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明晃晃的日頭像是把空氣都烤干了,一點兒風都吹不來,烤的人花了眼。癱著身子不動坐在村口大榕樹下的婆娘們,手里晃著蒲扇都直流汗。
“花榮娘,你家田頭水放滿了不?是不該順順水讓俺們也澆澆地了”,一個膀大腰圓,尖眉細眼,寬大厚實臉上卻鋪著胭脂白粉的婆娘小心翼翼的討好坐在一群婆娘中間被她稱作花榮娘的女人說道。
那女人打扮的倒是中規中矩的農家婦女樣,但輕輕勾起的嘴角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清高和驕傲。
一同坐在大榕樹下乘涼的其他婆娘臉上都有些詫異,但又有些期待,這天都熱了兩個多月了,一場雨沒下,地里的莊稼可不需要水嘛。
那胖婆娘討好的問完話,就跟著大伙兒一起小心的等著那花榮娘發話。大家為何如此小心?還不是因為這花榮娘是村長家的大媳婦,能干厲害,在村里頭可能鎮住一票人呢。
躺在破竹椅上的花榮娘似乎架子擺夠了,才睜開像是被日頭曬花眼的眼睛,擺出一副大當家為族人著想的模樣,語重心長。
“哎呀,花草娘,不是俺不給你們順水,這日頭看起來也不會下雨,俺們家的田里水也不多,要是順了水大伙兒放到田里,都讓日頭烤干了,那咱們村不都得餓死?還是多蓄些在俺家田里,得了糧食還能接濟大伙兒是不?”
花榮娘大義的樣子讓其他婆娘都不敢再說什么,但大伙兒心里都明白,村里人真正有難處了,村長家的人都只會嘴上安慰幾句,把面子做足了,里子一個子都不會出。
幾個婆娘哪敢說什么,面上只是尷尬的笑笑,“對對對,村長哪會不管俺們啊”,幾個婆娘附和著,還朝花草娘使眼色,讓她別沖動。
那花草娘只能暗暗生氣,村長家的媳婦兒就了不起啊,村長家的就高人一等還是咋的,要是把老娘惹急了,半夜就給你把水給放咯,大伙兒一起玩完!
花草娘心里頭越想越爽,自己嫁到花家村這么些年,一直生不出兒子,只有一個丫頭片子,就因這事兒讓自己在這群婆娘里抬不起頭,想到這又氣了起來。
花草娘恨恨的眼珠子亂蹬,眼尖的瞧見了從遠處走來的花半夏。花半夏今兒從剛從城里回村,背著個包袱,頂著烈日照著記憶里的方向走來。
“喲,看看看,那不是花大喜家的大姑娘嘛,她咋回來了?”花草娘激動的扯著自己身邊的婆娘,像見了鬼一樣瞪大了眼睛看著走來的花半夏。
那幾個婆娘被花草娘這么一嚷嚷,都看向花半夏,“還真的是啊,她咋回來了?”。
花半夏遠遠的就聽到榕樹下的幾個婆娘在議論自己,只是裝作淡定的一直往前走。
現在的花半夏已經不是被賣妓院的時候的花半夏了,姣好的皮囊里面,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國家情報員,花半夏!
花半夏是某國的情報員,奮斗于一線,主要負責收集情報,以各種你想象不到的手段。
在情報局里,她是職位不高的小菜鳥,但真正的她只是不想太受器重,那會限制她很多活動,只要完成任務,得到局里需要的情報不就好了?
但就是因為花半夏‘瀟灑’的作風,在這次的任務中不幸喪命,才來到了這個村姑花半夏的身子里,并且代替她這里繼續活下去。
花草娘看到花半夏走近,只見她雖然穿著很是樸素,和村里人差不多,粗布麻衣,但身子已經長了些肉,臉上也白凈不少,不著胭脂水粉都把自己比下去了,怎么叫她不惱?
“喲,這不是大喜家的閨女花半夏嘛,咋?春風樓的媽媽肯放你回村?”花草娘嫉妒又不屑的諷刺花半夏。
其他幾個婆娘也鬧起哄來,“花草娘這話說的可不對,那春風樓已經不叫春風樓了,半個月前人家就改名兒叫花滿樓了”。
“對對對,俺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花滿樓花滿樓”,香草娘一副知錯就改的模樣,轉身又嘲諷起花半夏來。
“半夏啊,咋,是不伺候男人的錢攢夠了,媽媽讓你回家孝順你娘了?哈哈哈...”香草娘一點不知羞,也不顧花半夏這半大的姑娘羞,脫口而出就是羞辱的話。
花半夏只是站住在蔭涼的樹下,淡定的看著村里頭,看看到底哪戶人家才是原來這花半夏的家。
村長大媳婦花榮娘看著原本害羞膽小的花半夏此時卻是如此淡定,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莫不是賺錢了底氣就足了?
“好了好了,人家半夏好不容易回村里頭,你們可別取笑小姑娘了,讓她回家去吧”,花榮娘和聲和氣的說,不知道還真以為她在為花半夏解圍。
花半夏瞥了一眼村長大媳婦兒,村婦就是村婦,眼里的貪婪和算計都不知藏好,也就這群無知的婦人信了她。
花半夏沒有理會她們,眼中好似找到了自己目標,邁步朝著那里走去。
“哎,你還沒說你回來干啥來呢,不許走!”,花草娘見這次花半夏沒有理會自己,以前無論如何她都會朝自己點點頭或者小聲的答應,今兒卻如此反常。
花草娘想要追上攔住花半夏,可這灼熱的日頭把她攔在了樹蔭下,“哼,今兒先放過你,日后你小賤人碰到老娘,看老娘不收拾你!”。
花半夏來到這個時代后,腦子里并沒有太多關于這里的記憶,有的也只是模糊的影子,讓她無從分辨。
憑著感覺,花半夏走向一處泥瓦大院,在這滿是泥瓦房的花家村,這泥瓦大院也算是獨樹一幟了,就因為它大!
花半夏篤定的走到泥瓦院門前,院門口只有一扇破舊的竹排門,那程度,手上稍稍用力就可以將那門捏碎了燒柴。
花半夏有些不確定,只是站在門口看著里面,屋里頭聲音倒是挺熱鬧的,估摸著因為天太熱,沒人愿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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