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晉王派往翠玄山的鷹犬已在路上,不消一日便可抵京。他們一行八人,為首者身負(fù)長匣,極其珍視,其中當(dāng)是泣籮無疑。”趙承煦立在案前,擰著眉稟報:“爹,要動手嗎?”
趙普目色平靜,將二子焦急的神情盡收眼底。他這個兒子是挺好的,但還不夠好。
“若非他們?nèi)藬?shù)甚眾、招搖過市,又豈會教你發(fā)現(xiàn)蹤跡?”
“爹的意思,此乃聲東擊西之計?”趙承煦登時反應(yīng)過來,“是孩兒大意了。”
“派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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