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淺沒仔細看,但他依稀看到車的標記好像是寶馬?
她鉆進了后座,再次從方向盤上確認了這車就是寶馬!
我的天,這世道是怎么了?連開寶馬的也出來做黑車生意了?
按理,在這樣的情況下,作為一個落單的女生,應該會考慮到安全方面的問題,但袁淺的腦袋瓜子里好像天生缺少了這個零件,并且還很悠閑自在的閉目養神了,期間只對司機說了下自己的地址。
但她也只是閉目養神,總這里到家頂多十五分鐘的車程,瞇會兒眼就到了。
“多少錢?”車已經到了自家門口了,袁淺掏出錢包,可那人不知是沒聽見還是咋的了,就是沒說話。
于是乎她就‘大方’的拿出了一張五十給了他,“喏,不用找了。”
想著今天遇到了一個冤大頭,她出手也就闊綽了一些,多出的那些錢可都是進了她的口袋的。
“媽,我回來了。”一邊脫鞋一邊往里走,忽然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袁淺下意識的轉過身,要知道她早關門了,這會兒怎么又關了一下呢?
結果一轉身,她驚呆了。
“你,你不是......”
秦深著一路上感受頗深,他覺得自己發現了新大陸,就是這個叫袁淺的人,自己的結婚對象。
娃娃親放在這個年代已經落伍了,現在的年輕人都尊崇兩情相悅,但他最婚姻沒有太高的要求,那只是他必須履行的一項義務,所以對方是美是丑......看的過去就行,他不想在這上面花費太多的精力。
聽到動靜的蘇若梅從廚房走了出來,她還裝模作樣的系著圍裙,可她一出來眼里看到的好像只有秦深一個人。
“回來了呀,秦深啊,真是辛苦你了,你是客人,還讓你跑了這么一趟,我都說不用了,這丫頭爬也能爬回來。”
秦深?
為什么聽到這個名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袁淺百分之一百的確定這個寶馬男就是上午去她們花店買了一束藍色妖姬的gay,而且他手上居然還拿著那束花,她就更加確信無疑了。
“秦深啊,你大老遠來的肯定累了,讓我們家小淺帶你上樓去休息休息,去她房間好了。”
我拒絕!
袁淺差點叫出來,她現在還什么都沒搞明白呢,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這個叫秦深的男人跟她家有關系嗎?老佛爺對他的態度很不一般吶。
“死丫頭,還愣著干嘛,快點帶客人去休息啊。”
“媽,他誰啊?”
“他——”蘇若梅欲言又止,調轉話題道:“等會兒一邊吃飯一邊說,趕緊的,不許那么沒禮貌,人家特意去接你,跟人家道謝沒有啊?”
特意去接她?
開什么玩笑,他明明是她打的黑車好不好?!
不,她現在沒心情去管黑車不黑車的問題,她需要弄明白的是他是誰家的攻,跑他們家來做什么。
袁淺十分不情愿的把他領進了自己的房間,那可是她第一次帶一個陌生男人進她的房間啊!
他好像沒有任何覺得不方便的地方,很隨意的把花放在了她的書桌上,然后開始前后打量起她的房間來。
“秦深?”袁淺不得不打斷他,尤其是在看到那束藍色妖姬后時,她的心情是無法形容的懊糟。
“我們見過,在花店,你還記得吧?”他點了點頭。
袁淺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雖然他長的人模人樣的,應該也有錢的很,但作為一個老攻,他出現在一個女孩子的房間里是不是不太好?
“呵呵,記得就好,我的意思是......你......”
她在想什么秦深一眼就看穿了,面對她的種種疑問,他給出了最直接的答案,“我是你的未婚夫,也就是你的結婚對象。”
“啊?”袁淺驚的張大了嘴,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那是第一個問題,他回答了,還有第二個問題。
秦深看了眼他放在桌上的藍色妖姬,說,“這花是送給你的。”
“呵呵。”袁淺莫名的笑了,平生第一次被當做男人對待是何種感覺,是看不起她的身材還是樣貌,她哪點不像女人了!!!?
“我——你——我——”袁淺心里堵的慌,很想破口大罵,奈何他那張六畜無害的臉成功的阻止了她的沖動。
袁淺不停的向他比劃著,勾勒著自己身體的曲線,讓他知道,她是個純正的娘們!
“別誤會。”秦深應該是理解了,但還是淡淡的說了句,“我只是單純覺得這花好看而已。”
呵呵,別的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基佬紫。
“好吧,秦先生,我的承受能力一向是ok的,但你說的什么未婚夫,什么結婚對象的,恕我消化不了。”
“婚姻對我來說意義不大,如果你覺得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基礎,你可先搬到我那里去住。”
what's the fuck!
答非所問啊!
“不。”袁淺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微笑,“我覺得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
“娃娃親。”
“哈?”
“具體的你可以問你母親。”
娃娃親?
什么鬼?!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流行娃娃親!?
關鍵是為什么她這個當事人完全不知情呢?就算定了娃娃親至少也跟她說一聲嘛,這么突然,她怎么接受的了。
袁淺身心皆有些凌亂,她手足無措的一會兒捶幾下自己的胸口,一會兒扯幾下自己的頭發,就差沖到樓下去問個清楚了。
“下來吃飯吧。”老佛爺的呼喊聲拉回了袁淺的思緒,她像逃命似的向樓下奔去,差點撞上剛回來的袁建青。
“唉,你這丫頭,多大個人了,還這么冒冒失失的。”袁建青的責備聲充滿了滿滿的疼愛。
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這句話在他們家一點都沒錯,袁建青對袁淺一向很寵愛,從小到大幾乎是有什么給什么,當然是在能力范圍之內。
親戚朋友都覺得這么寵下去會把她寵壞的,可結果恰恰相反,袁淺的人格是很‘完善’的,基本做到了不驕不躁,講文明,懂禮貌,大家眼中的乖乖女。
“伯父。”起身緊隨其后走了下來。
袁建青見到他更是此處往外,“秦深來了啊,快坐快坐,這么多年沒見,要不是你爸媽經常寄照片回來,我是真就認不得了。”
照片?
她怎么一張都沒見到過?
“小淺啊,快進來給媽搭把手。”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