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珊珊全程沉默著，直到他問起，她才張了張嘴，道，“或許，只是單純的母愛而已。”

“可她一生下我就將我還給我爸了，并沒有撫養我，不是嗎？”顧祁側頭看向她，漆黑的眸子淡無波瀾。

金珊珊看著他的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許久之后，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其中的原因你應該很清楚吧，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并沒有任何的疑問。”

顧祁勾唇笑了起來，道，“沒錯，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在為什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