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柔的眼眸不由得沉了一下,這個女人不簡單啊。可是很快她又恢復了清明。
看她不說話,旁邊的男子又開口道:“小姐,我看這個簡瀟絕對不像是他在外面玩玩的女人,我恐怕……”男子說話有點遲疑,引起張靜柔一陣反感。
“恐怕什么?有什么你就說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
金城聽出了張靜柔的反感,立馬開始分析起來。
“是,小姐,自從上次您讓我留意她和夏總的行蹤,我發現夏總對她甚好,好多事情都讓著她,這是以前都不曾有過這樣的事情。
尤其是這次出車禍,夏總居然丟下了與客戶談關于圣都收購的事情,二話不說立馬趕到了醫院,要知道這次收購如果成了,他們豐華收益匪淺啊。”
金城說完停了停,見張靜柔并沒有多少反應,于是繼續說道:“小姐剛開始吩咐屬下,這個女人只是夏總在外面玩玩的女人,現在看來,夏總對她……”
金城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張靜柔的表情。
“現在看來,夏總對她,好像是認真的,不過,那個小秘書好像有喜歡的人叫方靖,跟她是一所大學的。”
“哦?有喜歡的人還要勾搭軒,有點意思。”我倒是想看看,呵,他們二男怎么爭女?
“小姐,他們這樣下去,肯定會影響您跟夏總訂婚的事情的。”金城看她不為所動,都要替她急了。
“放心,前幾天我們兩家已經談好,下個月的15號,我跟夏逸軒會正式訂婚,到時候我們會召開一場盛大的記者會,我只要他跟我訂婚就行,至于他的心,以后我會慢慢地拿回來。”
說完,張靜柔輕輕地抿了口茶:“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只管盯好他們,不要讓他們發現。”
“是,我知道了。”說完,金城就退了出去。
張靜柔拿起手邊的杯子,又輕輕地喝了口,眼神飄忽不定,伊美現在表面風光無比,其實內部存在著很大的空缺,還得靠夏逸軒拉一把,才能填補空缺。
如果明著找他,兩家雖然是世交,以夏逸軒的性子,也不會同意幫忙的。可是如果訂婚了,她就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到時候他要是不幫忙的話,外界將會怎么說呢?
他的錢她要,人,她也要,只是她還不能表現出來。
時間一晃,一個星期就過去了,方靖原本只是頭部輕傷,所以很快就出院了。
簡瀟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走路還是有點困難,秦臻每天下班了都會來看她,給她帶很多好吃的,但是沒多久就走了。
今天星期六啦,簡瀟每天待在病房里,無聊的頭都快要冒煙了,夏逸軒除了她車禍當天來看過她、給她安排了高級病房,以后再也沒有出現過。
簡瀟雖然看見他膽戰心驚的,可是心里仍在想,即使現在來一個和他一樣無趣的人,陪她嘮嘮嗑,她還是可以欣然接受的。
“當當”幾聲敲門聲傳來,簡瀟立馬喜出望外,終于有個活人了,她連忙叫道:“請進。”
可是看見進來的人,她不禁有點吃驚,雖然她心里是希望有個人來的,可是她沒想到,夏逸軒還記得她這個小秘書。
她心里是開心的,可是還是忍不住又有點失望,方靖自從出院了就沒來看過她。
夏逸軒看著她眼底似乎有一點失落,心里立馬有點不開心了,他可是趁周末一有時間就來看她的,她那副表情,分明就是在說:“我在等方靖來。”
“怎么?看見是總經理我心里還不高興呢?”夏逸軒不悅地開口道。
簡瀟聽他這么說,連忙擺手否認:“不不,總經理能來看我,使得病房蓬蓽生輝啊,我歡迎還來不及,總經理快坐。”
夏逸軒這才不慌不忙地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鑒于簡瀟是病人,不方便按行動,于是他自己端過水壺倒了杯水,不緊不慢地喝了起來,動作優雅無比,簡瀟不禁又犯花癡了。
“你剛剛說蓬蓽生輝,你的意思是嫌棄我給你安排的病房簡陋咯?”
夏逸軒抬起頭似笑非笑的對簡瀟說,簡瀟頓時滿臉黑線,這個總經理可真會抓關鍵詞啊。
“不,這病房太好了,好的我都不知道說是什么好,總經理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哦?是嘛?你打算怎么報答我啊?”
簡瀟一下子被問住了,她有什么可以報答他的,他什么都不缺。
錢吧,人家隨便拿點錢出來就能把她砸死。
吃頓飯吧,萬一他要去什么五星級酒店,那把她賣了還可以。
“總經理,你缺什么啊?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圍內,我都幫你辦到。”
可是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她又沒求他幫她換病房,普通病房她也一樣可以做的,是他要用她。
“哦?我身邊什么都不缺,就缺個女人,你要以身相許?”
夏逸軒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說完端起水杯又裝起逼來。
簡瀟一聽,立馬干笑了一聲“呵呵”,心里已經開始問候夏逸軒了。
“總經理,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我可是個矜持的女人,我,我是不會接受潛規則的。”
“哦?你說的也有道理,要不我不潛規則你了,我娶你?”
哈,簡瀟快要吐血了,她和他到底是怎么談到這個問題的?
簡瀟的臉已經成番茄醬了,夏逸軒見她臉紅成這樣,原本因為和Lucy訂婚這件事的壞心情,現在好像也好起來了。
張靜柔的父親,每天都跟夏齊越在一起,就操心他和張靜柔訂婚的事情,現在前陣子剛商量好說下個月十五號訂婚,昨天晚上居然說要提前一個星期。
夏逸軒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點排斥訂婚,甚至有點想不訂婚了,可是出爾反爾從來都不是他的風格。
后來想想,遲早都要訂婚,早晚又有什么區別呢?
于是就答應的提前的要求,但是心里多少是有點不高興的,兩家大人就這樣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