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鳶走到南宮蝶的身邊,撫著她的頭?!敖憬?,別怕,我來守護(hù)你?!倍笾敝钡恼驹谀牵湍敲纯粗庌@寒,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本就除去外衫的她,如今更是在解自己的衣裳,軒轅寒的如冰的眼神射向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究竟在怒什么。
“軒轅寒,你不就是想看我卑微的匍匐在你腳下,你不就是想要看淫穢不堪的場面?好,我來,我滿足你?!蹦蠈m鳶手上的動作沒停,只要解開這最后一件包裹著她的里衣,她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么,但是她沒有退路,如今她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心靜的似一潭死水。
軒轅寒的視線緊盯著南宮鳶,他的余光更是注意到全場士兵緊盯著她的神色,他動了,一晃便出現(xiàn)在南宮鳶面前,緊抓著她要解開最后一件里衣的手,將她摟進(jìn)懷里用著最快的速度向著戰(zhàn)王府飛去。
南宮鳶看見軒轅寒出現(xiàn)在面前的那一刻再沒有看他,她知道他這么做絕不會是改變了主意,他這么殘忍的人又怎么可能對自己心軟。
軒轅寒帶走南宮鳶時,南宮鳶將目光鎖定了南宮蝶,直到看到冷暗帶走南宮蝶她才松了一口氣,至少她暫時不會經(jīng)歷那般殘忍的事了不是嗎?
南宮鳶的視線內(nèi)再也沒有南宮蝶的身影,而操練場上也再不見南宮鳶軒轅寒甚至南宮蝶冷暗的身影,南宮夫人的尸體亦被冷暗命人帶走。
全場的士兵就那么愣在原地。“這是什么情況?”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里都有疑問,但他們從不會質(zhì)疑軒轅寒的任何決定,所以,那只會是疑問。
戰(zhàn)王府,軒轅寒的寢殿,軒轅寒將南宮鳶一把丟至床上,“南宮鳶,你就這么渴望男人?”軒轅寒的眼里燃著火焰。
“怎么不說話。”軒轅寒走近捏著南宮鳶的下頜,“看著我”把南宮鳶的頭部轉(zhuǎn)向他,可是南宮鳶依然撇開了目光。
軒轅寒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眼睛直盯著南宮鳶的唇,直奔而去,他的吻殘忍粗暴,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撕咬。
南宮鳶躲閃著軒轅寒的親近,“放開我”南宮鳶的動作惹怒了軒轅寒。
軒轅寒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寧愿在那操練場上淪為軍妓也不讓我碰?好,南宮鳶,我今日偏就動你了?!蹦蠈m鳶避無可避,不斷的反抗對于軒轅寒來說不痛不癢,她根本逃不掉,她慌了。
軒轅寒看著南宮鳶臉上的淚,心猛地一窒,可只要一想到她在操練場上的舉動,他便失去了所有理智,那么的粗魯殘暴像不知饜足的獅子,直到夜幕來臨,他才緩緩清醒了過來,停止了所有動作,看向身下早已昏厥的南宮鳶。
軒轅寒用手捂住了心,那個位置傳來的疼痛讓他一顫,自己這是怎么了,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好像只要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就會平靜許多??墒沁@個女人卻總能輕易的讓他憤怒,他有些無奈,又想到了她對惜兒做的事,他便無法壓制自己的憤怒。
軒轅寒穿上衣服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轉(zhuǎn)身去往書房。
書房里,冷暗站在下方,看著軒轅寒似乎在沉思什么,抬起頭看向他有些疑惑。
“冷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你怎么看?!避庌@寒的聲音傳至耳邊。顯然,冷靜下來的軒轅寒隱約感覺到了什么地方有些不對勁。
