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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醋意橫生

“本王可以試試”別的女子五米以內他會厭惡,但是對于她,近些反而會有不同的感受。對她從來沒有想過厭煩,一絲念頭都沒有。

季鳶的方法就是泡中藥,這是千尋萬尋日夜找出來的最簡單的一種方法,不過泡中藥的時間會長些大約一個時辰,泡兩個小時估計皮膚都會泡出褶皺。

熱氣騰騰的浴房,下人們提來一桶桶黑乎乎的中藥倒入浴盆,直到滿了為止。

房里四周都拉上了帷幔,空氣里水汽彌散,房間變熱了些,下人們都退出了浴房,此時只有他們兩個,季鳶走到屏風處深吸一口氣說:“逸王,泡進去以后叫我一聲”。

兩人共處一室,還是面對著美到天人共嫉的楚湘逸,方才他在下人退出去的那一刻很自然的開始脫衣,貌似忽略了房里還有另外一人,還是女子,裸露出凈白胸膛的那一刻,季鳶的心跳慢了半拍。屏風后,楚湘逸踏入水中,長發也大半浸濕,從后背看很容易讓人誤會成女子沐浴。

他說:“好了”。

季鳶走出來,手里拿著布,她坐在他的后方攤開藍布,大大小小的銀針規規矩矩的擺放,她取了一根較細銀針,一手撫按上他的頭說“有一點疼,忍著點”。

他輕輕“嗯”了一聲。

季鳶便放心的刺穴,隨著一根根銀針刺入,楚湘逸感覺眼前清明了許多。

“你以前是大夫?”他問,又夸贊“手法很好”。

季鳶書“不,逸王不是知道嗎?我以前是癡兒,只不過近日看了些醫書,第一次行醫吧!”

楚湘逸說“本王原本以為你一直在裝傻,為的是逃避危險,你無親無故的一個人很難生存”。

季鳶兩只玉手挪到他的耳背輕輕揉按“好些了嗎?”

“嗯”楚湘逸頓了頓“這方法能根治嗎?”

季鳶微微嘆氣“能延長三個月,可若是在這三個月時間內找到了呢?只要有希望就該試試,那怕很小”她也沒有把握會不會找到,但是她不希望楚湘逸一直抱著必死的心態活著,他都沒有想活的欲望別人又怎么會有辦法呢?

楚湘逸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聽聞赫連梟一直在盼心歸?”雖然他說的是“聽聞”,但是心里早已經知道了答案。

“嗯!不過,他不知道我是誰”季鳶暫時還不打算告訴赫連梟“你擔心我拐了赫連梟,讓你的小姑子獨守空房嗎?”

“不是……”我是擔心你對赫連梟動心,聽聞他長得不錯。

楚湘逸自是沒有說出后半句,季鳶也沒有刨根問底,專心致志的揉按穴位。

靜靜的享受著一雙冰涼的手在背部及耳后游走,這種舒坦的感覺都讓他有些戀戀不舍了,他心里有很多話想講,有很多話想問,最后問出口的卻是“五叔真的答應娶肖尚書的二女兒了嗎?你不難過嗎?”

她是喜歡楚江彥的,想到這個楚湘逸心里就不太好受。

“呵~”季鳶輕柔笑起來,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而溫婉藏不住的楚楚動人“我為什么要難過,他娶誰和我有什么關系?”

不可否認,楚湘逸聽到這句話心里是高興的,接著又問道:“聽傳言,赫連梟要娶你”。

“心懷不軌之人胡說八道,逸王還關系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嗎?如果真有這么一個人我愿意嫁,如果逸王問我會親口告訴你”然而,這輩子也許并不會有這么一個人。

楚湘逸心里道:我希望你說的那個人是我。

季鳶按了一會兒擰起注滿水的帕子從楚湘逸肩上淋下去,水珠劃過肌膚時的場景真好看,她忍不住用手去碰了碰“逸王應當多去走走,老是憋在府里對身體不好”

“嗯……”

府外。

一大早找不著季鳶的赫連梟騎馬來了逸王府,卻被逸王府的下人攔在府外,任何一個自持高傲的人受到這樣的冷待都認為那是對他們的侮辱。

像赫連梟這種自小到大都受盡掌聲,被捧在手心的寶走到那里都該是引起一陣沸騰,這次卻在逸王府受挫,很難以笑臉相迎。

府中來抓“刺客”的兵衛已被干掉大部分,此刻在休戰狀態,隊伍最后方凌霜凌喬從兵衛的頭頂飛來站在赫連梟面前喊道:“沒有逸王同意擅自闖府者,死”。

赫連梟輕藐冷笑,站在人群中淡定自如成了最顯眼的那一個“那還有看你們有沒有本事”。

凌喬凌霜對視一眼雙雙執劍飛去,就算二對一也被迫居于防守的位置,楚湘逸的這兩個貼身侍衛不同一般兵士,是經過重重關卡甄選出來的強者,在赫連梟的面前顯得使不出多少力來。

