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兩年前的故事呢
- 亡國公主顛乾坤
- 秋華以桐
- 2084字
- 2020-10-12 23:06:08
等俞金盞一覺醒來已是半夜,陣陣香氣縈繞在她的四周,俞金盞瞬間睜開眼睛,這火上,那油滋滋的冒著熱氣的……烤兔!
香氣勾引著她的胃,閃著金澤的兔肉 。
趙江硯翻烤著突然,抬眸便是俞金盞毫不掩飾的發著光的眼睛,看著他……手中的兔肉。
“你就不能矜持點嗎?”趙江硯清冷的聲音一出,喚回了俞金盞的理智。這句話,名谷也跟她說了不少,以至于俞金盞對于這句話都免疫了。
剛剛睡醒還有些渴,俞金盞環顧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甭提什么泉水了。
趙江硯從腰上解下水壺扔給俞金盞,俞金盞麻利地接過,咕嘟咕嘟地喝了個底朝天。她一個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水漬。
“我說,你的屬下知道你在這嗎?我可是不想再累個半死回去了。”
“這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趙江硯扳下兔肉遞給俞金盞,然后自己斯文地吃著,俞金盞倒是狼吞虎咽地啃完了自己的那份。
然后舔著手指點點頭。
兩人一人坐在巖石的一邊,氣氛有些……尷尬,畢竟兩人當死對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見面的次數也不超過三次。
“主子,你在里面嗎?”山洞外傳來可喜可賀的 聲音,而伴隨著這個聲音的還有狗吠聲,沒等趙江硯回應,獵狼倒是鉆了進來,一口叼住剩下的兔肉。
俞金盞的嘴角一抽,感覺自己的臉紅得發慌,趙江硯卻意味深長地看了俞金盞一眼,那眼神仿佛即使在說“有其主必有其狗”。
然而對于獵狼的行為,俞金盞卻還有那么一絲絲的理解。
出了山洞,這門口站的這黑漆漆的一片,這是……奔喪的架勢嗎?
蕭衍見自家主子沒事,趕緊上前,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趙江硯看了眼俞金盞點點頭,“這件事先放下。”蕭衍有些詫異,還是恭敬地說了聲是。
“往生閣的人隨后就到。”趙江硯扔下一句話轉身便走,俞金盞在后面吼了 一聲,“兩年前的仇我是不會忘的,下一次見面,我不會留手的。”
趙江硯的嘴角勾起抹笑容,“姑娘何必執著,既然是為了兩年前的事的話,那么,就得罪了。”說罷,幾人便離去了。
原地的俞金盞微微一愣之后,眼角一抽,這家伙,果然欠抽。
沒多久,名谷他們果然來了,見俞金盞臉上的面具消失了,名谷的眉頭緊鎖,“需要做些計劃嗎?”
俞金盞搖搖頭,“皇宮那邊呢?”提起皇宮,她的語氣迅速冷了下來,名谷把手往背后一背,“一切安好。”
孟巖依舊是俞金盞不放心的人,這個女人,野心太重,若不是這張臉,孟巖是不會繼續呆在往生閣的,她,不適合。
迅速趕回皇宮,孟巖因為正主的歸來,當了一天的公主之后也不得不從暗道回到一個普通江湖女子的身份。
回到皇宮之后,無樂已經讓宮人準備好了膳食,還有獵的食物都細心地備好了,只等著俞金盞用餐了。
無樂把準備好的粉色宮裙給俞金盞換上,美人蹙眉那是相當的養眼啊,無樂看著俞金盞那身 白色衣裙的鮮血,水眸閃過心疼。
“那不是我的,是別人的。”看著無樂的表情俞金盞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俞金盞吃得滿口的油膩,一手還捧著烤肉。
獵狼也吃得歡,一人一狗的吃相相似度高達百分之百。
無樂聽到俞金盞的解釋才放心下來,和往日一樣,染了血的衣服無樂便用火燒了,留下的黑色灰燼則埋在土里當肥料。
吃飽喝足后,俞金盞幸福得瞇著眼睛,半躺在床上,“孟巖今天都干了什么?”
“她今日很安分,沒有干別的事,不過拒絕了四公主的拜訪。”無樂收拾著碗筷,柔聲說道。
俞金盞點點頭,這孟巖雖然野心大,但是很容易控制,不過這時間一長,這人便不好再把握了,畢竟孟巖心知肚明,到哪天俞金盞離開這座皇宮,她孟巖便會成為一個棄子。
然后俞金盞嘴角勾起抹不屑的笑容,“這暗地里她的招數,還沒完。”
無樂又蹙了蹙眉頭,然后端起碗離開了,獵狼狗生幸福地躺在床邊,享受著俞金盞的手,“獵狼啊,你說,是什么人能傷了他?”
獵狼汪了一聲,然后白了俞金盞一眼,本公子怎么會知道。
俞金盞要是指望獵狼知道的話,那她的智商估計也和獵狼不相上下了,俞金盞在床上滾來滾去,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立馬從床上彈了下來,“獵狼,去叫無樂來吧床上的被褥換一套。”
獵狼大人汪了聲,慢悠悠地去找無樂來。
果然潔癖什么的最討厭了,特別是俞金盞這種晚期的患者了。
獵狼大人懶洋洋地走到了無樂的房間,肥碩的身軀一撞便進了美人的香閨,正在刺繡的無樂抬眸,看著獵狼。
她緩緩放下手中的活,眉眼彎彎,那一顰一笑之間,有著獨屬于江南女子的溫婉可人,在獵狼的“示范”下無樂便取來了新的給俞金盞換上。
做好了一切無樂福身告退。
俞金盞在無樂走了之后拿出了一大沓的往生閣傳來的信,這還是名谷挑出來的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需要俞金盞親自定奪。
對于從小相伴于身邊的無樂,俞金盞是相信的,但世上偏偏有種說法,叫做,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她這種做法,也算是保護無樂來。
況且無樂算上來也不是往生閣的人,她身上沒有任何的武功,而且沒有什么心機,就像是普通的大家閨秀一般。
獵狼吃飽喝足了趴在俞金盞的腳邊,俞金盞認真地看著信封,然后抽出一張空白的信紙,一邊看著信,一邊寫著東西。
晚霞的余暉前,成群結隊的大雁排列有序地飛過,飛向它們安逸舒適的家。
“總算是完了。”俞金盞放下筆,揉著酸麻的手腕,她的面前是凌亂不堪的信封和寫著密密麻麻的信。
“咦,我寫的呢?”準備收工的俞金盞才發現自己的信已經淹沒在這堆信封之中了,俞金盞一臉黑線地一張一張翻著。
在天黑之前才把自己寫的幾大篇密密麻麻的信給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