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蘇月的嘴還是很芳香的,即使變成了狐貍原形……依然聞不到任何狐騷的味道。
如果有人此刻拿著照相機拍下這個畫面,一人一狐相擁且法國深吻著一定會認為我是個變態,或許照片傳出去都會上頭條。
我小心的用舌頭將內丹遞到蘇月的嘴里,不停的吹氣起同時倒了杯水灌進去,將蘇月即狐貍頭往后仰著,直到確認內丹進入體內。
趙海絕對是故意的,這可是老子的初吻啊,傳出去以后我還怎么活!還干爹呢,越想我就越生氣,正想出門找他算賬時,蘇月的身上卻散發著一股柔和的光芒。
片刻,一副白花花的身子呈現在我的面前。
嬌小的身體,鴿蛋大的雙胸,修長的雙腿,俏麗的面龐,黑色瀑布般的長發,此時蘇月一絲不掛的側臥著,雙眼微睜,長長的眼睫毛不停地眨動著,茫然的看著我,勾人心懷。
而我早已經看呆了,不自覺感覺下體微微反應,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真實的裸體,心臟砰砰的跳著不停,還是一陣推門聲打斷了我的想象。
我連忙跑出門去直接把正要進來的趙海推出門外,“趙……干爹,這是怎么回事,她衣服怎么沒了?還有我看她那個樣子好像以前什么事都不記得了。
趙海聽我一說先是一愣,隨后哈哈大笑起來,隨后又想到了什么認真說道:“你小子艷福不淺啊,這狐妖內丹被女鬼吸走,而她本身的記憶妖力精華都儲存在內丹之中,現在她身上的內丹屬于用你的血凝造的,所以她的以前記憶大多丟失,從現在一刻她只對你有安全感,有沒有你的記憶我不清楚,但是天命造化的印記已經打在了她身上,從現在開始你和她的命是綁在一起的,一生俱生,一亡則亡。”
“那怎么幫助恢復她的記憶呢?還有天命造化對她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我連忙問道。
“好事壞事說不好,塞翁失馬焉知禍福?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至于恢復記憶這件事,首先就是要取回她的內丹,然后我在找找資料吧,你先進去安慰下她,明天我去你們學校請個長假,這幾天你先照顧她給她解釋清楚,女鬼的事不用擔心,得到了內丹她一定會先去煉化,至少要等到這周日她的頭七還會出現,我們還有三天時間去準備。”說完趙海就回到了他的臥室關起門來。
算了先給蘇月找身衣服穿上吧,她那個樣子實在是受不了……清純可愛啊。
隨手找身衣服,我就走進房間,卻發現床上連個影子都沒有,這時外面卻傳來吧唧吧唧的聲音。
聲音來自廚房,而蘇月正蹲在冰箱門口啃著黃瓜……
半小時后……“事情的過程就是這樣,你聽懂了么?”我抹著額頭上的汗水無奈的問道,感覺身心俱疲,雖然蘇月丟失了她的記憶和法力,但是能活下來就很好了。
蘇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輕輕著摸我的手指“辰哥哥,謝謝你救了我。”
我苦笑的說道:“你也救過我很多次啊,早點睡吧。”
“我要你摟著我。”
一陣無語……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的起床卻發現蘇月并不在床邊,嚇得我立刻爬起來去找趙海,剛走出門口就看到蘇月手里捧著熱呼呼的牛奶端在桌子上。
趙海見我傻傻的樣子,走過來對我說:“干兒子,這個兒媳婦還不錯的,就是可惜是個狐妖,自古人鬼殊途,妖也一樣,以后你們能不能在一起還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拍了拍我肩膀一臉淫笑的坐在桌旁喝著牛奶。
“你這衣服?”看著蘇月身上的米老鼠衣服,我疑惑地問,昨晚我找了好久也沒看到這件衣服啊。
“趙海叔叔給我借的。”蘇月微笑道。
“小辰啊,我給你們校長打過電話了,這幾天你們就不用先去學校了,不過得麻煩你倆替我跑一趟。”趙海嚴肅的對我說道,我點點頭。
“根據我們調查,雷星紅的母親李香芋就在陳家鎮,而陳家鎮離我們市區大概三個小時的路程,我想讓你們把她母親接過來,希望能夠感化她,早日投胎。如果不行,我去請幾個高人過來,把這個女鬼降服住。”
“好,可是她母親不是有重病?這么操勞會不會很嚴重?”我有點疑慮的問,再怎么說這也是雷星紅的錯,連累了她母親就不好了。
“這個你放心,我會派個警員開車接送你們,不用坐公交。”趙海爽快地說道,“我和那個警員已經說好了,一會就在樓下接你們去。”
“那好,一會我們就行動。”
半小時后,警車上。
“我叫劉博,你們是趙警官什么人啊,第一次看他這么興致勃勃,讓我好好照顧你們。”一頭光頭的劉博坐在駕駛座上對我們閑聊道。
蘇月緊緊地抱著我的胳膊,頭靠在我的肩膀,我也一臉看著窗外,外面的景物也由高樓大廈變成山坡小村,劉博見我們也不愿意搭理他索性也不再說話。
漫長的三小時終于熬過去,劉博把車停在小道上,“你們從這進去吧,我在這等你們。”
我點點頭,拉著蘇月的走從車里走出來,雖然說是個小鎮,但是家家戶戶分明都是小平房,叫陳家村也無可厚非。
我隨意走進一家院子打聽李香芋的住處,“大叔,請問李香芋的家住在哪啊?”
戴著墨鏡的大叔聞言一聽,臉色一變好像我說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直接小跑進屋里把門鎖了出來。
“辰哥哥,他為什么這么怕啊?”蘇月一臉不解的問著我,而我此時也摸不著頭腦,就出去又找了一家人問道,這次我學聰明了,直接走進屋里,“這位大嬸,請問你知道雷星紅的母親李香芋家在哪么?”
大嬸剛才還滿臉笑容一聽我說李香芋三個字,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手也抖起來,“你們……是什么人,李香芋都死了打聽她干什么。”
“什么?李香芋死了?”我和蘇月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心里不禁打起了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