府中的打斗聲早是驚擾了浴房里的兩位,季鳶戴上面紗扶著楚湘逸走來,大院里的一堆人圍著一個人打成一團,基本上都是凌喬凌霜和赫連梟的對干,其他人只能干拿著武器插不上手。

“住手”。

季鳶的清脆如銀鈴般的婉聲真真是阻止了一眾混亂,府中人紛紛跪下也包括凌氏兩兄弟,聲音整齊劃一“屬下等參見逸王,季姑娘”。

如今她的地位在逸王府幾乎可以同楚湘逸平起平坐,是府里所有人打心底敬重的人,赫連梟巍然站在群中一身錦衣華服和眼里的桀驁不馴更為顯眼,楚湘逸一眼便看見了他,他的目光一直盯著身旁女子,而她同樣望著對面的人,盡管眼中平淡,但那靜靜的相望都讓他感覺深深的不舒服,藏在白袍長袖中的手緊張用力,手心中已是細汗。

楚湘逸不想赫連梟終日和她呆在一起,日久生情,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比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長,盡管自己給不了她什么,他也不想她和別人呆一起。

自己很努力的想活下去不就是為了給她的能夠多一些嗎?

赫連梟望見季鳶,眼里盡顯笑意,穿過人群走上前一把抓住季鳶的手腕。

“早上找不著你,所以來逸王府,可是他們不讓我進,所以才有了沖突,希望你不要怪我”赫連梟道“我們回家,我早上沒吃東西”。

多多少少都有撒嬌的意味,聽得旁邊人心里不爽。

他們之間熟路的舉動使楚湘逸的心一點點的波動,那波動震蕩開了竟是憤怒。自己也被驚了一跳,他平常很少動怒,可以說自從完全放棄醫治身子以來從未發過火。

未及楚湘逸開口,季鳶有了動作,不著痕跡脫離赫連梟,對他微微行禮“府中下屬對赫連皇子不敬,小女子在此代逸王向赫連皇子道歉,但是赫連皇子擅自闖府,是不是也應當向逸王道歉”。

赫連梟心里的火一下竄起來,望著對面優雅坐在椅上美到極致的男子,咬牙說“你憑什么代他道歉,又憑什么要求本王向他道歉?”她是他的誰,有什么資格代他道歉,竄起來的這火苗含有的是濃濃醋意。

“憑逸王是我的救命恩人,憑你擅自闖府窺伺逸王隱私”她字句帶上了一絲敵意。

而他卻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說不出的話都成了心酸,這醋意來得濃烈,打亂了心里的靜很輕很輕的動蕩最后卻掀起巨浪。

楚湘逸看兩人僵持不下,赫連梟內外狂傲,而季鳶柔中隱堅,一旦被觸發便是無可收拾,他不知道兩人的武功誰屬誰上,若是打起來她可能吃虧。

“季姑娘,點到為止吧!本王心亂想早些歇息”。

季鳶聽了,退了一步“赫連皇子不是沒吃飯嗎?早些回吧”說完就是要隨著楚湘逸回去。

赫連梟再次拉住她的手腕“本王要你一同回去”。

此刻,楚湘逸停住等待著季鳶的答案。

“我……”

“本王還有些不適,季姑娘可不要到一半就將我丟到一邊,前功盡棄了可不好”楚湘逸怕她說要和赫連梟一起回去。

季鳶漸漸脫離大掌“我還有些事,赫連皇子早回吧!若是不愿,逸王府可以準備”。

“哼!”赫連梟冷哼一聲甩袖離去。她以為她是誰,真當本王稀罕她嗎?大清早起床空腹來找她,還不給他好臉色,在齊天國誰敢對他這般無視。

懷著滿腔怒火打算就此回去的赫連梟,走了兩條街還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冷淡,又倒回來,躍上樓頂觀視那院中下棋的兩人。

他不是要歇息嗎?還有精神在這里下棋,季鳶,你膽子夠大,居然敢騙本王。

周圍都是生長茂盛的大樹圍繞,唯有他在的這一側剛好能將院里兩人的動作看得分明,有意無意的季鳶的指尖總是能與楚湘逸擦過,柔嫩白皙的蔥指夾著一子黑棋落下,楚湘逸又趕快的落下一子,剛好碰及她的手指。

這個無意動作看進他的眼里都成了事先預計好的故意,他的女人怎么能夠讓別的男人碰。

院中人沒有察覺到異樣。

楚湘逸落下一子后輕聲說:“你和他的關系看上去似乎……”。

看他猶豫著不知道要說還是不說,季鳶問“似乎什么?”

楚湘逸試探的說出口“很親密”

季鳶“呵呵”輕笑兩聲,面上全無警戒在他面前很放松“可能會有些誤會吧!我和他沒什么關系,就算有一點,逸王不是心知肚明嗎?”

他們之間只有姐夫和弟妹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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