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苦笑：“你可還記得，當初你上九華山之時，遇到韋馱和崔判官要滅掉九華道場？”

“我記得。”程合一當然不會忘，也就是在九華山，遇到了地藏菩薩，說到這，他就明白了老白的意思：“你是說，你們內部神仙造反？”

“你這樣說也沒錯。”老白點頭。

“造誰的反？”程合一想了想又問：“玉皇大帝？如來佛祖？”

沒等老白回話，程合一又急著問道：“等等等等，你先跟我說清楚，我說我老爹老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