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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全大補(bǔ)安神湯

今日宴會結(jié)束,段棣棠躺在床榻上,卸去了一天的疲憊。

“這是什么?”

白蕪荑見段棣棠不知從哪拿出來一個模樣稀奇古怪的東西。

段棣棠得意道:“這叫游仙枕,聽說枕著這個睡覺,晚上能做夢夢見自己去旅游?!?

今天收到的賀禮她全都放入小金庫了,獨(dú)獨(dú)把游仙枕留下,就是為了試一試,看看是否像段瑞云說的那樣神奇。

白蕪荑一臉嫌棄的看著游仙枕,“就這玩意,我都不用它,我也天天做夢?!?

“去去去,你那夢跟我說的夢能一樣嗎,你做的是噩夢,我做的是美夢?!倍伍μ霓D(zhuǎn)過身去,“不跟你說了,我要快點(diǎn)睡著?!?

末了她又補(bǔ)充道,“別跟我說話,別吵我。”

白蕪荑:“……”

段棣棠原本想給白蕪荑安排一個獨(dú)立的住處,但白蕪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敢自己一個人,在青樓里是迫不得已,現(xiàn)在段棣棠在這,她就要死賴著,跟她一起睡。

但她睡覺很不老實(shí),弄的段棣棠夜夜睡不好,氣的她好幾次都受不了,被白蕪荑弄醒后,段棣棠也拼命搖醒她,你不讓我睡我也不讓你睡,兩人就這么相愛相殺著。

日上三竿。

段棣棠悠悠睜眼,用胳膊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瞇眼坐了好一會,理智才從睡夢中醒來。

昨晚她居然沒有被中途吵醒,而是一夜好眠,一覺睡到現(xiàn)在。

段棣棠拿起被自己壓在腰下的游仙枕,細(xì)細(xì)端詳,想來是這個游仙枕的作用,可遺憾的是,昨晚她并沒有做夢。

她撇了撇嘴,果然謠言不可信。

沒一會,白蕪荑也醒了。

“唔?!彼扉_了手,疏松筋骨。

段棣棠胡亂拍開快要碰到她臉的手,然后翻身越過白蕪荑,下床穿鞋穿衣。

“雀兒?!?

段棣棠呼喊一聲,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的金雀兒端著水和毛巾進(jìn)來了。

段棣棠洗完臉,便讓金雀兒為她束發(fā)。

其他的都還好,唯有束發(fā)這件事她不能親力親為,古代的發(fā)型過于繁雜,對于在現(xiàn)代連個普通馬尾都得扎十幾分鐘的段棣棠來說,這個頭發(fā)她實(shí)在無能為力,只能交由侍女來做。

白蕪荑喜歡賴床,段棣棠一切都弄好了,她才不舍的從舒適的被窩里起來。

她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含糊不清道:“老艾,我昨晚夢見我去民間微服私訪了,四處游山玩水看美景吃美食,簡直太爽了?!?

嗯?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夢?!”段棣棠揪著她的衣領(lǐng)前后搖晃,“你還我的夢!”

難怪她昨晚沒有做夢。

“滾蛋,我要起床了。”

……

段棣棠照例去給皇后請安。

“母后?!?

“棠兒,你來的正好,把這湯給你父皇送去?!?

皇后正對身邊的麼麼說著什么,看見段棣棠后便轉(zhuǎn)頭對她說。

眼前這碗湯喝顏色黑漆漆的,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奇怪的味道。

“唔。”段棣棠捂著鼻子,被這黑暗料理熏的后退一步,整個五官皺在一起,“這是什么,好臭?。 ?

老麼麼道:“這可是皇后娘娘一早起來熬的十全大補(bǔ)安神湯,里面參雜了各種大補(bǔ)的藥材,很補(bǔ)的?!?

“你父皇昨兒個在御書房忙的不分時辰,直接就在那里睡下了,本宮擔(dān)心他的身子,便熬了湯給他補(bǔ)。” 皇后問道:“棠兒要不要喝一碗?”

“不不不,不用?!倍伍μ挠昧]手,全身上下的細(xì)胞都表示拒絕,她承受不住,“我這就給父皇送過去?!?

命雀兒端上湯后,段棣棠就飛快的離開了鳳儀殿。

皇后失笑道:“這孩子,本宮還能害她不成?!?

“雀兒,你離孤遠(yuǎn)點(diǎn)兒吧,這味實(shí)在是太大了?!?

去御書房的路上,段棣棠捂著鼻子對金雀兒道。

也不知道她母后是怎么熬的,能把湯熬成這樣,她都擔(dān)心父皇喝下去身體會更受不住,段棣棠現(xiàn)在正在很認(rèn)真的考慮,父皇喝湯的時候要不要叫太醫(yī)在一旁陪同。

“七妹,”段瑞云遠(yuǎn)遠(yuǎn)看見段棣棠,便同她打招呼,走近后,段瑞云歡喜的臉一下變得很嫌棄,“什么味啊,七妹你身上是不是蹭到白將軍的大便了?”

段棣棠怒了,踹了他一腳,“你身上才有大便!”

一開口就能把她氣的半死,她二哥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是什么那么臭。”

“喏?!?

