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同的鼓動之下,其他人也開始坐不住了,紛紛說道。
“龍局,讓她看看你的能力,畢竟是個東直區局長,怎么能讓一個二十出頭的女警給比了下去?”,那幫人還在起哄。
沫末真是越聽越來氣,在桌子下面偷偷給了嗣龍一拳。
“你人緣這么就這么差?”,沫末輕聲說。
“這能怪我?”,嗣龍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幫人,要不就是故意為難他,不然就是或許他們也是真的以為他比沫末強。
“那你就和她試一下吧,嗣龍。”,孫叔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這回終于開了次口,不過好像讓嗣龍的處境變得更尷尬了。
“比什么?”,沫末顯得絲毫沒興趣,要是和石原的話,可能想贏的話還有點壓力,不過如果對手是嗣龍...他們兩個N年搭檔了,沫末不用想也知道,嗣龍在破案方面,就是個白癡。
“算了算了,有時間到拳社,讓嗣龍和尹警官切磋一下拳擊好了。”,石原也看不下去了,忙打了個圓場。
“人家可是個女生,你讓龍局陪她打拳?”,徐同反問了嗣龍一句。
“卻是不妥,那么,徐警官,你是個偵探,那就由你來定,你說比什么?”,孫叔點了點頭說道。
“要我說,犯罪手法分析怎么樣?這是這幾年推理的熱門!”,
徐同一聽孫叔這么一說,高興的不行,忙說道。
“不過這我們得先征求一下尹警官的意見?!?,徐同挑釁似得說了一句,看他那種積極程度,就好像他自己想和沫末比試一樣。
“尹警官這個行么?”,孫叔問了句。
“啊,怎樣都行?!?
沫末冷冷地回答道,這個孫叔她從來都沒見過,不過看起來至少都得有六、七十歲的樣子,是個老警官,而且石原竟然也對他畢恭畢敬的,說話這么有分量,可見他的資歷應該遠在沫末他們之上。
“嗣龍你呢?應該沒問題吧?!?,孫叔的聲音很蒼老,不過顯得比較慈祥。
“這...”
沫末又暗地里打了嗣龍一下。
“沒...沒問題”
嗣龍從頭到腳就像凍住了一樣,緊張的不能動,而且還感覺到后背嗖嗖的涼風正往上吹。
“哎,尹探長...”,嗣龍面部僵直,勉強擠出了個笑容。
“一會兒,幫幫我啊...”
沫末笑了笑,沒有說話,她顯然知道嗣龍這話是什么意思。
眾警官都呆坐著不動,睜大了眼,想看看徐同到底會出什么樣的題目。
“以前,西方曾經有一個案子轟動一時,就是“圣誕樹藏尸案”?!?,徐同神秘兮兮地說道。
“一會兒請你喝奶茶...”
“這兒在場的一半都是我的上司,給個面子,就這一次?!保谬垜┣蟮馈?
“那又叫我來干嘛?我只是個小警察,而且還是個女警...”,沫末說話從不拖泥帶水,瞪了嗣龍一眼,說道。
“這個案子我好像看過?”,沫末也不太確定,想了想,然后不由自主地掏出了手機想查一下。
“哎,尹警官,不能作弊哦?!保焱劬\尖,笑著說道。
“我...”
沫末撇了撇嘴...這種事情真不習慣,她就是想確認一下,再說,想贏嗣龍還用的著查資料么?
“喂,龍局,這案子我以前研究過,可能是上大學的時候,不過有些記不清了?!保┡吭谒谬埗吳那恼f道。
“額...好吧,那我怎么辦?!?
嗣龍一臉好像世界末日了的表情。
這不用說她說嗣龍也知道吧,她這個犯罪學研究控有什么案子是她不知道的,更別說這種大案子了。
“奶茶雙份,外加一條Marlbor。”,沫末一臉頑皮地笑道。
“What?一條?”
“你這不是敲詐?”,嗣龍臉都擰到了一起。
“我這可是在幫你好不好...不然,你這局長還想不想當了?”,沫末神氣地說道。
“案情是這樣的?!?,徐同開始敘述。與此同時無意間瞥了沫末他們一眼,他們兩個偷偷摸摸商量些什么他也沒有在意。
沫末反倒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
“在美國內華達州,圣誕節前夜,也就是平安夜,七八戶人家的小孩都神秘失蹤,這些孩子的平均年齡都應該在十歲以內,然而在第二天早上,圣誕節的時候,每一家院子內部的圣誕樹上都掛著一個大大的禮品盒,應該是圣誕老人的禮物,然而在每一個禮品盒當中,都藏著一個十歲以內的孩子...”
