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冤家對頭初相識
- 超級修真強少
- 柳少校
- 3106字
- 2020-11-18 17:13:50
“你-媽-的傻比,想找死啊!”一輛純白色的小汽車停在凌子風的跟前。開車的是,是個年輕人。他停了車,頭伸出車窗,就扔過來一句罵。
凌子風回頭一看,那人一頭馬桶刷子一樣的頭發(fā),直直地立在頭頂。他那兇巴巴的眼神,比他的頭發(fā)更凌厲。
京都市,神州國首都。在凌子風的想像之中,這里應該像修真界那樣,寺廟林立,道觀四處,古樸之風的建筑連片,一派肅穆神秘的景像。然而,眼前的城市,高得有些出乎他想像力的樓宇,如同修真界森林里的參天古樹一般。
不過,樓房倒還罷,路上的車子,多得讓他簡直不知道該如何穿過馬路。
凌子風已經(jīng)問清楚了,到燕清大學,要到對面公交車站去坐102路電車。可是,眼前這條10多米寬的街道,速度并不算快的車子,一輛接著一輛,幾乎沒有空隙能夠讓人通行。從書本上知道,這城市里的人過馬路,都是要等所謂的紅綠燈的。紅燈停桶,綠燈行。可是,眼前這條大街,并沒有紅綠燈。
觀察了一下四周,凌子風發(fā)現(xiàn),站在路邊等車子沒有了再走的人,根本沒有。所有人都是看著車子開過來,還是堅定地往前走,哪怕是司機一腳急剎車,行人依然神情泰然地走他的路。這種危險的場景,讓從來沒有這樣子與汽車搶路的凌子風,嚇得眼睛都閉上了。
然而,等了一會,還是沒有合適的機會過大街,凌子風也只好學著別人的樣子,硬著頭皮上路了。
其實,生活在這個城市里的人都知道,過大街,關(guān)鍵的是要走自己的路,開車的人,就會避讓。如果走得猶豫不決,開車的人反而會不知道你是要停下還是繼續(xù)走,反倒容易被撞上。
凌子風因為心里害怕汽車會撞上自己,就走一步看一步,走走停停,就應驗了那條著名的被撞法則:一輛白色的車子,沒有來得及剎車,直接就撞到了凌子風。
幸好,凌子風因為怕被車撞,就把手拉皮箱拎在身體的右側(cè),這車一撞上來,正好就讓箱子擋了一下。人沒事,但箱子卻徹底廢了。
這箱子是柳鳳姿給他買的,很精致美觀,凌子風挺喜歡的。這會看到箱子被人家撞癟了,心里就一陣痛。
然而,這箱子被撞壞的心痛勁還沒過去,卻被那馬桶刷子一陣臭罵,凌子風就有些犯傻了。站在路中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時候,從那白車子上下來一個女孩,沖著凌子風走過來。這女孩的個子,要比凌子風在高速火車上遇到的岑晴晴,還要高出一截。她明目酷齒,皮膚尤其的白,穿著一襲天藍色的長裙,顯得神情飄逸,美若天仙。只是,這女孩的眼神之中,一股妖媚之氣,過于地濃重了。看到她,凌子風就想起了大奶孫。
那女孩看了一眼被撞變了形的箱子,又把凌子風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扭頭對對馬桶刷子說了句:“費哥,還好,沒到撞人。”
聽到自己沒有撞到人,馬桶刷子的臉色就緩和了不少。剛才他已經(jīng)明顯感覺車子撞到東西了,甚至,還聽到了什么東西斷裂的脆響,心想:“他媽的,這剛接上人,就攤上事,丟大糞(份)了。”現(xiàn)在,知道人沒撞著,他的心里,也就無所謂了。撞壞東西,大不了賠幾個錢,誰讓我老子有的是錢呢。
“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都不算事。”馬桶刷子干脆就把車挪到路邊,才下來看看什么東西被撞了。
等馬桶刷子一看到凌子風,一眼就看到他穿的衣服,是國外時裝公司英倫勞拉公司的大品牌,而且,被撞壞的箱子,也是這個公司生產(chǎn)的大牌子。事實上,凌子風的托身所穿的衣服,是柳鳳姿給買的,花了好幾萬元,置辦了一年四季的服裝。只不過,她并沒有告訴他多少錢。
柳鳳姿知道,凌子風要去的地方,是大都市,如果穿著老土,就會被別人看不起。她不希望凌子風在別人面前低一頭。有時候,在內(nèi)心深處,她還真把凌子風當成是自己的小男人看待了。
看到凌子風的衣著,馬桶刷子以為自己是撞上了富二代,臉上頓時堆起笑來:“嗨,哥們,認識一下。費吾。”
“廢物?”凌子風一下子沒聽清楚咬詞,以為這剃著馬桶刷子頭發(fā)的人,叫廢物,就嘀咕了一句。好在這時費吾又加了一句自我介紹:“浪費的費,吾心的吾,覺悟的悟去掉豎心旁。”
聽完這句,凌子風就笑了,心想,“好懸,差點要找人罵了。”
“凌子風。會當凌絕頂?shù)牧瑁献拥淖樱L格的風。”凌子風也學著費吾自我介紹了一下。
站在旁邊的那個女孩,看兩個人不像是處理撞車事故的,倒像是交朋友了,就在一邊吃吃地笑。
“凌哥的名字,好有氣勢啊。”那女孩看來是個天生的馬屁精,一聽凌子風的話,就拍上了。“我叫紫苗苗,千紫萬紅的紫,樹苗的苗,苗苗。”
費吾一高興,就摟住紫苗苗的肩膀,對凌子風說:“我剛接上我苗苗妹妹,和她說話分神了,不小心撞了你,對不起了。”
凌子風看兩個人親熱的樣子,覺得這兩個人還真是般配:一個富少,一個艷妹。但是,他這會沒有心思琢磨這些事情,身邊那被撞得完全變了樣子的箱子,正委屈地張著破裂開的口子。
看到凌子風看箱子,費吾就趕忙說道:“凌兄,你這是要去哪里?”
