼,反而被他的鐮刀一揮,尸首分離。
許如蕓沒想到阿盧竟然還有這種招數,她渾身散發出一種黃色的死靈之氣。
大量的毒花從身體向外蔓延,把許如蕓保護在里面,同時在甲殼蟲的所有角度,憑空長出來許多的毒花,釋放者毒氣和粉末。
甲殼蟲的鐮刀一揮,毒花被毀,但是又很快的長出新花,那些毒氣的粉末一直腐蝕著自己的甲殼,甲殼出現了肉眼所見的小坑。
......
“可惡,沒想到這阿盧死后還留了這么一手。”
許如蕓帶著軍隊往回走去,她身上有很多的傷口,死靈之氣幾乎快見底。
“到時候一定要找阿爾這家伙問問,不是說阿盧一直在酷刑之塔里面飽受折磨,我看,這是在里面養精蓄銳吧。”
原本她的計劃是快速殺死阿盧之后,再去追擊另外一人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不過對她來說,殺死阿盧,就已經非常心滿意足,多年來與他戰斗的失敗,在今天總算是把他給殺死,以后,就沒有這種專門克制她招數的人了。
劉銘這邊,他已經跑到了人族,躲在一處,恢復著自己的鬼魂之氣。
下一步,他的計劃就是前往地精族,再次回到那個怪蛇的地方,復活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