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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石原的推理(偽裝)

  • 神探手冊
  • 河段
  • 3543字
  • 2020-11-01 12:00:50

沫末用充滿鄙夷的眼神瞥了一眼嗣龍,然后說。

“我曾經(jīng)說過了,他并沒有撥出那一通關(guān)鍵的救援電話,你沒注意到嗎?倘若這通電話播出去了之后,你們會不知道?其實根據(jù)我們調(diào)查,通話記錄上顯示的時間,正好是A遇見尸體的時間,這只能說明是一個巧合,也正是這個巧合,斷送了A的性命。”,沫末補充了上去。

“接下來,你說還是我說?”,石原受不了沫末的囂張氣焰了,不過看著他手下的幾名警探都聽得津津有味,他也不好直接上前去打斷。

“你來。”,沫末又揮了揮手,她實在沒有興趣和他爭。

“接下來,我想說的是,一種特殊的情況。”,石原一臉驕傲的說道。

沫末這時候心頭一震,莫非石原又想要開始他的那種另類,特別,不可思議的思維方式了么?

“我想要解釋的是,被害者B的死亡方式。”

“哎!你等一下!”,沫末見勢忙打住了他。都是什么跟什么?石原這思維也太超前了。

“A和C的死亡方式還沒有解釋過呢?B是什么意思?”,沫末感到既好氣又好笑。

“你先解釋A好不好?他在跑回去的途中遇見了兇手,兇手又是怎樣嚇到他并且把他從山上推下去的呢?”

沫末笑著問道,神情好像有一絲挑釁的意味,雖然沫末從來都不屑于和石原爭,不過石原的這種性格卻很讓身為馬大高材生的尹探長感到不舒服,所以一有機會,沫末還是想要坑他一下。

顯然,這個問題把石原給難住了,畢竟這人也沒有仔細(xì)的看過案情。

“要不要我來幫忙解釋一下?”,沫末自告奮勇的說道。

“沒辦法,尹探長就是尹探長。”,嗣龍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的冷笑道。

“石局也還是那個石局,只不過這次案情,不是我們主管,所以也沒怎么上心。”,小劉不甘示弱地回應(yīng)道。

嗣龍也懶得跟他爭論下去了,還是坐正了身子,準(zhǔn)備聽沫末的推理。

“在解釋這個問題之前,我還要問大家一個問題。”

沫末又來了,她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每當(dāng)推理到疑點的時候總是要問一些東西,不然總感覺到各種不帶感,可能也是為了體驗到傳說中的馬大優(yōu)越感吧。

“當(dāng)A碰見尸體的時候,假設(shè)他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他第一件事要說什么?同樣的,假設(shè)他碰見尸體的時候,突然遇見了另外一個人,他第一句話會對那個人說什么?”

“一定是,趕緊報警,我發(fā)現(xiàn)了尸體這一類的話。”,嗣龍回答道,因為這并不是什么高深難以回答的問題,而是一個正常人通常會選擇的做法。

“沒錯。”

沫末點了點頭。

“在A慌慌張張的從C的案發(fā)現(xiàn)場逃了出來之后,他接到了楊曇的電話,其實楊曇要打電話的人實際上是徐雪嫣,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在此之前,她的手機卻早已經(jīng)弄丟了,而此時能接到電話的人,就只有A,當(dāng)A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想都沒想,直接回應(yīng)道,“后山有尸體,快報警!”,突然說出這這么一句,正常人是反應(yīng)不過來的,楊曇也一樣,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我估計電話可能就已經(jīng)斷了,或者他們說了一些其他的話,不過無論是什么話,丟手機也好,問位置也好。他們所說的任何話里,一定有一句話里包含著“尸體”這個最敏感的詞。”,沫末說。

石原恍然大悟。他說道。

“與此相同,倘若A在逃脫的途中恰好遇見的殺害C的兇手,而且他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兇手,或者是完全想不到C并不是自殺而是他殺,A也會和他講,“發(fā)現(xiàn)了尸體之類的話。””

“想到這里也就沒有什么好解釋的了,差不多所有疑團都已經(jīng)揭開了,接下來,就是證實我們說法的證據(jù)而已了。不過這也應(yīng)該是顯而易見的吧。”,沫末自信的說道。

“我還是沒懂。”,嗣龍皺了皺眉。

“A僅僅看到了兇手,兇手又是怎樣將他嚇到并且推下去的呢?畢竟一個男生的膽子也沒有那么小吧,而且兇手想把他推下去,一定是要在被害者不注意的情況下,會有什么招數(shù)才能做到這點...”

“晚上的時候你去尹探長家里讓她給你演示一遍,正好當(dāng)做還原現(xiàn)場了。”,石原開了個玩笑。

“這個的確只適合在晚上做。”,沫末也沒當(dāng)真,笑著說道,然后看了看嗣龍,好像在詢問著“明白了沒”。

然而嗣龍還是搖了搖頭。

“小時候扮鬼嚇人的游戲你玩沒玩過?”,石原突然岔開了話題。

嗣龍一愣。

“在晚上想裝扮成鬼嚇小朋友的話,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裝束,只需一只手電筒就好,這也是兇手突然想到的吧,因為上山的時候她沒有手機,所以只好帶上自己的小手電照明,在聽到A胡亂喊著尸體的時候,她突然轉(zhuǎn)過頭,將手電筒垂直臉頰照在下顎上,然后正面對著被害者A,就在A嚇?biāo)赖囊凰查g,兇手出于趕盡殺絕的心理,將A推了下去。”,沫末接過了石原的話,對嗣龍解釋道。

聽到這兒,石原不禁疑惑道。

“這樣的話,兇手真的是她?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一種奇怪的感覺。”

