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被拉開了。
被Pink硬拽開的Het余氣未消,一腳踢飛了原本靜靜躺在車里的礦泉水瓶,直到撞到車尾的玻璃上才被反彈回來。
另外一邊的Silly木然的抹著嘴唇的血,沒有發火的征兆,沒有傷心的表情,什么都沒有。
“你丫知道你做了什么嗎!Caz和Fol都死了!!!身為隊長!你丫居然還讓他們斷后!同歸!這些都是你這個隊長該做的!!該死的是你!!!”被Pink拽開的Het仍然毫不留情的咆哮著。
Silly,靜靜的,一語不發,一動不動。
可沉默再次激起了Het的憤恨。他掙脫Pink,一把拽住Silly的衣領,“你丫聽沒聽到我說的!怎么,啞巴了?!愧疚了?!你怎么不去死!!!”
離的很近,Silly看的到Het臉上的肉在砰砰亂蹦。Het眼神里的那股毀天滅跡的殺氣另Silly不敢和他對視,只是Silly不知道自己究竟因為原因才不敢和Het對視的,是一種愧疚?還是真的只是單純意義的上的對暴力的害怕......
“你丫以為不說話就完了嗎?我打不死你!!”Het舉拳欲打。
Pink再次上前阻止,可Het一甩手便把她推到在地。
“Het!不要!快住手!”
“你滾開!”
看到倒地的Pink,Silly的眼神里掠過一絲氣憤。
“把Pink扶起來。”
“還命令我!我丫打死你!”
“我說了把Pink扶起來!!”Het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便已被Silly死死的按到地上。
Het憤恨的怒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Silly,掙扎著,卻怎么也掙扎不開。
“兄弟,記住,永遠不要傷害你身邊的人。”
“可你已經害死了Caz和Fol!!”
“他們為了救人為了大局!他們是英雄!他們死而無憾!這就是軍人!!......懂了么......”
“那為什么不是你死?”說這話時,Het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蠻橫,甚至增添了幾分幼稚也許在心底,他還是對Silly有所畏懼,也許他也明白,Caz和Fol的死.....
“總有一天會是我的......”
Het聽完猶如像泄了氣的皮球,失去了繼續戰斗下去的欲望,他慢慢松開了緊攥著Silly的雙手,雙眼木然的和Silly的視線錯開。Het也不知道,自己不敢再和Silly怒目而視下去的原因是什么,是心底的敬畏,還是別的什么......
Silly慢慢從Het身上爬起來,“去把Pink扶起來吧。”
Het這才意識到剛才不經意間用了很大的力氣推Pink,Pink也剛反應過來自己還坐在地上。
Het扶起Pink,臉上頗有些失落的說著:“不好意思。”
“沒事。”
車里又再次恢復了沉寂。Jaly偷偷瞄了一眼Dara,似乎想要說什么,卻沒開口。
車里折騰的這么兇,可那個司機卻穩坐釣魚臺,一句話沒說,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
幾小時后,車在一個不太熟悉的地方突然停下了。
車突然一停讓車上毫無防備的人們都狠狠的趔趄了一下。
Silly他們仔細看著窗外,窗外的一切和昔日的紐約相差無幾,入云的高樓,筆直的公路,但顯然這里不是紐約,因為現在的紐約已經是廢墟一片......而這里像是成功逃避了戰爭的洗禮。但Silly總覺得自己應該來過這個地方。
“哦對!這是多倫多!以前自己還來這里看過猛龍的比賽。”
但Dara并不認識這里,Dara本是個浪漫主義者,每一個新城市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期待,一個愿望。可現在就是這個浪漫主義者,也失去了對浪漫的需求。她淡淡的問了句,“這是哪?”
“多倫多。”Silly環視著窗外,淡淡的回答著。
“這么說已經出美國了?”
“嚴格來說,是的。”
“那為什么在這兒停下了?”
“也許這是他們的老窩。”
Dara的話Silly一句句耐心的回答著。
這時那個頭似的男人跑上校車和司機嘀咕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