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生日宴會
- 從來只是你
- 一盞半
- 2021字
- 2020-10-13 00:18:42
江有尚做為宴會的主辦方,免不了上去一陣陳詞激昂。
江言發(fā)現(xiàn),今天江慶安沒有來。按理說今天是爺爺?shù)纳眨磕隊敔數(shù)纳斩紩鱿颐看味际撬俎k的。
而這次,江慶安連過問都沒有,本來這次的生日,江有尚不準(zhǔn)備如此大的陣勢,江言回來了,就想幾個熟知的人坐下來吃頓飯而已。
但,江言覺得,自己幾年都沒有在家,既然這次回來了,肯定要大辦一次。不要求多么別出心裁,只要和以前一樣就可以了。
雖然這次自己沒有出多大力氣,但是聽到他這么說,江有尚很是很高興的。
江有尚借著這次宴會,也帶著江言認(rèn)識了很多商界和政界的人,雖然終于不用一直面對王依瑩,但是如此來回地接受別人的贊美,和對別人一直問候,也會讓人頭皮發(fā)麻。
江有尚看著孫子一副便秘的樣子,忍著好笑,嚴(yán)肅地說:“言言,你這幾年沒有回來,爺爺雖然想念,但是知道你心結(jié)沒有解開,雖然是知道你在哪里,但是還是希望你自己回來,回到這個家。也慶幸,你沒有白讓我這個老頭子等,沒有讓我等到在病床上才能看到你。也慶幸你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不過,你既然回來了,那么家里有些事情該你去做的、去管理的,我希望你能做的很好,不要讓我不放心把公司交給你。”
“爺爺,你現(xiàn)在的身體還很硬朗,公司里面的事情肯定還是要你來操心的,我一個畢業(yè)沒有幾年的人,如何有經(jīng)驗。”
“經(jīng)驗都是實踐中來的,而且你也不小了,現(xiàn)在來到這里的人你多認(rèn)識認(rèn)識對你絕對沒有壞處。”江有尚慈祥地說。
江言知道,江有尚看出他的不耐煩了。這是旁敲側(cè)擊地在教育他了。想想也是好笑,江有尚從小對于自己的教育都是很委婉的,無論說什么,都要自己去參想其中的含義。
當(dāng)下打起精神,“爺爺,我知道了。”
江有尚滿意地點點頭。江言這個孩子其實還是很聰明的,從小也得自己的喜愛,不管教他什么,一遍就會。
在宴會進行到高潮時,大門口又走進兩個人,剛開始江言是沒有在意的。畢竟進進出出這么多人,也就沒有去理會。
而此時的江言,終于從千律一遍的問候、夸獎、微笑中解脫出來,而王依瑩又剛好在爺爺身邊獻殷勤,自己也算是頭的浮生半日閑。正想找個地方休息時,前面的人影擋住了去路。
他們也是剛剛江言沒有理會之人,等來人走到江言身邊之時,才發(fā)現(xiàn)是江慶安和另一個女人,當(dāng)時,江言扭頭就走。
看看另一邊的江有尚和王依瑩不知道聊到什么。兩個人高興地笑了起來,不知道他們過來自己這邊想干嘛。就算是來參加宴會的,不覺得來晚了嗎?而且就算晚來了,也不應(yīng)該找自己啊。
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而且今天又是爺爺生日,不想大家都尷尬。
可是,偏偏有人不識抬舉,“言言,過來。”江慶安語帶命令地說。
江慶安也是看準(zhǔn)了江言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今天是老爺子生日,要不然,對于上次已經(jīng)碰壁之后,自己也不會這么肆無忌憚的命令江言。
江言走到江慶安身邊,站定之后,沒有說話。他不說話不要緊,江慶安主要也是想介紹他和念秋認(rèn)識,“念秋,這就是我兒子----言言,一點也沒有女兒家聽話。”江慶安對著他旁邊的女人說,顯然是想到了他所謂的女兒。然后又對江言說:“言言,這是你薛阿姨。今天或許是那么第一次見面,而且是在這種不適宜的場合,不過,下次我們一家私下里聚聚。”
一家?估計是那么一家三口吧,哪里會有自己的位置,而且對于破壞別人家庭的人,他需要去禮貌對待嗎?完全不需要。
既然不需要,和她們也不會是一家人,江言覺得現(xiàn)在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對于她們連虛與委蛇江言覺得自己都做不到。
那個叫念秋的女人笑著說:“孩子幾年沒見你了,不親近也是正常的。”
“是,你說的都對,是我這個父親不稱職。”江慶安語帶寵溺地說道。
他這個樣子的語氣、神態(tài),讓江言恍惚回到了小時候。曾經(jīng)他也享受到了江慶安給予他的父愛,只不過一切的美好,都是這個女人摧毀的。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拆散了一個家庭,害的他失去了母親,不愿面對自己的父親,不得不逃離這個家,逃離自己的父親。
現(xiàn)在她到好,以一個無辜者、受害者的身份出現(xiàn)他的面前。
細(xì)看念秋,確實是不像一個會破壞別人家庭的人,一身樸素地穿著,不施胭脂的素顏,完全找不到別人所說的嫵媚,只是全身透漏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而又一副鄉(xiāng)村的氣息。
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樣的一個女人,也能得到鼎鼎大名江慶安的憐愛。
看著江言面無表情的樣子,江慶安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想到兒子和妻子之間的感情最好,而自己這幾年確實虧待這個兒子,也就作罷,轉(zhuǎn)頭,對著念秋說:“走,我們?nèi)グ帜抢锇伞!?
聽到他說要去見江有尚,念秋明顯露出膽怯地樣子,似乎非常害怕一樣,江慶安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沒事,你不用害怕。”
念秋對著江慶安堅定地點點頭,“嗯,我相信你,我不怕。”
走之前,江慶安對著江言沒好氣地說:“既然你想為爺爺辦壽宴,就辦的像樣點。”
對于江慶安地話,現(xiàn)在的江言選擇無視。
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喝著剛才隨手拿來的酒,江言腦中思緒萬千。
沒有人打擾的感覺是好,但是總感覺自己身邊缺少了什么一樣。就算現(xiàn)在觸目所及的人很多,但是江言依舊感到了寂寞,那是一種心靈上的寂寞。而這種寂寞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夠去填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