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陰氣
- 陰陽術者
- 寞蕭寂曲
- 2011字
- 2020-10-13 01:03:27
“準備好了啊!”師傅抽出磷火劍說道。
師傅拿著磷火劍快速地跑了上去,朝著妖尸的頭就是一劍。沒想到這劍愣是砍了個空,那只妖尸瞬間就不見了。
我拿出金錢劍,冷汗也冒了出來。咬著唇環視著四周,稍微有一些風吹草動都等給我嚇到。
許宏寧在我邊上拿著幾張黃符以及那把雷劈木劍說:“不用那么緊張,放松點。反正冥二在了。怕什么啊。”
難道師傅就那么厲害嗎?我心里這么想著也沒有任何的放松。“刷拉——”邊上的草叢里發出了一聲響聲。我們默默地靠了過去,我剛想往里面看,一個黑影就躥了出來,把我按倒在地上。我條件反射地拿手中的金錢劍揮了他一下,他倒是真被我打下去了,剛被我打下去就又竄入了草叢里。
我爬起來,感覺肩膀部分火燒似的疼痛。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四道刮痕。“嘶……”我發出了一點聲音。師傅看向了我,愣了一下,跑過來說:“快,把朱砂抹在上面。”
說著他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瓶。現在這里也很黑,我隱約地看出來那是一瓶紅紅的東西,肯定就是朱砂了。
我倒了一點在手上,然后朝著傷口慢慢抹過去。“啊!”這股火燒的痛讓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就好像傷口用火在烤似的,疼的我冷汗都下來了。
我還沒緩過勁來,就聽到許宏寧的一聲:“急急如律令!”然后他把一張黃符貼到了雷劈木劍上,劍身閃出一陣陣強烈的藍色閃電。
許宏寧跑到一個草叢里。“吼!”我就聽到一聲吼叫。妖尸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胸口處有一道很長的燒焦的傷口。
我這也緩得差不多了,雖然一動還是有些疼,但是如果我一直坐在這里的話,說不好就會死的。
我這時才發現,原來師傅的磷火劍在夜中還有照明的作用,一陣陣的紅光,太亮眼了。
妖尸扭過頭看向我們這面。在寂靜的夜里,他扭脖子時還能聽到一陣“喀拉喀拉”的聲音。聽到這聲音我就感覺脖子好難受……
師傅還是拿著磷火劍跑上去,一只手掐住那只妖尸的脖子,趁他不注意把他按倒在地上。我一看時機到了就跑了過去,剛準備往他身上捅一劍,妖尸就一腳踹開了師傅站了起來。
“額啊……”師傅被這一腳踹的也夠嗆,直接吐出了血,趴在地上。
“我這暴脾氣,我可忍不了你了!”許宏寧說著快速地在他身上貼了幾張黃符。念了一段口訣,那些黃符形成了一道繩索似的困住了妖尸。
妖尸試著掙扎著,卻沒有什么用。”吼……“他低吼一聲,沒有放棄掙扎。
“你現在試著用金錢劍去打他。”許宏寧在我邊上說。
我點了點頭,想起當初吳曉聰交過我的方法,咬破中指,在劍身上畫了一道血符。我也不是沒有練過畫符,所以畫得速度也很快。
“神兵聽令,助吾破煞!”我念完,那道血符閃爍了一下,化成一灘血液包裹住劍身。
我拿著金錢劍朝著妖尸的胸口狠狠地一道劃去。黑色的血液撒了出來,他慘叫一聲,一發力竟然把身上的符鎖掙脫開了。
我暗罵聲不好,還沒等他要抓我就躲到了許宏寧的后面。
“早知道不讓你捅他了。”許宏寧小聲地說了一聲。
師傅從那邊顫抖著爬了起來,揉了揉肚子,勉強地說:“我們還治不了你一只妖尸是嗎?”
抽出了包裹著的碧水劍,在妖尸的背后用一種很快的速度劃了兩刀。妖尸怒吼了一聲,眼睛都有些變紅了,可見是給氣的,他露出了兩顆長長的獠牙。身上涌出一團團黑色的尸氣。
“小樣,你真以為我不會啊?”師傅挑了一下眉,擦了擦嘴邊的血說。
啥?師傅也會這些?他不是陰陽先生嗎,怎么會運用尸氣?一個個疑問從我心里蹦了出來,我睜大眼睛看著師傅那邊。
“哼哼,讓你們見識下什么叫冥二!”師傅剛說完,妖尸就沖著他跑了過去。師傅握住妖尸的手腕,身上一下子涌出了比他還強烈的淡綠色的陰氣。
師……師傅他……真的是陰陽先生嗎?
這些陰氣和尸氣攪合在了一起,產生了激烈的碰撞,師傅本來的斜劉海漸漸的從中間分開,一個紅色的菱形印記露了出來。眼里漸漸浮出一抹血紅色,帶著淡淡的殺氣。
許宏寧有些懷念地說:“我還記得,你師父當初在嶗山使用這個時控制不住被壓在了嶗山,我們就是這么認識的啊。”
我也沒怎么注意他說的話,我專心地看著師傅那邊。
師傅猛地一拽妖尸,妖尸一個撲空摔在了地上。
淡綠色的陰氣漸漸地沖淡了那些尸氣,師傅露出了兩顆尖牙說:“哼,都告訴你了,別和我逗了。”然后拿著碧水劍一下把妖尸的胳膊削了下來。
“啊嗚……”妖尸凄慘地哀嚎了一聲,應該是感到了一陣危機感。
我到是在邊上看的津津有味的。
“記住了,沒我強就不要惹我!我叫冥二!”師傅語氣霸道地說。
那個妖尸用力地掙扎著,師傅一下騎在了他的身上,把劍抵在他的脖子那,血紅色的眼緊緊地盯著他。妖尸不知是感應到了什么,劇烈得掙扎起來,眼睛瞪得老大,還發出一聲聲的低低的哀嚎聲,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我看了看師傅,沒有什么啊。我剛到這里,一種壓迫感沖著我襲了過來,我連動不敢再動一下。我就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很強……
我一下就明白了那個妖尸為什么掙扎地這么厲害了。
師傅拿著碧水劍,朝著他脖子狠狠地一下。妖尸的頭就被砍了下來。黑色的血流了一地,身體也變得干枯起來,就像是一具干尸似的。
師傅的眼睛漸漸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笑著問我們這面說:“恩?怎么了?被什么嚇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