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早間聽許則誠說這兩日你病的不輕,我當時以為是則誠故意拿我打趣,便沒往心里去。可沒過多久連章芝齡也跑來問我是否知道了你的近況——我這才意識到你是真的病了。
嘴上說愛你,在意你,可我竟對你病了這事一點兒消息也沒有,成天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瑣碎小事忙這忙那——這天底下哪還找得著比我更蠢的人?我簡直該死!
不過小初,話又說回來,你現在好受些了嗎?本來該當面對你說的,但課間我來找你時,你每次都不在,這更讓我心里沒底……小初,若是你現在仍然難受的厲害,該到醫院去,就得到醫院去,病拖了這許久,可不能再拖了。聽話。
還記得月前開運動會的那幾天里我也染了病,剛開始只是頭暈,再后來就開始發低燒,頭也疼得不輕,喉嚨像是被堵死了,出不來氣。沒等閉幕式開完,我就感覺整個人都死透了,整個世界都不再與我相干。小初,你可千萬別害這般的苦,要多想著些快樂的事。你不是喜歡中森明菜嗎,趁這段時間可以多聽聽她的歌,《雪之花》就不錯。最不濟你也可以想想我,總之要一直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