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透了進來,打在深色的被褥下,女孩身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痕跡,看起來是那么恐怖。
過了許久,女孩濃密的睫毛微微睜開,意識漸漸清醒了過來,她已經分不清是什么時候了,只知道那可怕的一夜終于過去了。
身邊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
一轉身,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痛呼了一聲,秀眉緊緊得擰在一起。
緊了手中的薄被,打量起了這間陌生的房間,黑白配色房間看著簡單,但是卻不顯浮夸。
腦瓜還有些沒緩過了,身上那醒目的痕跡還有那撕心的痛意,那些片段猛的從腦海里涌了出來。
蘇璃唇咬的發白,滾燙的淚珠止不住往下掉,她恨那個奪走她清白男人,但是更恨姚然帶給她的致命一擊。
如果不是她,她也不會……她已經是成年人了,就當昨夜是一夜荒唐。
窗外的涼風透了進來,吹回了蘇璃麻木的意識,余光落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柜臺上放著一套衣服還有一盒藥很是顯眼,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藥,她取出兩片沒有喝水就吞咽了下去。
她吃的很急,沒有喝水就咽下去了,藥片卡在喉嚨里,有些難受。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蘇璃終于起身,忍著不適的刺痛感,緩步走進yu室。
看著鏡子里那張有些陌生的臉,還有身上那刺眼的痕跡,終于沒忍住痛哭了出聲,拼命搓洗身上陌生的氣息,皮膚都被搓紅了,還在搓。
氣息是洗掉了,但身上那刺眼的痕跡卻怎么也洗不掉?
過了許久蘇璃才慢悠悠出來,只是腳一動身下那撕裂的痛意又涌了上來,出來便看見傭人在收拾床單,看見chuang單上那抹刺眼紅梅,頓時刺痛了她的心。
那收拾床單的傭人看著她毫不避諱諷刺道: “小小年紀,就學著怎么pa上男人的床,不要臉”。
就是,說不定還是補的,另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女孩拿著chuang單也嗤笑了起來。
蘇璃沒有理會她們準備走人,其中一個傭人走上前一把拉住了,嗤笑著:“耳朵聾了,沒聽到嗎?”
“放手”她看著那只抓著胳膊的手,眼里閃過一絲冷意,她不說,不代表她會任由她們欺負。
另一個傭人也過來了,眼里滿是不屑,她就不行了,她們兩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弱女子,語氣挑釁十足:“就不放,怎么了。”
“呵,你說的?!?
蘇璃冷笑一聲,竟然她們要玩,那她不介意陪她們玩玩,只見她手臂一抬向后一推,只見原本還抓著她胳膊的兩個人,瞬間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倒在地下。
瞬間就響起了一陣哀嚎聲。
她拍了拍手看著那兩人道:“還來嗎?”
那兩人臉上一白,看著她有些畏懼,卻是不敢向前,其中一個指著她惡狠狠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我要去告訴先生?!?
她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去吧~去吧
都說了不要和她斗,偏不聽,腳踢到石頭了吧。
說完便沒有理會他們轉身走了,剛出門口就碰到一個中年男人面色黑沉很不友善的瞪了他一眼就走開了。
蘇璃看都沒看他直接走了。
只是一下樓梯,那撕裂般的痛意瞬間襲來,她擰眉,走得很慢很慢。
本來下樓梯只要半分鐘不到的時間,但是她卻用了整整五分鐘才走下來。
風衍夜下樓便看見了大廳那抹身影,身軀微微抖了抖,走得很慢。
此刻的女孩面色紅潤,比昨晚更是增添了幾分柔美韻味,隱約還能看到脖子上的點點印記。
他看著她,聲音有些喑啞道:過來。
蘇璃一聽這聲音瞬間臉上就白了,抬頭就對上了男人深邃幽深的眼眸,心里更是一緊,她可沒忘,昨晚就是他……
瞥見他眼底那末深意,更是害怕退了好幾步,戒備地看著他。
見她步步后退,他有些不悅,大步向她走去,她拼命往后退,他向前逼近。
很快后面已經沒有路了,她的后背貼著冰涼的墻壁,只覺得一股冷意從腳底蔓延了上來,危險漸進。
蘇璃心臟一陣緊縮下意識就想跑,只一瞬她就被一雙冰涼的大掌禁錮在角落。
抬頭就對上他邪氣的雙眸,帶著玩意的笑容,蘇璃的耳朵瞬間紅透了。
“做我女人,我可以給你任何想得到的?!?
低沉磁性的聲音落在耳畔,蘇璃更是動都不敢動,哪里還有剛才的氣勢。
他們此刻離得很近很近,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到。
在聽到他說的是什么時,她面色更白了,雙手死死抵著他的xiong膛。
“不可能。”
“是嗎,不試試怎么知道不可能。”
他又靠近了幾分,他們此刻面對面,似乎只要對方一說話就能碰到對方的唇。
蘇璃撇過臉,他冰涼的薄唇擦過她的臉,她只覺得身體一震。
反應過來是拼命推開他,一道黑色的陰影打了下來,她被吻住了。
周圍的人瞬間消失不見了,在廚房的角落里,林管家看著吻在一起的兩個人,氣的臉色鐵青一片。
蘇璃眼睛睜的大大的,想推開他,但是那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反剪在了背后,她只能憤怒得瞪著他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他勾唇一笑而過。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于松開了她,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眸直直得看著她,氣息有些微亂。
“做我女人,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東西。”他依舊是那句話,霸氣而冷絕道。
手落在她纖細的腰身上沒有松開。
蘇璃也看著態度堅硬道:“我也說了,不可能?!?
要她做他的女人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意識告訴她,這個男人很危險。
他也不惱薄唇貼在她耳邊,勾唇笑道: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
說著便松開了她,身上一松蘇璃回神拼了命得往外面跑去,腿間帶來的不適讓她差點跌倒。
風衍夜看著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唇上還有她的余溫,眼底蓄著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一抬手,原本阻攔在門口的人立刻收回了腳步。
對著暗處打了個響指,他目光一沉,聲音冰冷道:送她回家。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不,她是第一個,但也是最后一個。
他剛才不過是嚇唬嚇唬她,逗她玩玩,對于這樣稚嫩的小女孩,他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她竟然敢說不,那他就好好教教她,不聽話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