“我去燕清大學。”凌子風如實回答。
“你是要去那邊旅游吧。那是個古校,風景很美,尤其是那老校門----”費吾看他那樣子,一個富少,不可能考得上那樣的學校,而且,現(xiàn)在離新生報到,還有好幾天時間。這個凌子風,多半是到燕清大學玩的。
“不是的,我是去報到的。”凌子風打斷了費吾的話。
“你,你考上燕清大學了?”費吾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他馬上反應了過來,“那正好,我們也去燕清大學,同路,我捎你過去。”
“啊,那太好了,你也是今年剛?cè)雽W的新生吧。”紫苗苗顯然比費吾更興奮。“我也是去報到的。我上的是計算機系,你呢?”
“我也是計算機系的啊。”凌子風本來因為箱子被撞壞了,一臉不高興,但這會聽說還沒到學校,就遇到了同系的新生,心里就好了起來。
不過,費吾看這兩個居然是同系的新生,而且這一見面就對上臉了,心里就感覺老大不爽,忙拎起凌子風那破箱子,就要往后備廂里放。這一提,箱子蓋就開了,好幾件衣服都掉了出來,散落了一地。
這高速火車車站是人流集中的地方,剛才費吾的賓利跑車撞了凌子風,已經(jīng)招了很多圍觀者。這會看到一地的衣服掉了出來,便引來了那些圍觀的人一陣轟笑聲。
凌子風趕忙上前撿衣服,費吾卻趁這工夫,看清了,那些衣服可是個件件都是世界級的名牌。他這個開賓利車的主,當然是識貨的。因此,他知道,如果這些衣服也都弄壞了,自己估計要賠不少錢。
意識到自己腰包可能要來一次大減肥,費吾趕緊也蹲下幫凌子風撿起來,并很快抱著箱子和衣服,往后備廂里塞。裝好東西后,費吾就把凌子風往車子里讓,然后徑直往燕清大學方向開去。
這一路,費吾一個勁地和凌子風套近乎,還給他講京都的好吃好玩之處,都有哪些,完了之后,他就小心地問道:“凌兄,您是從哪里來的?英倫島?”
費吾之所以往英倫島上猜,因為凌子風穿的和箱子里的衣服,都是一家英倫著名時裝公司的東西。他猜測著,這小子應該是從國外上了高中,考回國內(nèi)來上大學的。現(xiàn)在,京都很多有錢人家的孩子,已經(jīng)一反過去高中出去留學,然后在國外考大學。而是小時候上國外的學校,上大學回來。這樣一來,就可以為在國內(nèi)發(fā)展,多出很多人脈。而不像過去的海歸,在國外上完大學,回到國內(nèi)就業(yè)時,發(fā)現(xiàn)很多圈子,根本連門朝哪開都找不到。
費吾本人就是這種情況,他是去年從加澳洲回國考的大學。當然,他是父親用錢買進燕清大學的。費吾的父親費知行,是國內(nèi)著名的財團董事長,名下各類金融企業(yè)有十數(shù)家,是首屈一指的國內(nèi)金融家。他的兒子要進燕清大學,自然容易得很。
從自身情況來判斷,費吾覺得凌子風的來頭應該也小不了。因此,他尋思著,得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和這富二代搞好關(guān)系,說不定順帶就把要賠的錢給省了。別看費吾開著豪車,但父親對他每月的開支查得很嚴,真正富余的錢,并不多。
“我從柳城來。”凌子風不知道費吾在是試探自己的底細,還是如實回答。
“柳城?沒聽說地球上還有這個么國家啊,在哪個大洲的?”費吾有些納悶了。他的思路,還在凌子風是從哪個國家來的上面轉(zhuǎn)。因此,壓根沒有往柳城不過是個小鎮(zhèn)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