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突然低著頭，笑了出來，沒想到她居然有一日會問這么幼稚的問題，而且他還認認真真的回答了她。

煊默特別喜歡摸著她的頭，像看小孩一樣凝視著她，雖然她也的確是這個小孩，而是她并非她，所以異常的難受，不由得眨眨眼，露出一些落寞的眼神。

煊默看著她前一刻還在開開心心的，而馬上就變得難過，煊默本能反應的摸著她的頭，說道：“怎么回事，一下開心，一下子難過。”

夜雪怕心思被他知道，想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