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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與誰相爭

沒有人知道葉淺語跌跌撞撞地跑去了哪兒,她回來的時候很是狼狽。

葉淺語一路往回跑,終于逃回了未名湖時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再也忍不住,蹲著身子掩面嚎啕大哭。

“阮清歡,我恨你!不死不休!”

饒是在哭,葉淺語也不忘要罵上阮清歡幾句,當(dāng)真是恨極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葉淺語罵得累了,眼淚也哭干了,顫巍巍地站起身,只覺眼前直冒金星,有些眩暈。

她的發(fā)髻早已不成形,亂的一塌糊涂,珠釵步搖早已不見蹤影,就連那張一向美艷的臉,此刻也是黑乎乎的,就像是從最熱的地方曬了一個月回來一樣。

“嘖嘖,這還是那個京城第一才女?依我看,不過是個瘋女人罷了。”頭頂傳來陌生男子的嗓音,葉淺語身形一晃,警覺了起來,她不要死,更不要死在一個不認識的人手里。

很顯然,葉淺語把所有靠近她的人都當(dāng)成了是要殺她的人,典型的被害妄想癥。

“誰?!出來!你出來!”葉淺語快崩潰了,這里一個人都沒有,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該怎么辦?

“呵,”男子嗤笑一聲,似乎極為不屑,說:“就你?覺得有資格見到我么?”

男子的話過于狂傲,不過在他看來,區(qū)區(qū)一個女子,自然不配和他相提并論,也犯不著見她。

聽到男子這樣說,葉淺語更是慌張,她討厭死這種游戲了,都怨阮清歡!

只要那個男子不管,她也不想見,葉淺語慌了神般朝前跑去,卻在下一秒被人用武功輕松拉了回來,甚至看不到對方是何時出手的。

她怕了,真的怕了,如果可以,她一定不單獨跑出去。

“你到底想怎么樣?!”葉淺語被逼急了,也不管是否會死,朝樹林方向歇斯底里地喊了句。

“不想怎么樣,只是來通知你一聲,我選擇與你合作,如何?”男子語氣清冷,如臘月的寒冰一般,一開口周圍的溫度都會變得不一樣。

“憑什么我要和你合作?”葉淺語本就是聰明的,男子這么說就說明他不會殺她了,只要還能活著,一切都好說話。

“就憑,現(xiàn)在這里除了你我之外再沒有一個人,你說,如果我就這么把你殺了,會有人知道么?哦對了,你那個丞相爹爹,他可不會為了你而賠上大好前程哦。”男子似乎對她很是了解,仍舊是沒有情感的說著。

葉淺語心下一沉,便知她的活路只有和這個面都沒見著的男子合作,但是她還是不甘心!

“好!你要我做什么?”葉淺語咬了咬牙,直白地問。

男子滿意她的回答,說:“嫁給太子,取代阮清歡的地位,這是你的一個任務(wù)。”

葉淺語以為自己聽錯了,搖了搖頭,那人的話還在耳畔環(huán)繞著。

“我不可能嫁給太子的!我喜歡的是,是…”縱然她已經(jīng)被逼到絕路了,可是從小的封建思想教育,卻讓她不敢說出自己喜歡的人是誰。

男子輕蔑地笑了笑,說:“別和我談條件,我說了,我只是來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你最好識相點,否則難過的是你。”

是啊,她有什么資格反抗?男子的功力她能感覺得到,深不可測,她打不過,逃不了,只有認命地與他合作。

似乎是掙扎了很久,葉淺語重重地點下頭,道:“我知道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來,張嘴。”男子嘲笑,還真是無知啊,以為他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么?呵,最好別挑戰(zhàn)他的底線,耐心可不多!

明明是想抗拒的,葉淺語卻像是被人控制了般,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嗖”地一聲,一個不明物體進了她的咽喉,被人用力一震,吞進了肚子里,想要吐出來根本不可能。

“你卑鄙!你到底是誰?你給我吃了什么?出來啊!”葉淺語再也忍不住了,管他那么多,她只要活!

