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們結束的還真快啊。”司卿抱著琵琶尷尬地笑了笑。

司凜一記眼刀過去，司卿瞬間改口。

“我就是拿個東西，馬上就走，你真不用趕她走，對不起，我打擾到你們了，我該確認一下再進來的。”她真不應該回來，萬年才回來一次，這一回來還撞上這種事，唉，什么運氣啊。

司凜冷眼看著她，眼里全是威脅。

司卿聳了聳肩，一臉無辜，“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我發誓，這個絕對沒有下次，你放心，我也絕對不會說出去，指紋你可以刪了，密碼你也改了吧，絕對沒有下一次。”

司卿說完抬腳就走，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小心問道，“她是你女朋友嗎？”

……

“P友啊，你居然敢把P友帶家里來，爸爸媽媽要是知道你亂搞男女關系，不得打死你……”

“你要說什么？”司凜不耐煩道，她不是都搬走了嗎？為什么不把東西全拿走，今天又沒放假，她回來干什么。

“沒有，我就是想問一下，我沒嚇到你吧！”司卿瞟了司凜胯間一眼，試探性開口，“生物書上說，那個挺脆弱的。”

“滾蛋。”

“好的，不過這種事還是別拖的好，要盡早治。”

司凜隨手拿起手里的毛巾砸過去，司卿撒腿就跑，跑到兩步想了想，又回頭說道。

“真的，這種事越拖越嚴重，你要是怕被人認出來，可以去國外，國外沒人認識你。”

“滾。”

“好嘞。”司卿麻溜跑了，她以后再也不回來了，這也太尷尬了，還好還好，以后也見不了面，也就這一次。

晚上回去之后，發現老板娘還沒走。

“這么晚了還不下班？”

“我倒是想啊，你那個朋友又訂了一個蛋糕。”老板娘指了指眼前的蛋糕，“下次你告訴他，訂單早點下。”

“應該沒下次了，我已經上了某人的暗殺名單了。”司卿想起剛剛看見的事，恨自己進門不知道敲門。

“你又做什么了。”

“沒什么。”司卿尷尬地笑了笑，“老板娘，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以后我們還得天天見面呢，我不能總喊你老板娘吧，多生疏啊。”

“名字，我想想，好像是叫齊妍，隨便吧。”老板娘想了想，不確定道，“很多年沒人叫過我名字了。”

“也是，幾百年了，活這么久煩嗎？”

“這你不該問我，你得問穆越，他活的更久，春秋戰國就在那兒了，華夏文明他基本上看了個遍，不過還有一個人，舊石器時代就在那兒玩了，一路上什么都看過了。”

“還真是一幫老不死的。”司卿拿了一塊蛋糕，坐在椅子上吃著，“我幸好沒上你們的賊車，不然會忍不住殺了你們，活那么久還不死，老而不死即為妖。”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齊妍湊近幾分，“你為什么會得失心瘋？”

“因為我恨啊，恨意沒地發泄，就瘋了。”司卿看了看對面，“我特別找一顆炸彈，炸了那棟樓，把里面的那些人都炸死，砰的一聲，是不是很爽。”

“你很適合上那輛車，因為你沒有心，沒有心的人活著不累。”

“可惜了，我不愿意。”司卿咧嘴笑道，“活太久了瘋病會加重的。”

齊妍點點頭，很認同她的說法，“那希望你快點報仇吧！這樣你也能盡早解脫。”

“希望如此吧！不過我得到大學畢業，我要學法醫，這是我最后的愿望。”

“給我彈首曲子，我好久沒聽到琵琶曲了。”齊妍看到她手邊的琵琶，眼里全是懷念，“會唱嗎？”

“不會。”司卿拿過琵琶，調了調弦，“聽什么。”

“隨便。”

司卿抬手隨便彈了一曲，好久沒彈了，還有些不習慣。

“不錯，你要不考藝術學院，我看你挺有天分的。”齊妍建議道，“我可以供你讀書，然后你再出道，做個明星，我給你當經紀人，我還沒體驗過這樣的生活，你看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覺得我這性格，出道不會被人罵死嗎？”

齊妍想了想，絕對會被人罵死。

“睡覺去了。”司卿收了琵琶，上樓睡覺去了，睡之前又想起那件尷尬的事，索性手邊也有電腦，就申請了一個微博賬號，吐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