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宮淺泠是在老夫人禁足了她的期間外出,老夫人非常的生氣,認為南宮淺泠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將本是半月的禁足增加到了一個月,還警告南宮淺泠說,如果再次這樣做,南宮家她就不用再待下去了。
“畫屏,我已經(jīng)想好了,過幾天是太子妃的壽辰,南宮府的人都會去參加壽辰的吧?那時候,府里就沒有什么人了,我們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逃出去。雖然他們想讓我代替南宮婉婷嫁過去,承認了我這南宮家嫡長女的身份,但是礙于皇上圣旨上說的嫡長女并非是我,所以他們并沒有向外公布。因此我的失蹤,南宮府必定不會大動干戈的尋找。而我們正好趁這個機會逃出京都。”
畫屏聽了南宮淺泠的計劃點了點頭,她覺得在小姐計劃還是非常完美的,但是她卻有一個疑問,“小姐,我們逃出京城之后去哪里啊?”
聽著畫屏的問題,南宮淺泠點點頭,“嗯,這確實是一個好問題,去哪里我還沒有想,那你想去哪里啊?”
“讓我想想啊,嗯,小姐,不如我們?nèi)ソ习桑犝f江南風景秀美。”光是收著,畫屏的眼神中浮現(xiàn)了一絲向往,似乎已經(jīng)看到江南美麗的風景了。
南宮淺泠對去哪里并沒有什么意見,既然畫屏想去江南,那就去江南好了。“好,我們就去江南吧。”
“小姐,只有我們兩個嗎?要不要帶上寧萱啊?”雖然他們和寧萱相處的時間還沒幾天,但是畫屏卻真心叫她當好姐妹。
“寧萱?我還要再想想。”沒錯,寧萱確實對她們很好,幫她解決了花粉過敏的問題,昨日,還為了她而受傷,但是,她總覺得這個丫頭怪怪的。
就在此時寧萱走了進來,像旁日一樣臉上帶著微笑,“小姐,你剛剛有提到我的名字嗎?”
“對呀,我在說寧萱怎么還沒有回來,我都餓了呢。”
寧萱裝作一副難過的模樣,“原來小姐是想念食物不是想念寧萱啊,好傷心哦~”
“你少貧嘴了。”寧萱這個丫頭看起來單純善良,還似乎天天傻呵呵的,但是,她給南宮淺泠的感覺就是怪怪的,似乎這樣一個丫頭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性格。
九月二十三,太子妃劉氏的二十五歲芳誕,南宮府眾人早早的就起來做準備。這眾人中也是包括南宮淺泠的,不過不同的是南宮淺泠不是為赴宴做準備的。
他們是不會讓她出現(xiàn)在外人面前的,尤其是皇家的人面前。
等到眾人都啟程了,就是南宮淺泠行動的時候了......
太子府...
“南宮丞相府女眷到!”唱名的小廝說道,后院都是一些女眷,南宮航去了前廳,而老夫人、許氏、南宮婉婷和南宮苒萍來到了后院。
女眷們?nèi)齼沙扇焊髯粤闹齻兌紱]注意到躲在一旁偷看的鐘離言和于墨塵。
“看到你那位冰美人了嗎?”因為鐘離言描述的南宮淺泠一直冰冷冷的,又因為他們不確定南宮淺泠的身份,所以于墨塵就干脆叫她冰美人。
鐘離言搖了搖頭,他一直盯著那邊看,剛剛南宮府的女眷也都到了,卻也沒看到她。
“你等著。”
“你要去干嘛?”
“你又不認識南宮婉婷,我不得去找個人問問啊。”
于墨塵悄悄的攔下了一個送完茶水出來的小丫鬟,拋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兒,惹得小丫鬟臉都紅透了。
“于...于世子...”于墨塵是安王世子,故而京都中人喚他于世子。
“南宮府大小姐是哪位啊?”于墨塵沒有直接說出南宮婉婷的閨名,他雖然好美人兒,但是也是知道維護人家姑娘的名譽的,何況這南宮婉婷還是他兄弟的未婚妻。
小丫鬟像南宮婉婷那邊指了指,“那位紫衣的小姐便是南宮府大小姐了。”
于墨塵看向了小丫鬟指向的方向,只見她身穿華麗的紫色羅衣,頸中掛著一串明珠,臉色白嫩無比,猶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來,雙目流動,秀眉纖長。 她話聲輕柔婉轉(zhuǎn),神態(tài)嬌媚,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是個出色的美人。
于墨塵回到了鐘離言所在的位置,“喂,那個紫衣的美人兒就是你未婚妻,她是不是那個冰美人兒啊?”
鐘離言先是興奮得看向南宮婉婷,但是看到南宮婉婷之后,他失望的搖了搖頭,“她,果然不是她。”這前一個她指的是南宮婉婷,這第二個指的就是南宮淺泠了。
“也就是說南宮婉婷不是你那個冰美人兒,那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她是誰?她到底是誰啊?”那個女子牽動著他的心,但他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失敗真是失敗!
鐘離言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連于墨塵他也沒理,他徑直離開了太子府,去了南宮府的清風院。
清風院自然是沒人的,鐘離言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清風院會沒有人,不僅她不在,就連個丫頭都沒有。
她該不會是借住在南宮府的表親吧,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搬走了?
鐘離言開始了自己的想象,他在清風院呆了許久,呆到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不是南宮婉婷,也就不是他的未婚妻,那該怎么辦?他不想娶南宮婉婷,一點都不想,他很確定他不喜歡南宮婉婷,他喜歡上了一個他不知道姓名的女子,光是不知道姓名也就罷了,現(xiàn)在更是連她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行!他不能娶南宮婉婷!娶了南宮婉婷更是沒有資格去喜歡他的冰美人,況且那個南宮婉婷還是鐘離寧的人,他可不希望會隨時咬他一口!他要退婚!為了她,也為他自己!
皇宮,皇后洛仙宮...
“母后,兒臣不想娶那南宮婉婷。”鐘離言屈膝下跪,上位的正是他的生母秦皇后。
秦皇后聽到兒子說這話皺了皺眉頭,“言兒,那南宮小姐不僅僅代表她南宮婉婷,她是南宮航的嫡長女,她代表著南宮家,只有娶了她,你才能得到南宮航的幫助。”這是一場政治聯(lián)姻,不是他說不想娶就可以不娶的,更何況皇上已經(jīng)下了賜婚圣旨。
“母后,兒臣覺得就算是兒臣娶了那南宮婉婷也不見得能得到南宮航的支持。”
秦皇后聽了鐘離言的話,疑惑的問鐘離言:“此話怎講?”
“母后難道不知道那南宮大小姐與太子走得頗近啊?那南宮航八成已經(jīng)是太子的認了,且不說兒臣不能娶一個不潔的女人為王妃,就算是南宮婉婷還不是太子的女人,那兒臣也不能把一個別人的爪牙放在枕邊吧?”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相信母后會支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