“主子,南宮二小姐有些奇怪”說著,冷暗抬頭看了眼軒轅寒。
“我們當(dāng)初了解到的是一個天真爛漫卻又驕縱的女子,可是自從我們將她丟下水后,醒來的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就當(dāng)初調(diào)查來看,她確實是失憶了一段時間,可是,一般來說,失憶卻是很少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情的?!崩浒低nD了一下。
看著軒轅寒的表情,他知道,軒轅寒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在南宮二小姐醒來后她的身上總帶著一種悲傷的氣息,仿若經(jīng)歷了什么極大的傷痛。整個人始終帶著清冷倔強(qiáng),甚至對丫鬟都可以以命相護(hù),她當(dāng)時的舉動也絕不會是裝出來的,反而是本能。再說惜兒小姐那件事”冷暗不知道自己說到軒轅惜會不會觸怒軒轅寒。
軒轅寒像是知道冷暗心里所想一般。
“接著說”軒轅寒給了冷暗一顆定心丸。
“自從紅樓之事后,醒來的她帶給別人的感覺就好像對這個世界都充滿了恨,人格上甚至有些扭曲,就好比她對惜兒小姐做的以及她對南宮一家所說的那些話。”冷暗皺了皺眉,此刻的他似乎陷入了回憶,又同時帶著不解。
“再說那個丫鬟,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我一直在調(diào)查著她,我清楚的知道那天她回到南宮府后打了那個丫鬟一巴掌,將她趕出府,而對外她也僅僅只是說那個丫鬟離開了?!?
“冷暗,你說她打了那個丫鬟,還有那個丫鬟是她趕走的?”軒轅寒不禁皺眉,有疑惑,他依然記得當(dāng)初在街上看到的那個清冷倔強(qiáng)的女子,她對那個丫鬟的情義很深他不認(rèn)為自己會看錯。
“是,只是當(dāng)初認(rèn)為此事無關(guān)緊要,便未曾向主子稟報。”冷暗抱拳向著軒轅寒彎著腰,把頭低了下去,他在認(rèn)錯。
“好了,不過一件小事罷了。你接著說。”軒轅寒自然知道冷暗的想法,畢竟這么多年能近身待在他身邊的只有冷暗,不只信任更多的是默契。
“那天傷了惜兒小姐后,她明顯在主子的手上氣息變?nèi)酰墒牵瑓s又突然強(qiáng)了起來,同時周身的氣息也變了,那樣清冷倔強(qiáng),而且她不記得很多事,好像根本沒做過。”冷暗一邊分析一邊眉頭緊鎖,畢竟他從未見過這種事,莫不是南宮二小姐病了?
“主子,我覺得南宮二小姐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兩個人?!痹谡f這句話的時候冷暗的眼堅定的望進(jìn)軒轅寒的眼里。
軒轅寒的心同時被冷暗的最后一句話震了一下。是了,他也有著同樣的感覺。在不同的時候不同的南宮鳶給了他不同的感覺,而每每當(dāng)她周遭的氣息變的清冷倔強(qiáng)之時,自己身上的戾氣明顯的降了幾分,這是軒轅寒最不解的。
“兩個人…”軒轅寒呢喃著“冷暗,將南宮鳶的情況告訴冷雪,讓她到雪峰之上問問皇甫清風(fēng),這種情況是否是某種病癥?!避庌@寒思考半晌后下了命令。
“不,冷暗你親自去問,南宮鳶的這些情況你比較清楚,冷雪,就讓她過來看著南宮鳶?!避庌@寒還是決定讓冷暗親自去一趟,畢竟他不想有一絲潛在的不定性發(fā)生。
“讓冷雪來戰(zhàn)王府怕是為了保護(hù)南宮二小姐的吧”冷暗心里一驚,畢竟對于南宮鳶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來說,要看著她隨便戰(zhàn)王府一個丫鬟便可,又豈用冷衛(wèi)出馬。南宮二小姐怕是在主子心里占了一席之地吧,可是如今南宮鳶對主子怕是只有恨,而主子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南宮鳶的不同。
冷暗不禁為軒轅寒擔(dān)憂,他怕事情會朝著不可挽回的地步發(fā)展,而事實證明,他的擔(dān)心并不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