男子微微一動手,葉淺語就頭疼不已,在地上打起滾來,模樣簡直是讓人唏噓。

“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我可沒空陪你,記得完成任務(wù),兩個月后我會再來的,這是每個月的解藥,放心,只是用來壓制毒性的,只要你乖乖地配合完成,解藥自然會奉上。”男子沒了耐心,扔下一瓶藥說完就走了。

葉淺語拿著那瓶藥,自嘲地笑了起來,許久,才朝相府的方向走去。

淮南王府門前,阮清歡下馬,一旁的護衛(wèi)將馬牽去馬廄。

“阮清歡,跑那么快做什么?我又不吃人!”容世景抱怨,委屈地說著,好在護衛(wèi)們都不敢抬頭。

呵,這廝還敢說?追了她一路,一開始她還以為有人襲擊她呢!誰成想竟然是這只狼!簡直沒有比這個更讓她惱火的了。

“你是不吃人,你專嚇人!”阮清歡氣得發(fā)笑。

“嗯,說得對,我專嚇人,不過也不見我嚇著你了,就不生氣了好不?”容世景知道她還在氣頭上,連說話都帶著寵溺的味道。

阮清歡賭氣不理他,轉(zhuǎn)身就進了大門,對著護衛(wèi)們說:“把他攔在門外,不許他進來!”

護衛(wèi)們唯有點頭,景世子雖然不能得罪,可是這位主子更加不可以得罪,他們拿的是淮南王府的俸祿,不是恒王府的俸祿,只好為容世景默哀了。

容世景上前一步,護衛(wèi)們攔住,齊聲道:“景世子請回!”

“你以為,攔得住我?”不知是對護衛(wèi)說的還是對阮清歡說的,容世景挑了挑眉。

護衛(wèi)們當(dāng)然知道不可能打得過景世子,但是樣子還是要做的。

“景世子請——”不等他們說完,容世景直接進了大門,怎么進去的他們都不知道,就跟一陣風(fēng)似的。

進了府門,阮清歡也不看他,調(diào)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本事,瞬間轉(zhuǎn)移,這招用得還不賴。”

“唔,你才知道。”容世景跟在她身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說的不是“你才知道我的瞬間轉(zhuǎn)移不賴”,而是想說“你才知道我不賴”,只是,這些話,他給她時間,等她自己去體會。

“的確才——”阮清歡點頭,正要說“的確才知道”,還沒說完就聽到另一道熟悉的聲音。

“她知不知道也都不要緊,病美人,你不在府中好好養(yǎng)病,跑出來叨擾小丫頭又是怎么回事?”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所以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冥世翊遠遠地就看到容世景跟著小丫頭進了府,攥緊了拳頭,扔下馬就飛奔了進來。

當(dāng)進了府又聽到病美人話中有話,作為同樣喜歡小丫頭的男人,他懂病美人想說的話,這個病美人,從小就喜歡和他作對,他都能忍,唯獨小丫頭,他絕對不會退讓半步!

容世景對上他的目光,同樣堅定不肯先認輸。

“你倒是關(guān)心我的病!”容世景似嘲似諷地笑了聲,他不怕冥世翊這個情敵,他怕的是冥世城,倘若,倘若他回來了,呵,那才是萬劫不復(fù)!

“自然是要關(guān)心的,”越過他,走到阮清歡身側(cè),當(dāng)著容世景的面刮了刮她的鼻子,佯裝微怒,又帶著委屈,說:“小丫頭,你都沒有等我!”