沫末解釋到這里,基本在座的所有人都早就知道了,嫌疑人就是徐雪嫣,而且兇手的犯罪手法早就已經(jīng)被石原和沫末兩個人給看穿了,接下來缺少的只是證明嫌疑人身份的關(guān)鍵性證據(jù)了。

“這么說來,導(dǎo)致C死亡的關(guān)鍵性因素之一是,偽裝?”,石原又開始說了一些其他人聽不懂的話。

“偽裝?什么意思?”,這句話就連沫末也被唬住了,她直接把深藍(lán)色爵士帽拉到了鼻子的地方,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似得。

“喂!尹探長,你又怎么了?”,嗣龍不禁想笑,其實他也早就想到尹探長會這樣,畢竟她之前就提到了,她懶得思考石原的那些詭異的思維方式。

“這回別問我,我也想不懂,你問石原。”,沫末用帽子擋著臉心不在焉地說道,她心想,到了這種地步,也就只有石原自己能解釋他自己的想法。

“尸檢結(jié)果表明C是在A死后的前一天就已經(jīng)被殺害,但由于尸體所在的位置和天氣原因,A的尸體是首先被發(fā)現(xiàn)的,因為下雨所以林子深處的路比較難走,大部分晨練者只走到山頂平地就開始繞著下山了。”,石原說道。

沫末點了點頭,她的帽子耷拉的都快掉下來了。

“于是第二天,我們到了C尸體所在的位置,這個時候C已經(jīng)被害有一段時間了,尸體已經(jīng)僵硬,面部發(fā)黑,舌頭伸了出來。這種情況毫無疑問是上吊死后的情況。然而我之前說過直接導(dǎo)致他死亡的原因并不是上吊,最重要的一點線索就是...”

石原頓了頓,然后看了一眼沫末,然而她并沒有說話。

“C頭部和頸部的劃傷。”,石原說。

“尸檢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C頭部和頸部的劃傷可能是被某種形狀不規(guī)則的尖銳物體所撞擊,顯然不可能是棍棒,如果要是的話,狼牙棒或許可以做到。”

“然而除此之外,石頭,也能做到。”,石原說。

“沒錯,不過如果是石頭的話,撞擊的范圍包括頭部和頸部,石頭要足夠大,要搬起辣么大的石頭,前提得是個大力士。”,沫末這時候坐直了,起來撫了撫帽檐,說道。

“所以我推斷,死者可能是摔在了石頭上,但是現(xiàn)場卻沒有檢查到任何血跡,所以應(yīng)該是在其他地方。如果我們想憑借血跡找到死者生前摔倒的地點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石原按著思路繼續(xù)縷了下去。

“因為雨水的沖刷,血跡早就可能變淡了許多,在整個南中的范圍內(nèi),甚至整個古罡市的范圍內(nèi),想要找到這一塊可能沾有死者血跡的石頭,無異于是大海撈針。我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C生前的背景資料,正如尹探長說,他以前和那個叫徐雪嫣的女生,也就是嫌疑人,曾經(jīng)交往過,不過聽說最近好像分手了,然而根據(jù)尹探長的弟弟所說的,當(dāng)時他們兩人見面時徐雪嫣告訴他,她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而她口中這個男友,正是被害者C”,石原說道。

“她為什么要殺害她的男友?動機是什么?”,總局的“神探”問道。

“動機?我可以說沒有么?”,石原賣起了關(guān)子。

“可以,但是前提是你得表述清楚。”,沫末表示有點不耐煩了,她急于想結(jié)案,然而石原卻開始滿嘴跑火車,專不挑重點講。

“在徐雪嫣殺死被害人C之前,她的確是沒有殺人動機的,不過在她與被害者發(fā)生爭執(zhí)導(dǎo)致被害人摔倒后便有了動機。”,石原終于開始切入主題。

“你們知不知道深度昏迷狀態(tài)?”,石原看了看小劉。

小劉愣住了。

“假死狀態(tài)?”,小劉說道。

“不過這種狀態(tài)一般出現(xiàn)在極度缺氧的環(huán)境下。”

“還有一種情況,當(dāng)腦干受損的情況下,雖然這種情況并不嚴(yán)重,只是輕微的碰撞,并不致命,但卻會導(dǎo)致傷者失去知覺一段時間。”,石原說道。

“啊?!”,小劉張大了嘴。他當(dāng)時注意到了死者生前碰撞的位置的確在下丘腦腦干附近,不過當(dāng)時的致命因素并不是這個,而是縊死,所以他就沒在乎這件事,這樣說來...

“不會吧,難道這是導(dǎo)致死者被害的原因之一?”,小劉問道。

“沒錯,在被害者C處于假死狀態(tài)時,徐雪嫣以為她真的是誤殺了人,于是為了保護自己,將C偽裝成自殺,拋尸到后山。不過后來她想了想,這樣把尸體處理了恐怕不安全,于是她找到了尹探長的弟弟想要詢問一下具體尸體處理的方法,不過她不知道,他們姐弟倆的關(guān)系并不好,所以壓根就什么也沒問出來。”

石原攤了攤手,對沫末說。

“尹探長,你問過你弟么,關(guān)于這件事?”

“嗯,應(yīng)該就像你說的那樣吧,雖然他并沒有說。”

沫末悶哼了一聲,一想到那天不愉快的經(jīng)歷,沫末就感覺到頭疼。

“不過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關(guān)鍵性證據(jù)吧,沒有這個證人我們一樣能定罪,只要找到那兩件東西。”,沫末心不在焉地說道,她有意不想把若霖扯進來。

石原見狀于是聳了聳肩,也沒說什么,繼續(xù)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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