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臣之看見司凜,頗不待見,大有把人趕出去的架勢。
司凜裝作沒看見,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喝茶,這茶不錯。
“一會兒何叔要過來。”韓臣之看著司卿說道。
“何叔從國外回來了?”聽見何楚回來了,司卿很是高興,她很久沒見他了。
“嗯。”韓臣之意味深長的看了司凜一眼,“司總,我們一家人過年,司總在這兒不好吧!”
“韓總要是不高興,我可以走個后門,讓民政局再多開半個小時,正好我跟他們領導認識。”司凜喝著茶,慢悠悠說道。
“司總真會開玩笑,看來我們之間還真是要好好聊聊了。”韓臣之冷笑道,領證,想得美,他敢拉著小羽領證,他就敢把他打死。
司卿覺得壓力頗大,默默跑到了廚房,她還是去炒盤苦瓜吧!
一進廚房,卻發現謝裔也在這兒。
“謝醫生,你為什么在這兒?”司卿明知故問。
“回不去家,又不想一個人待著,就找個看熱鬧的地。”
“謝醫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看不出來。”司卿揮了揮手里的刀,滿頭黑線,“你現在坦白還來得及。”
“好吧,我們在一起很多年了。”
“誰追的誰。”
“我先喜歡的他,不過是他追的我。”
“你是怎么做到的?”司卿一臉佩服,“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要是有你這么厲害,還能跟我哥拉拉扯扯這么多年嗎?”
這么好的獲取經驗的機會,它居然就這么錯過了。
“謝醫生,我恨你。”
謝裔笑了笑,把苦瓜遞給她,“幫忙切一下。”
“可以不做苦瓜嗎?”司卿看著苦瓜,直皺眉,“大過年的,吃苦瓜不好吧!”
“我做的最好的一道菜就是清炒苦瓜,一會兒記得多吃點。”謝裔說著,挽起袖子處理魚肉,看著就跟一幅畫似的,看的人都覺得心曠神怡。
看他處理魚的方法,司卿敢肯定,他學的絕對不是心理。
“我有醫學博士學位。”
“那你為什么學心理?”
“剖析人心,要比治病救人好玩多了。”
司卿點點頭,她能感覺到,她跟謝裔是一路人,都是瘋子。
客廳里,二人還在吵吵嚷嚷,你來我往,若不是平時裝樣子裝習慣了,這會兒怕是打起來了。
“喲,今天挺熱鬧啊。”何楚推門進來說道。
司卿聽見聲音,沖過去抱住何楚,“何叔。”
“小羽回來了。”何楚拍著司卿的背,眼眶瞬間就濕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爺子要是知道,肯定高興。”
“嗯,何叔你快坐,飯一會兒就好。”
“好好好,我還沒嘗過你的手藝呢。”何叔看著司卿的臉,摸了摸眼淚,“夫人要是還在,也會高興的。”
“媽媽會看到的。”司卿笑道。
“會的,這位就是司凜吧!”何楚又看向司凜,上下打量著他,而后又點了點頭。
“何叔。”司凜伸出手。
何楚握著司凜的手,看了半晌問道,“我記得你以前幼兒園的時候,好像還跟小羽打過架,是不是?”
“沒錯,小羽還把他打哭了。”韓臣之又補充道。
司凜當場有些崩潰,怎么每個人都記得這件事。
司卿摸了摸鼻子,又回廚房了,這個真的不怪她。
飯端上桌時,春晚正好開始,雖然沒人看,但還是會打開,也要聽個聲不是。
何楚嘗了一口司卿做的菜,豎起大拇指,“小羽長大了,夫人跟老爺子總算不用擔心你了。”
“何叔你再嘗嘗這個,我學了好久才學會的。”司卿又給何楚夾了一塊排骨,讓他嘗嘗。
“好,嘗嘗……不錯,小羽就是厲害。”何叔滿臉欣慰,“都長大了,長大了,以前那么小的孩子,現在一下子就長大了。”
“來何叔,我敬你一杯。”韓臣之端起酒杯。
“臭小子,就知道灌我。”何楚笑著,也端起了酒杯。
司卿小聲給司凜說道,“何叔酒量很好的,以前哥哥作死去灌何叔,被何叔喝的三天沒起來。”
司凜夾著菜,那倒是挺慘的。
“來,司凜,我們也喝一杯。”
……
司卿遠離了戰場,他們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