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陽的天,不下雨時,永遠是灰蒙蒙的。
從二院離開后,我便回了殘陽別墅,接下來的幾天里,只反復尋思一件事,那便是祝倩去那福島縣,究竟是為了什么?若不是礙于身份出行不便,加之不識日語,當下我真想直奔那福島縣而去。
而說到祝倩的手機號碼,就更是奇怪了,一連數(shù)天撥打了無數(shù)次,不是嘟嘟的忙音,便是無法接通的提示,直到電話那頭,響起了那甜美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我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