看著眼前斗嘴的兩個大男孩,阮清歡嘴角抽搐,她誰也不想理了!只是一想到自己是和冥世翊一起去的,卻扔下他先跑了回來,的確是有些不厚道。

“我忘了嘛。”阮清歡弱聲說著,吐了吐舌頭,樣子十分惹人憐惜。

冥世翊得意地沖容世景挑眉,容世景眼神暗了又暗,他沒想到阮清歡會以這種方式來拒絕他,忍住不讓自己問出口,轉(zhuǎn)身欲走。

“哎,容世景!你進都進來了,還走什么走?”阮清歡也魔怔了,話已經(jīng)說出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留他,只是當(dāng)她看到容世景眼底的落寞時,心里一陣抽痛,曾經(jīng)也有那么個人在,如今找不到了。

果然,容世景身形一怔,反應(yīng)過來她是在留他,不禁欣喜。

“小丫頭,你留他干什么?他可吃不慣你們淮南王府的菜。”冥世翊不依不饒,明明就要成功地少了一個情敵了,這丫頭倒好,把人又給拉回來了,難道她喜歡病美人不成?一想到這個,冥世翊的臉就黑得不能再黑了。

阮清歡看著他,狠狠地瞪了眼,又看向容世景,好氣又好笑:“還杵在那兒做什么?不進來可別后悔。”

她的心思沒那么復(fù)雜,她只是以為是她的兩個朋友互相看不順眼,渾然不知兩人是情敵關(guān)系。

冥世翊都快氣炸了,不斷地告訴自己要淡定,絕對不能讓病美人占得先機。

容世景不再落寞,心情大好,能看著情敵憋屈,他的胃口保證好好。

直接忽視掉冥世翊那要吃人的眼神,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笑瞇瞇地問:“阮清歡,我要蹭飯你留了,現(xiàn)在你反悔也是不能夠了的。”

阮清歡沒想那么多,甩甩手,嗤笑:“一頓飯而已,還怕被你們兩個給吃窮了?放心,要真吃窮了我就找彭于晏去。”

“…”

“…!”

找彭于晏?男的?!他們簡直是被阮清歡氣飽了,虧得他倆在這暗中較勁,誰知道阮清歡早就想好了下家。

二人難得默契地同時出聲問道:“彭于晏是誰?!”

大有你今天不交代清楚就沒完的錯覺,阮清歡扁扁嘴,說了他們也不認識。

“一個明星而已,呃,就是個演戲的,懂了吧?”阮清歡不以為意地說著。

戲子?阮清歡這是看上哪家戲子了?!冥世翊胸口氣得發(fā)疼。

容世景皺眉,戲子,按理來說不可能,阮清歡不可能喜歡上戲子才對。

“小丫頭!你喜歡那個什么彭于晏?”冥世翊壓抑不住了,他必須問個清楚,不然非把自己憋死不可,太憋屈了他!

呃,她當(dāng)然喜歡彭于晏啊,喜歡看他演的每一部古裝劇,不過貌似冥世翊對她說過他喜歡自己的啊,唔,有點煩。

“喜歡啊,當(dāng)然喜歡,要知道他又帥又陽光,是個女的都會喜歡他的好不好?我只是喜歡看他演戲啦!”說到最后,阮清歡突然改了口,算了,還是不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得好,不好有事的就是她了。

容世景忽然松了口氣,他就知道她不可能喜歡那個戲子。

冥世翊也放松了許多,只要不是喜歡那個戲子本人就好。

一時間三人都沒再開口,氣氛開始壓抑起來。

“呃,你們還吃不吃飯了?我這就進去吩咐小廚房做飯。”阮清歡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氛圍,逃也似的走了。

兩個大男孩不落彼此地跟了上去。

“自然是要吃的,肚子正餓著呢。”容世景淡淡地笑了笑,一臉從容。

“真沒看出來,你這個無雙公子也這么厚臉皮!”冥世翊看情敵一向是不順眼。

容世景倒是不在意,別人說什么他都無所謂,他在意的只有阮清歡的話。

“多謝夸獎,你也可以的。”容世景瞇著眼,把阮清歡的那張“以恥為榮”學(xué)了個精通。

“哼。”冥世翊冷哼一聲,再不看他,直接忽視他走前面去了。

容世景瞇了瞇眼,冥世翊,你不可能與歡兒有結(jié)果的,我不會怕你,也不會讓你,他就快回來了,我們之間的較勁才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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