“的尸體。”
“而且這些孩子都是失蹤的那些孩子之一,不過奇怪的是,沒有一家收到的孩子是他們自己家的孩子,這件事情美國警方知道了之后,便立刻開始立案調查,只不過,在圣誕節當晚,又發生了一個案子?!?,徐同故作玄虛地說道。
“原本藏在禮品盒中的孩子的尸體不見了,你們猜去了哪里?”
嗣龍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沫末還在全神貫注地聽著,然后回憶著每一個細節。
“圣誕節過后警方發現了尸體,原因是圣誕樹下面的土顯得松松軟軟的,然而在此之前卻沒有,顯然是有人動過,所以警方便動用人力將圣誕樹下面的土塊一塊一塊地挖了出來,果然挖出來了和之前大小基本相似的禮品盒,禮品盒的樣子也和之前的是一樣的,不過,最讓警方驚訝的是,孩子又回來了...”,徐同摸了摸下巴說道。
“這可真是不可思議?!?,孫叔點了顆煙。
徐偵探一看得到了孫叔地贊賞,不禁驕傲地挺起了胸膛,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沫末還在思考著,她覺得徐同的這個“故事”有些問題,好像和他之前所聽到過的案子有些出入,不過具體不同之處在哪里他目前還沒有發現,只是覺得奇怪,可能在徐同講的時候遺漏了一些細節也說不一定。
徐同揮了揮手,又繼續說道。
“警方在覺得的驚訝的同時,還發現幾個疑點,有些不重要的我就不表述了,畢竟只是個推理游戲,而且這個案子,在當年已經被自稱北美第一警探的黑熊飛碟破解了。主要的還是這些,警方發現門鎖沒有被撬動的痕跡,兇手是如何進來的?像圣誕老人一樣爬煙囪?圣誕節前夕大家都睡得很晚,兇手有動靜的話一定能聽見,還有,每戶人家的之間的距離都很遠,有的幾乎橫跨兩個街區,這個時間段路上不會有司機,就算道路上出現了輛車都是很明顯的,畢竟是在平安夜,兇手是如何在天亮之前將每一件禮品送到各戶人家的呢?難道兇手真的是坐的飛天馴鹿?”
聽到這里嗣龍實在憋不住了,笑了出來。
“啊哈哈...”
徐同瞪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我說的話很好笑?!?
嗣龍漲紅著臉,強忍著,但鼻子里還是不由得的發出哼哼的聲響。
“嗯哈,嗯...”,嗣龍笑道。
“飛天馴鹿...哈哈,你怎么想到的呢?你說的太好了,兇手可能就是乘著馴鹿飛過去的?!?,他一臉笑意的說道。
“龍局你等一下,等我說完...”,徐同也是強忍著怒火。
“誒誒誒,你不用往下說了,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嗣龍說道。
徐同呆住了,沫末也覺得不可思議,忙把手放在嗣龍腿上。
“龍局...喂...”,還沒等到沫末開口。
“兇手不就是圣誕老人么?”,嗣龍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徐同此時已經氣得滿臉煞白,就像剛刷過的墻灰一樣。
聽到這兒沫末嘆了口氣,把手縮了回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又用手肘頂了嗣龍一下。
“哈哈哈,我就知道,這個呂嗣龍...”,石原倒是笑的人仰馬翻。孫叔默不作聲。
“你繼續說,徐警官?!保谬堃膊婚_玩笑了,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說了,你不能再插話!”,徐同警告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嗣龍揮了揮手。
“還有兩個疑點,就是兇手像變魔術一樣的手法。”
說道這兒,沫末已經猜到徐同想說什么。
“兇手是如何運用像貍貓變太子這種手法就在警方的眼皮底下將孩子掉包,而且,現場沒有發現任何作案工具,兇手又是如何挖開樹下的軟土,又塞進禮品盒?兇手難道是用手挖的,當然是不可能,因為每家院子外面的圣誕樹,少說也有兩到三米高,樹下泥土的面積相當的大了,就算是警方用完備的工具挖出來也不太容易,案發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可能成為作案工具的物品,倘若兇手用的是工具的話,在哪里?”
,徐同冷冷地望著嗣龍,眼神中含有一絲竊喜還有一絲挑釁。
“這倒是個問題?!保嗣X袋,說道。
“會不會是兇手在犯案之后把作案工具一并帶走了?”,嗣龍想了想問道。
徐同看了一眼嗣龍,說道。
“之前警方也曾這么想過,不過很快便排除了這個可能,因為,想要挖出這一大片泥土,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工程。在此之前,樹下的泥土因為是一片死土,所以非常硬,即使后來被兇手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挖了一邊,變得比較稀松了,但警方挖起來還是特別困難...所以試想一下,即使兇手自帶的工具,挖掘的時候也一定會被發現,不然就是有同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