段棣棠指指金雀兒手上的那碗湯。

段瑞云挪動一下腳步,伸長了脖子看,“咦,這是一碗毒藥!七妹你要毒誰啊,那么恨他?!?

“毒你個頭,這是母后給父皇熬的那個什么,”段棣棠想了一下,“哦,十全大補(bǔ)安神湯。”

段瑞云嘴一下呈0字型,然后神經(jīng)兮兮的四下張望,在她耳邊輕聲道:“母后終于受不了父皇了嗎?要……”

段瑞云雙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眼睛向上翻,吐出半截舌頭。

段棣棠:“……”

怎么自己身邊全是戲精。

“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再不送過去湯就要涼了。

段瑞云對她揮了揮手:“一路走好?!?

到了御書房門口,段棣棠正想進(jìn)去,推門的手在聽到里面的聲音后頓住了。

鄰國使臣怎么也在御書房里?難道……他是來說和親的事?!

昨天宴會上鄰國使臣并未提及和親的事,她還松了口氣,以為躲過一劫了,沒想到原來在這里等著她。

段棣棠大驚,心里的警鈴不斷敲響,她低聲吩咐道:“雀兒,湯給我,你先回去吧。”

“是?!苯鹑竷赫兆觯褱o段棣棠后就走了。

金雀兒走遠(yuǎn)后,見四下無人,段棣棠把湯放在地上,整個人貼在門上,極力想聽清里面在說什么。

“皇上的棋藝可謂是出神入化,臣在潘國的棋藝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沒想到如今居然被皇上殺了個片甲不留,臣輸?shù)眯姆诜?。?

“嘖嘖嘖,這馬屁拍的。”段棣棠在門外感嘆,彩虹屁十級選手沒錯了。

隨后,里面?zhèn)鱽砘实鬯实男β?,“那是自然,在棋藝這方面,朕還從未遇到過敵手。”

段棣棠:……

父皇您要點(diǎn)臉成不。

“不知道吳愛卿的棋藝怎么樣,不如你與使臣來一局如何?!?

“微臣棋藝拙劣,怕是會鬧了笑話?!?

嗯?我家老吳也在?

段棣棠現(xiàn)在一腦袋問號。

皇帝道:“怕什么,這棋藝,是需要經(jīng)過比試不斷增長的,有了這次的經(jīng)驗,下次便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使臣道:“是啊,吳將軍不妨與臣切磋一番,說不定受益匪淺?!?

抵不過兩人的勸說,吳于道:“那微臣,便獻(xiàn)丑了。”

段棣棠可不干了,這是在聯(lián)合欺負(fù)我男人?!

但她現(xiàn)在還不能進(jìn)去,得等待時機(jī),她想再聽聽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陣棋子落在棋盤上清脆的聲音后,門內(nèi)傳來了吳于的聲音,“見笑了?!?

皇帝意味深長道:“吳愛卿,藏的深啊,看不出來你棋藝居然這般好。”

使臣笑道:“吳將軍這招扮豬吃老虎,讓臣不得不服?!?

吳于道:“使臣故意讓著微臣,不讓微臣落了面子罷了?!?

“哪里哪里,吳將軍您謙虛了。”

這是我家老吳贏了?段棣棠驕傲又得意的笑著,我男人真厲害!

只聽里面的三人又相互吹了一波彩虹屁,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說到了皇子公主們的婚嫁上。

“我們潘國大皇子如今尚未娶妻,皇上是急的不行,為大皇子舉行選妃,可大皇子一個也看不上,非說自己有心上人了,非那人不可?!?

“沒想到貴國大皇子竟如此癡情,不知大皇子心儀的姑娘是誰?朕倒是好奇,是何女子能讓他念念不忘。”

“我們大皇子心儀的女子,正是貴國的一位公主,自大皇子三年前有幸見過公主一面,便對其一見鐘情。”

我靠?請少一點(diǎn)套路,多一點(diǎn)真誠,繞來繞去還不是想和親。

段棣棠回想了一下,她似乎有點(diǎn)印象,三年前她的確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位身著與羌國不同的男子,長得還挺高大帥氣的,所以她還隱約記得。

不會吧,這大皇子難道是個戀童癖?!

三年前她可才十三歲。

這么想著,段棣棠不禁汗毛豎起,真是細(xì)思極恐,潘國的大皇子太可怕了。

不行,她不能讓自己落入到這樣一個魔鬼手里。

段棣棠端起地上的湯,敲了敲門,打斷里面的對話。

皇上道:“進(jìn)來?!?

“父皇?!倍伍μ耐崎T而入,微微俯下身子行禮,“這是母后給您熬的十全大補(bǔ)安神湯,我給您送來了?!?

三個大男人聞到這個湯的氣味后,表情都有些微妙。

皇上輕咳一聲,擺正表情道:“放下吧,朕待會就喝?!?

段棣棠把湯放在案上,然后走到吳于身邊,親昵的挽著他,“吳將軍也在啊?!?

會不會被浸豬籠她也不管了,只要表明自己名花有主,想來那個大皇子就會死心,那自己就不用被送去和親了。

使臣愣了一下。

吳于被她的舉動弄得糊涂了,隨后勾起嘴角笑了起來,罷了,無論阿棠想做什么,自己配合就是了。

這么想著,吳于淡然接受著來自皇上吃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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