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向崇又留下來吃飯,耳朵里全都是琵琶聲,深深感慨現在小孩不好惹,他就說了一聲,這耳朵就被迫害了一下午。
司卿對此很滿意,居然說她彈的不好聽,她怎么能容忍。
“卿卿,你手不疼嗎?我手都快疼死了。”安笑歡皺著臉說道。
“不疼啊。”
“我不練了,手真的好疼,我還是練鋼琴吧!鋼琴不疼。”才一天,安笑歡就徹底放棄了。
向崇聽兩人這么說,松了口氣,這可別練了,練了就是禍害社會。
安笑歡是不練了,可司卿還在練,從哪兒以后,只要向崇來做客,保證就是一天的殺豬聲,一聲比一聲難聽,最后向崇實在忍受不了,給人道了歉,還給送了一盒巧克力,司卿這才罷休,換成了悅耳動聽的曲子。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妹是真的小心眼。”向崇掏了掏耳朵,這就是故意報復呢,“讓我想起一人,也是這個樣子,惹一下就瘋。”
“有嗎?”司凜裝傻道,畢竟這種事他怎么能說記得。
“你就裝吧,你還給人寫過作業呢,別以為我不知道,有一次我拿了她筆,被她追了一節課,差點沒死哪兒,還有幼兒園,你剪了人頭發,連帶我一起挨打。”
司凜沒說話,擺明了是不承認,這種事怎么可能承認。
吃飯時,向崇又去問了司峰,他必須要打他的臉。
“還真有這事,你倆當時哭的稀里嘩啦的,我當時急急忙忙趕過去,到了一看,居然是一小姑娘,當時就拿著棍子指著你倆,老師都攔不住,還是她哥給揪回去的,后來給你倆道歉,我記得當時她還說,如果司凜有任何問題,她愿意負責。”
“你說的是韓家那丫頭吧!”林韻問道,“可惜了,挺可愛一小姑娘,當時我還跟她媽媽說,要定娃娃親呢,誰知道后來媽媽去世了,還遇到那么個不要臉的哥哥,那事后來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連個證據都沒有,韓家也不讓查,只能就此罷手。”司峰搖搖頭,也是覺得可惜。
司卿低著頭,牙齒摩擦著手指,成為別人嘴里的談資真的很不爽,可是沒辦法啊,這都是真的。
韓臣之去了精神病院,去見他的父親。
“過得好嗎?”
“你個畜生,我沒病,你放我出去。”曾經不可一世的韓潤德,如今被迫待在精神病院,跟一群精神不正常的人在一起,他精神也快崩潰了。
“出去,一個死人,你想去哪兒。”韓臣之揪住韓潤德的頭發,強迫他看著自己,“韓潤德,你給我在這好好待著,我要你一步一步變成一個瘋子,瘋瘋癲癲的過完下半輩子。”
韓家人都是瘋子,從上到下都是。
“畜生,我要告你。”韓潤德大罵道,”你竟敢這么對你父親。”
“父親?你配嗎?”韓臣之松開他,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醫生,他病情不太穩定啊,得加大藥量。”
“好的韓先生,我們一定好好照顧。”年輕的醫生笑了笑。
“畜生,你這是犯罪,我要告你。”
韓臣之笑了笑,轉身一拳打在韓潤德肚子上,“告啊,但你首先得從這出去,只要我一天沒死,你就別想出去,韓潤德,你就在這慢慢等死吧!”
說完,韓臣之笑著轉身離開,身后依舊是韓潤德的罵聲,不過他不在意。
回到家,何楚正喝著茶,“你又去看他了?”
“嗯,挺厲害的,到現在還沒瘋。”
“老爺子前段時間傳話過來,讓你小心點,畢竟他就你這么一個親人了。”
“讓老爺子放心吧!我明白的,他身體還好嗎?”
“還行,就是小羽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這兩年精神一直不太好,電話響了就以為是小羽。”
“改天我去看看他,何叔,你也早點休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