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蓓院長,我很挑的,腿長腰細(xì)這些是最基本的,我就不說了,至于琴棋書畫一樣都不能少,聲音也必須有如出谷的百靈鳥那般清澈動聽...”
卓延說著頓了下,目光自上而下的掃了蓓可一眼,“像蓓院長這種類型的就基本不用考慮了。”
感受到他一臉嫌棄的目光,蓓可蹭的一下炸毛“我這樣的怎么了?我腿不夠長腰不夠細(xì)?”
卓延嫌棄的睨了她一眼,半響,才吐出一個字“矮。”
“...”蓓可滿臉黑線,她哪里矮了?!
“延少,我建議你去開相親會所,你要是能找到我這樣的,算我輸!”開玩笑!她可是里爾公認(rèn)的美女好不啦!這男人莫不是眼瞎了?!
“這個建議不錯,我會考慮的,是時候把相親這一行整頓下了,還歐洲人民一片優(yōu)質(zhì)的相親對象。”
“...”這男人...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就開染坊!這不要臉的勁兒呀...嘖嘖...惹不起惹不起...小弟給你個大寫的服!
蓓可忽然靈光一閃,忙笑嘻嘻的看向他“延少,你看,你這么忙,我就不耽誤你了,咱現(xiàn)在談?wù)劚Q的事兒吧,就不耽誤你去開相親會所的時間了。”
見男人不說話,蓓可忙趁熱打鐵,接著道“延少,你看這樣可不可以,我也不占你便宜,冰蠶你多少錢拍下的我就多少錢收過來。”蓓可忐忑不安的看著他,這男人會不會坐地起價呀?!她真的拿不出比一億更多的了!
卓延不說話,慵懶的往沙發(fā)上靠去,隨意搭起條長腿,抬眸睨向她,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
蓓可自然不會錯過機(jī)會,“延少,如果你愿意以入手價將冰蠶賣給我,我一定會記得你這份恩情,以后你要征婚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蓓可一副仗義哥們的表情。
看著蓓可一臉的真誠,卓延眼里滑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臉上的神情卻依舊維持著不可一世的高傲與冷漠。
見男人半響不說話,蓓可微微蹙眉,這男人到底想怎樣?!
“延少,你有什么要求直說吧。”蓓可一咬牙,豁出去了!
這混蛋要是真的獅子大開口,她大不了就不光明正大的收購了,到時候,挑個夜深人靜的夜晚...
正當(dāng)蓓可獨(dú)自歪歪的時候,卓延冷冷的聲音傳入耳膜。
“冰蠶,我可以分文不要的送你”男人對上她的目光。
蓓可微微蹙眉,他會這么好心?!
“不過,解藥歸我。”正當(dāng)蓓可狐疑之際,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蓓可小臉一跨,就知道!這男人絕對不會那么好心!
片刻之后...
“呵——”蓓可嗤笑出聲,
“你笑什么?”
蓓可不語,正準(zhǔn)備端起咖啡抿一口,裝裝范兒,忽然想起剛剛那事兒,忙尷尬的縮回手。
看著她的小動作,卓延薄唇微勾,深邃的眼眸睨著她,嗓音邪魅“蓓院長是在回味我的咖啡味?意猶未盡,想再來一口?”
蓓可此時此刻的表情如同偷吃糖被抓包了的孩子,小臉羞紅得能滴出血來,
“我、我才沒有!”
“想喝就喝,我又不會笑話你,像這種福利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你的心情...我理解。”
卓延一臉的善解人意,大方得體。
蓓可滿臉黑線,怒吼道,
“我一點都不想喝!我只是有點渴!”
“有多渴?”卓延的嗓音帶著致命的邪魅“這么一大片海水還不夠你喝?”
“...”這種人...真的是沒法溝通!
“延少不是問我笑什么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打住,我現(xiàn)在不想聽了。”
...這丫的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的!混蛋!
“我偏要說!”蓓可沖他做了個鬼臉。
卓延輕抵下舌尖,不怒反笑“既然蓓院長這么熱情,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賞臉聽一下吧。”
“...”為什么世界上會有這么無恥又惡劣的混蛋!關(guān)鍵是...長得還挺帥!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蓓可忙搖搖頭,什么鬼!...長得還挺帥...她是瞎了嗎?!這混蛋一點都不帥!
“又被我?guī)浬盗耍俊?
“...”這男人真的是沒救了,等死吧!
她要是再跟這混蛋瞎扯一句她就不姓蓓!
“我笑延少這算盤打得真夠響的。”蓓可扯出抹諷刺的冷笑,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你說把這冰蠶免費(fèi)送給我,但解藥歸你。是個人都知道我要冰蠶就是為了制藥,那我最終要的也不過是解藥而已,延少這一計...可不是把我當(dāng)免費(fèi)苦力使嗎?”
“你沒得選不是嗎?”卓延抬起毫不掩飾的目光迎上蓓可的視線。
“呵”蓓可嗤笑一聲“我特別好奇延少哪來這么大的自信?我又沒中毒,并不需要那劑解藥來解救我,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一定會幫你制藥?”
“你確實不需要解藥來救命,但這并不妨礙你想把‘烈焰之火’的解藥制出來,而你要想制出解藥就必須要有冰蠶,而冰蠶只有我有,我可以助你實現(xiàn)你多年來的愿望,而你可以為我提供我需要的東西,我們可以成為最佳的合作伙伴,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如果你想動什么歪心思從我這得到冰蠶,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我相信蓓院長是個聰明人,懂得權(quán)衡。”
“...”蓓可蹙眉,這男人能把她看得這么透,顯然是有備而來!
“呵,延少以為我為什么要制藥?”蓓可冷笑一聲。
“我不感興趣。”卓延嗓音亦是淡淡
“...是個人都有虛榮心,我制藥也不過是為了討個榮譽(yù)罷了,不過...我現(xiàn)在收獲的榮譽(yù)已足夠滿足我的虛榮心,所以延少覺得我還會這么執(zhí)著嗎?”
“你會。”
“你哪來這多大的自信?!”
“就憑你要的不是榮譽(yù)。”
“延少莫不是間歇性耳聾?我都說了我要的只是榮譽(yù)。”
卓延不語,只是微微勾起抹笑睨著她。
蓓可被他看著心里發(fā)毛“你干嘛一直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