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終于來臨,喬南體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起碼能夠保證等下她貼身肉搏。
牢房里進來兩個獄卒,一個正是剛才想要侵犯她的那個,看來他還挺守信用。
兩人將喬南的鐵鏈從墻上解開,一人一邊,拉著她出了牢房。
沉重的鐵鏈敲打著地面,勾勒出三道陰影,一步步走出監獄,然后穿過走廊、寬闊的院子、血水淌流的行刑場,最后上了寂靜的后山。
兩人找了個很僻靜的大樹底下,一人準備麻繩,一人準備檢查粗壯的樹干是否牢固。
“小娘子,你也是可憐,這一下午,你家里都沒來人看你一眼,我聽說你死了他們還能得一大筆錢呢!就這,她們怎么著也得來送你一程,沒想到,哼,你家人還真是冷血。”
已經準備好繩子的男人剛轉身,一根棒子當頭落下!
砰!他應聲倒地,另一個人聽到動靜立即轉身,結果一把土朝他扔過來,什么都看不見了。
“給爺爺站住!”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女人逃跑的身影,想都沒想,他撿起一塊石頭就往黑影砸過去,卻不知,身后女人的拳頭已經對準了他的脊梁骨。
只要打斷了他這里,就算自己不跑,他也沒辦法追自己了。
喬南狠下心,正要出手,男人突然一個前滾翻,離開了她的攻擊圈。
“嘿!我就知道,你這小娘子不老實!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人視力已恢復,掄起拳頭就朝喬南沖過去。
正面較量,受傷的人定然是占下風,面對雷點般的拳頭,喬南只能防御,無力反抗。
見她每次都準確無誤的接下自己的攻擊,男人很驚訝,陰毒的目光掃向喬南的腰側,他抬手就朝她頭打去!
果然,喬南中計,護住頭,猛烈的拳頭立馬就落在了她腰上!
“啊!”
鉆心刺骨的疼痛,讓喬南短暫的失去意識,男人乘勝追擊,又是一拳揮向她的面門。
本以為這次會將女人打趴在地,不曾想,喬南突然彎腰,緊接著身體一轉,漂亮的回旋一腳踢在了男人臉上!
還不待他清醒過來,喬南扣住他的肩膀,連揮好幾拳,打在滿是肥肉的肚子上,每一拳都打在關鍵部位,疼痛感加倍。
男人面目猙獰,終于承受不住,向后倒去!
喬南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顯然剛才的戰斗已經耗盡了她僅有的力氣。
不過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她就立即起身,準備離開這里。
萬籟寂靜的叢林,一個嬌小的人影在奪命狂奔,在皎潔月光的映襯下,顯得喬南的臉格外的蒼白。
她不知道該往哪里跑,只能憑直覺,那獄卒說過,這里有一條河,只要她順著河邊跑,總能找到出去的路!
到了!
前方茂密叢里,斑駁的銀光閃耀著,讓她看到了希望。
噗通!
喬南跳進了河中,開始往對面游。
水很冷,還夾雜著難聞的腥臭氣,讓她反胃。前進途中,偶爾會遇到漂浮的巨人觀,嚇得她不敢動彈,但想到自己的處境,她還是強忍著恐懼,游到了對面。
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喬南已經精疲力盡了,小腿肚子止不住的抽筋。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終于看到了盡頭,燈火通明的岸邊,停靠了很多往來船只,上面有伶人彈唱,還有舞女起舞,一群人談笑風生,生生將冰冷的河水照得繁華起來。
喬南深吸一口氣,潛在水中,在混濁的水中憑著直覺前進。
突然,她摸到了硬物,像是船底。
她順著手掌下的觸覺,到了船沿處,然后緩慢探出頭。
一雙深不見底的瞳孔剛好把她捕捉。
“可真有本事,能跑這么遠。”
男人低沉的嗓音讓喬南下意識的縮回去,與此同時,一雙大手伸進水里,用力一拉。
“噗!”
腥臭的河水迷了宗越的眼睛,喬南手掌為刃打向他的腋窩,一聲悶呼,手中力道不自覺松動,噗通!喬南再次沒入水中,這次眨眼就消失了蹤跡。
任憑宗越的手在水中怎么探尋,都一無所獲。
噔噔蹬,船艙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停在門口,“大人,您沒事吧?”
宗越擦干凈臉上的臟水,清冷的面龐在月光的映射下,增添了一分寒意。
“沒事,去把虞樂叫過來。”
“是!”
夜漸涼,豪華的兩層花船上還是歡歌載舞,宗越都喝光了一整壺酒,等的人才姍姍來遲。
風流不羈的衣袍一甩,虞樂落坐在了他對面,剛坐下,腿就搭在了案桌上,把整潔的桌面弄得有些混亂。
宗越一邊眉頭皺起,手拿起筷子敲了下桌面,對面男人就悻悻不平的把腳放下來了,并端正的坐好。
“我說知縣大人,我正在和美人玩游戲呢,你把我叫過來做什么啊?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事,那我可就不高興了啊!”
