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心情煩悶倒了杯涼茶來喝,夏秋之交喝些涼茶也是好的。
平日里喝的涼茶都是選用上等的青茶附和著少許青梅,一杯涼茶下腹,唇齒間彌散著絲絲甘甜,今日這杯涼茶隱隱的嗅到一絲異香。
剛剛她心情煩躁并未在意,此時竟發覺這茶水似乎不對勁,難道這茶水中被人做了手腳。
忙不迭封住心脈,此時體內如烈火在身子里炸開,瞬間熱浪肆無忌憚的在血液里沸騰,血氣上涌。
殷旭頭暈沉,雙眸前凸泛著血紅,身子恍惚打翻了杯盞。
殷旭已經知道她中的是十分霸道的**,撐起身子盤膝而坐,想要用內力壓制體內沸騰的**,她不想與君洛羽圓房,更不想爆體而亡。
臥房內君洛羽并沒有睡,他也不清楚那蠱是否有效,聽到書房內有杯碟打翻的聲音,忙不迭起身奔著書房而去。
見著殷旭盤地而坐,臉色緋紅,額間青筋隱隱暴起,怎么說殷旭變成這個樣子也是他害的,忙不迭沖了過去。
“你怎么了?你好像很痛苦,我要怎么做才能夠救你。”
“別碰我!只要你別碰我?!?
殷旭不知是君洛羽所為,認為是君夫人調虎離山之后,命人在涼茶內做了手腳。
君洛羽見她神色痛苦,怎么可以見死不救,沖了過去將她抱住,“我帶你去見大夫?!?
殷旭身子軟弱無力,殷旭中的是數倍藥量的合歡散,她無法抵抗異性碰觸帶來的**,尚存的神智伸出手將他推開,“不要管我?!?
君洛羽從地上爬起來,他現在很后悔在沒有弄明白那藥粉的來歷,就急于想要改變眼的現狀。將她的身子抱在懷中,懊悔的一張俊彥離她不過方寸之間。
“這藥粉是我下的,我要怎么幫你?!蓖耆珱]有了曾經那般玩世不恭的模樣。
此時殷旭香汗淋漓,**在體內燃燒,體內的藥性吞噬著她的神智,雙眸泛紅,腦中嗡嗡作響,根本沒有聽清楚他說著什么?
“??!”口中發出低呼,神情痛苦的她,雙手猛然將他推倒,騎在了君洛羽的身上,饑渴的雙唇覆上他冰涼的唇,帶著沉重的喘息。
君洛羽被突如其來的動作懵住,沒有推開,她火熱的唇帶著如蘭的氣息,一種奇妙的感覺在身體蔓延。
殷旭血液里好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不斷地啃咬著她,體溫逐漸攀升,素手探進他的頸間,大力的將衣衫扯落,滾熱身子碰觸他的身子,極度渴望冰涼的觸感。
面對殷旭的熱情,雖然流鶯也曾經投懷送抱的勾引,卻沒有殷旭這般大膽直接。
君洛羽終于知道江邵陽送給他的藥粉是什么?
看著殷旭痛苦的神情,那藥粉也是他下的,他不想趁人之危,殷旭是他的妻子,在一起可以幫她解毒。
他的身子雖弱畢竟是個男人,身子也起了變化。 青澀又小心翼翼的張開唇,舌的探入她的口中,面對她的熱情格外的笨拙。
不小心咬破了她的舌尖,血色在唇間蔓延,舌尖上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刺痛令殷旭腦中閃過一絲清明。
她究竟在做什么?她是想很救父親,卻從沒想過要同他做真正的夫妻,本能的一巴掌打了過去。
小心維系著腦中的一絲清明,用盡氣力推開他,拉緊衣衫奔著窗子破窗而去,夜風減少了許多熱度,臥房附近有一處碧湖,殷旭直接跳進了碧湖之中,她要借助湖水壓制體內的**。
月色如綺,風露凝香,本是極好的月色,映照碧湖粼粼波光。
殷旭大概用了兩柱香的時辰方才將體內的媚毒清除,用內力將衣衫烘干。
如今天就要亮了,她還記得她打了君洛羽一巴掌,情急之下打的用足了力氣,只怕會紅腫不堪,怕是一時片刻無法消除。
殷旭悄悄去了廚房,準備了煮熟的雞蛋,又準備了些冷水和毛巾。
見君洛羽坐在塌下捂著紅腫的臉頰痛得無法入睡,“夫君!”
聽到殷旭的聲音,君洛羽忙不迭起身,見她手中端著木盆,“你沒事了嗎?”
殷旭神情卻是一怔,他被打成這般模樣,不是該跳腳沖自己叫嚷一番,“已經沒事了!”
殷旭心里面擔心的是君洛羽臉上的傷,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在臉上,紅腫的老高,臉已經變的扭曲。
君夫人曾經警告過她不可以動小侯爺一根手指頭,否則他的父親就會受苦。
“你的臉妾身幫你冷敷,會好些”
殷旭將錦帕打濕敷在他的臉上,起到鎮靜的作用,然后又剝了雞蛋,輕柔的為他去血化瘀,只希望能夠盡快讓他的臉頰消腫。
看著殷旭挺翹的睫羽,近在眼前,動作很輕柔,心里面時有時無的異樣感覺,心跳似乎也在加速。
期期艾艾道:“對,對不起!”
“什么?”殷旭并不知道那藥是他下的,發現他神色緊張。
君洛羽頷首垂眸,“就....就是對不起,那藥是我下的,我不是卑鄙無恥的人,人的邵陽說那是蠱毒,可以改變性情,我不知道那是**。”
聽到君洛羽的說辭,殷旭心里是很氣憤, 將雞蛋丟了過去,“卑鄙無恥!既然是你做的,這件事不可以讓母親知道?!?
君洛羽記得上一次殷旭被母親懲罰,“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讓母親知道?!背读顺短弁吹拇浇?。
殷旭心中氣恨,婆婆疼愛兒子免不了見面,君洛羽臉上受傷的事情瞞不了多久。
又剝了一枚雞蛋遞了過去,“自己敷!”
君洛羽將雞蛋拿在手中,放在臉上痛得齜牙咧嘴的。
殷旭發現他今日爭吵,竟然沒有將老子掛嘴邊,許是做賊心虛吧!
看他對圓房之事也是排斥,剛剛若不是他咬破了她舌尖,無法保住清白。
君洛羽說那**是江邵陽給的,對媳婦下藥這樣的事情若非受了蠱惑,卻是做不出來的,那個江邵陽留在小侯爺身邊早晚是個禍根,一定要想辦法將他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