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知道真假,司卿專門去蛋糕坊找齊妍打聽了一下,齊妍也不知道,不過她只知道一點。
“那個女人說的話,一句也不能信。”
“為什么?”
“這么跟你說吧!幾個月前我遇見她,她說她快要死了,一年前我遇到她,她說她要出家了,三年前我遇到她,她說她要嫁人了,總而言之,她說過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
“我應該知道穆越為什么躲著她了。”
就這么個戲精,誰能不躲著。
不過這也不是她在意的,因為快要過年了。
說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在一起過年。
“哥,你會結婚嗎?”司卿問道。
“不知道。”司凜老實回答,他也不知道。
“你如果要結婚,就早點告訴我,我不想在這兒看到有另一個人。”司卿包著餃子,認真說道,這是她回憶中最溫暖的地方,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玷污。
司凜不由得想起那件事,那天他一開始并不打算把人帶到家里,只是后來犯了蠢,結果還被她撞見了。
“這是什么餡的。”司凜轉移話題道。
“芹菜跟香菜以及韭菜還有折耳根酸筍混在一塊,誰吃到算誰倒霉。”司卿笑的奸詐,“大過年的,不得找個樂呵。”
“你想死是吧!”司凜把餃子一扔,“你想吃自己吃,別跟其他的煮一起。”
“放心,就這幾個,我也不吃芹菜,一會兒守歲的時候,總不能看春晚吧!咱倆玩游戲,輸?shù)娜顺赃@個。”司卿指著那一盤綠油油的餃子,她調(diào)料也是胡亂加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味。
“還是賭錢吧!浪費糧食不好。”
“不行。”司卿包好最后一個餃子,端過去煮了,大白居然敢跟她裝糊涂,她一定要報復回來。
司凜滿臉不愿,但還沒有辦法,只能看著她把那盤黑暗料理給煮了。
等煮好,隔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味。
司凜躲得遠遠的,一會兒得找個借口離開,這東西吃下去,他怕是活不久了。
司卿自然不可能讓他離開,吃完飯拉著人坐屋里,厚厚的地毯鋪地上,也不覺得冷。
司卿又準備好骰子跟水果,盤腿坐在地上,這本該屬于她的地毯啊,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他搶走了。
“我們就玩骰子猜大小,輸?shù)娜顺燥溩印!?
“我能拒絕嗎?”司凜臉上寫滿了拒絕,他不想玩,這小瘋子玩游戲都沒底線嗎?
“不可能。”司卿裝好骰子,搖出來三個六,“該你了。”
司凜深吸一口氣,她絕對是故意的,不然怎么能隨手要出了三個六,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要了,一個二,一個四,一個一。
“吃吧!”司卿已經(jīng)壓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了,“快點快點,還有下一盤呢,你要不吃我喂你。”
說著就拿起了一個往司凜嘴里塞,司凜只能張開嘴,嚼都沒嚼就咽了下去。
不過即便如此,那股味也夠他回味了,忙喝了好幾口酸奶壓下去。
“司卿,你別太過分了。”
“不過分不過分,再來,你想要個幾,我給你搖。”司卿晃著骰子笑道,“來,今晚這些都是你的,你慢慢吃。”
“換一個,撲克牌。”
“行啊,來。”司卿掏出一副撲克,熟練的洗牌,“什么都行,你隨便,這一盤我要是吃一個,就算我輸,怎么樣。”
……
司凜看著手里的撲克,又看了看那盤餃子,不想接受這個現(xiàn)實,“還是賭錢吧!”
“不行,不能浪費糧食。”司卿開始洗牌,玩不死你我。
不過牌還沒發(fā),就聽見樓下敲門聲。
“我去開門。”司凜逃也似的就跑去開門了。
司卿翻個白眼,誰這么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