“哦,那我倒好奇,你一個師爺不高興,敢對上司做出什么事。”宗越特意點到兩人的身份對比,虞樂立馬臉拉了下來。
“你夠了啊,咱倆都是被發配到這荒涼之地的,應該報團取暖,怎么能爭鋒相對呢!”
“如果不是你惹禍,我也不會被你牽連。”
“我為什么會惹到太子,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去查那三軍教頭!”
“我是讓你去查,但沒讓你去打人家!”
“他都發現我了,那么多人圍攻我,難道我不還手?”
“可是你把人家打死了。”
“我……只是一不小心下手重了……”
一番較量,虞樂逐漸氣勢減弱,聲音也降了下來。
“好吧,那件事勉強算我的錯,那現在您老有什么吩咐啊。”
宗越端起酒杯朝幽靜的水面揚了揚,“林家那寡婦跑出來了,你去把她抓回來。”
虞樂表情扭曲,“你怎么知道她跑出來了?該不會人是你放的吧?”
“我吃飽了撐的,接任的第一件案子砸自己腳上?”
宗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你怎么知道!”
“我剛看見了!”
虞樂眼睛瞪大,不敢相信,“那你看見了你為什么不抓住她!還讓我去,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宗越無語扶額,怎么就和這個男人一起發配了呢。
“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不去,一個女人用得著我么,大材小用!”
虞樂高傲的抬起下巴,一副尊貴如我的姿態。
宗越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
“哎,林老太太今早上又送來了一千兩,說是犒勞,還說事成之后,必有……”
話還沒說完,虞樂就起身,整理好衣袍,腳面輕點了下船板,
嗖!飄然的身姿眨眼間飛出去數米遠。
宗越滿意的點頭,把銀票收進了懷中。
……
昏暗的后巷,喬南終于找到了能夠上岸的地方,她從水面冒出來,哆嗦著往前爬。
這條巷子里,空無一人,沒人發現有一個身穿囚服的女人,停靠在這里。
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少許體力,喬南就準備繼續逃亡,可是她的衣服太扎眼了。
路過一個拐角,她靈活的鉆進了一家人的后門,此時無人,她迅速從地上一盆臟衣服里隨意拿起兩件衣服就溜,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悄無聲息。
換好了衣服,她將囚服裹住一團,往天上一扔,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房頂。
人來人往的街頭,一個臟亂的小少年混進了人潮中,所有人都不敢挨著他,生怕傳染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但對于他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甚是好奇,如果洗干凈了,應該是個白嫩的小公爺吧。
喬南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蕩,她沒有像小說里穿越主角那樣,繼承了前任的記憶。所以眼下,她無處可去,還背負著莫須有的罪名,隨時都有可能被抓回去處死。
這個境遇,真的是糟透了!
力氣逐漸耗盡,就在她即將倒下時,余光掃見了一個門匾:濟世堂。
不用想,取這個名字的肯定是醫館。她如今這幅樣子,的確需要好好休息,包扎一下。
喬南深吸一口氣,跌跌撞撞的朝濟世堂走去,她不敢從前門進,這么多人,肯定會被轟出來的。
于是,她繞著墻走了一圈,不出所料,找到了一個小門,里面散發著藥香氣,應該就是這里了。
門僅用一根粗大的木頭抵住,并沒有上鎖,所以喬南只是從地上找了根木片,透過狹小的門縫,將木頭挪了點位置,門就輕松的被推開了。
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準備拿點藥就走,可是手剛摸上架子上的藥,到后院拿藥的藥童就發現了她!只是驚呼一聲,表情沒有很錯愕,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了。
藥堂作為懸壺濟世的地方,經常都會有像她這樣落難窘迫的人硬闖進來,尋求醫治。
偶爾他們不忙的時候,會大發善心的救治一兩個,可惜喬南運氣沒那么好,今天店里忙的不行,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而且等下還會有個貴人上門就診。
所以現在,他不得不無情的趕走喬南。
“你走吧,去別家,今天我們實在忙不過來了,救不了你。”
話剛說完,喬南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藥童急忙后退兩步。
“我們真幫不了你!”
“我不要你給我看病,就給我些療傷的藥就好,求求你了!”
無助的淚眼凝望著他,藥童抵不住心中的善心,長嘆了一口氣,妥協了。
“好吧,不過我只能給你抓一點,師傅看得嚴,如果讓他知道了,我會被打的。”
“謝謝,謝謝!”
藥童讓喬南就在原地等著,他去給她拿點祛瘀止血的藥。
等他走了,喬南藏到暗處,畢竟這是人家后院,隨時會有人進來,她還是小心點。
但殊不知,她這么小心,還是被人看見了。
青蓮端著茶水,驚恐的站在走廊拐角處,將身影隱進陰影里。
剛才那張熟悉的面孔,和他們林家前幾天關進大牢里的夫人好相像!難不成她逃出來了?!
腦海里一冒出這個念頭,青蓮急忙偷偷溜走,得把這個消息告訴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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