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迎面走來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士,看起來不到四十的模樣。為何這樣說呢,從大晚上的便裝就看出來了。上身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條黑色西褲,腳上嘛,一雙舒適的涼拖。這樣的組合搭配,如果不是剛回家,那便是此人極為嚴謹,在家都這么的整裝。
來不及細看。還未走近,蘇雨晨便手拍著大門,一副著急的樣子。“你好先生,能不能幫我個忙,我家洗手間的水龍頭壞了,我又不會修......”
聽到此,迎面走來的這位先生便已了解大概,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走回去,沒幾分鐘又出來了。只見他手里,還提著一個小箱子。臨出門時還朝剛剛那只大狗說了一句:“乖,奇奇,老實在家等我回來。
一開始蘇雨晨還以為是對門里面誰誰在說話,后來一看原來是那只哈士奇。由于只是前后樓,三五步便到了蘇雨晨家。她拿著鑰匙,快速地開了門。進入客廳時,已經(jīng)明顯看到水從洗手間流出的狀態(tài)。
先生腳上的薄拖鞋也已浸入了水。一見這情況,他冷靜地對蘇雨晨說道:“你先把這客廳重要的家具挪動一下吧,洗手間里嘛,就交給我了。
這邊,蘇雨晨快速挪動著沙發(fā),茶幾這些大物件。那邊,洗手間里傳來咔咔聲。緊接著便神奇地看到里面不再往外溢水了。蘇雨晨輕踮腳走進一看,水被制止住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在別人眼里很平常,在她眼里卻極為神奇的小箱子。
就是先生帶來的那個小工具箱。很簡單的兩樣:一把鉗子,一把螺絲刀。就這么兩件工具就輕松搞定了這噴涌的水龍頭。
“哇,好神奇啊!”
“呵呵,修補水龍頭,小事一樁。”再三檢查一遍,確認沒事后,現(xiàn)生才收起工具,拎著出了洗手間。
外客廳,蘇雨晨也收拾的差不多,只是挪了位子,看著稍有些零亂。兩人坐到沙發(fā)一角,蘇雨晨卻有些羞澀起來。
“還不知道怎么稱呼您呢。”
“我姓劉,大家叫我宇博。”
按照蘇雨晨推算的年齡,叫伯伯稍微有點顯年齡大,叫叔叔應(yīng)該沒問題吧。
“那我叫您劉叔叔吧。”蘇雨晨天真地笑了笑。
乍一聽到叔叔這個詞時,劉宇博還是怔了怔。緊接著又笑了笑,不是不合適,只是突然覺得被叫叔叔,有點怪怪的。
“怎么叫都無所謂,反正是個稱謂嘛。”
“劉叔叔,看您對于修理手到擒來,想必工作也是跟著有關(guān)系吧。”對于眼前這個姓劉的人,蘇雨晨倒是來了興致。
劉宇博謙和地擺擺手,“不值一提,做點房產(chǎn)的小生意而已。”
“哦,那我看您對修理還是蠻專業(yè)的嘛,還有這么個小工具箱。”蘇雨晨指著旁邊的工具箱說道。
聽此,劉宇博爽朗地大笑起來。“小姑娘,你也蠻有意思的,作為男人,隨便修理個東西,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
蘇雨晨一聽也是,就當自己大驚小怪了吧。“還好今天能找到你,要不然,今晚我這房間是別想睡人了。”說到這里,她大吐一口氣。
“恩,是啊,你比較幸運,這里我是很少來的,只是今天碰巧有事......”
后面的話劉宇博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蘇雨晨也識趣地沒有再問。畢竟關(guān)于個人隱私的事,還是少打聽為妙。
“不管怎么說,劉叔叔,我還是要感謝你的。這樣吧,你留個電話,改天我請你吃飯。”蘇雨晨熱情地做出誠邀。
劉宇博見蘇雨晨這么很有誠意,也沒有拒絕。從茶幾下面拿出一只筆,留下了自己的電話。
臨走時,蘇雨晨本想相送,但劉宇博指指蘇雨晨一身著裝,拒絕了。“小姑娘,時間不早了,況且,你還是這副打扮,就不用相送了。”
蘇雨晨低頭一看,才想起沒有更換的浴袍,于是嘻嘻一笑,便關(guān)了門。
待劉宇博走了后,蘇雨晨又開始整理起零亂的一切。準備把一切浸濕的家具統(tǒng)統(tǒng)挪到陽臺上,明天太陽出來時好曬一曬。
嬌小的蘇雨晨一步步拉著沉重的沙發(fā)到陽臺上,已是累得筋疲力盡。一陣微風吹來時為她增加了些許涼意。有些出汗的蘇雨晨直起身子,錘著后背。突然,才發(fā)現(xiàn),站在陽臺剛好能看到劉宇博家的門口。由于不是在一排上,交錯著的,所以這距離看的很清楚。
蘇雨晨久久盯著劉宇博家,不是因為他家看起來有多么與眾不同,而是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輛車。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這可是一輛豪華的跑車,停在門口,煞是惹眼。而對于這些,蘇雨晨絲毫不在意,對于物質(zhì),她沒有那么高的要求。感嘆一聲,又回到客廳繼續(xù)搬物件。
這一夜,帶著疲勞,蘇雨晨沉沉地睡去。一覺便到了第二天一早。連續(xù)兩天又是開業(yè),又是慶典,想來公司又該有一堆文件等著自己處理了吧。
快速洗漱好,穿上那身黑色職業(yè)套裝,又將開始自己滿滿一天的行程。待車子開出大門時,那輛耀眼的紅色蘭博基尼依舊穩(wěn)穩(wěn)地停靠在一邊。再看看自己的車子,跟隨自己三年,已有些許陳舊。相比之下,作為公司董事,就開這么一輛陳舊的黑色大奔,著實顯示出了低調(diào)。
昨晚睡得很飽滿,所以今天的精神也格外好,一進辦公室,心情也還是不錯的。因為迎面撲來百合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