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本宮說這些，有意義嗎？”

柒然一手撫著鬢間有些凌亂的發(fā)絲，透過菱形銅鏡，看到了青山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

鏡子里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那雙眼，永遠(yuǎn)用著淡漠與陰鷙，卻掩藏著一抹柔情。

“跟了公主這么多年，青山依舊猜不透公主心中所想，還請(qǐng)公主明示！”

柒然手上一頓，為青山突然間冷漠疏離的話而詫異，放下手中的木梳，回頭與他對(duì)視著，許久許久，才輕輕舒了一口氣。

“懂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