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頭盔
- 屌絲小作逆襲記
- 聽雨之韻
- 2902字
- 2020-11-18 19:13:47
不是唐斬困死了,而是我困死了!抬頭看看窗外明亮的天空,已經(jīng)早上八點多了!不知不覺,我竟然在電腦前坐了足足六個小時。煙灰缸里滿滿的全是煙頭,搓著腳丫的左手也是一股溫臭。
火速的電腦關機,睡覺!小說里挽歌可以不讓唐宇睡覺,現(xiàn)實中的我還是幸福了很多。也懶得洗手洗臉了,直接往床上一趴,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隱隱的,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我耳邊呼喊:“小雨,你的作品簽約上架了!”
我甜甜的笑著:“哇,這夢真幸福啊。”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朦朧著睡意,甚至懶得去看號碼:“喂。”
“喂,小雨,我吳遠。”
“哦,什么事啊?”
“靠,幾點了你怎么還在睡覺。今天高超過生日,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記得,記得。幾點來著,在怡園居吧好像。”
“什么叫好像,就是!晚上六點半,記得帶女朋友來啊。”
“靠,遠哥,你故意損我是不是!”我頓時叫罵了起來。
吳遠卻慌忙笑道:“抱歉抱歉,我一激動忘了。我們都帶女朋友的,把你那茬忘了。”
“真是!豬呢?豬也帶嗎?”
“帶啊,而且說一定帶!”
“好吧,就這么說吧,我困死了!”說著,我直接掛掉了電話,看看時間,下午兩點整。什么事啊這是。
迷迷糊糊的睡著,手機卻又響了起來。我連續(xù)摸了好幾下才抓住手機:“喂,又是誰啊?”
“我是你媽!”老媽的嗓門果然很有震撼力。
我呵呵一笑:“老媽,什么事啊。”
“還什么事。你都一個多月沒回家看看了,你個小沒良心的!”
“哎呀媽,我下星期回去,好不好。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掛了,困死了。”
“兒子,你和小筠......媽聽說了。你沒事吧。你說這好好的,怎么說散就散了,你也不跟媽說一聲。要不要......”
“哎呀媽,我沒事。散了就散了,不很正常嘛。你兒子這么帥你還怕娶不到媳婦嗎!好了好了,我睡覺了,下星期一定回家,回頭再跟你說吧。好了,BAY!”
掛了電話,我卻隱隱感覺一陣心痛。也懶得去回味了,繼續(xù)睡覺,手機卻突然又響了起來。
“MD,你今天跟我干上了是不是!”我叫罵著,一把抓起了手機:“喂,什么事!”
對方明顯的一愣:“雨哥,你吃錯藥了,那么大嗓門干什么。”
我無奈一笑:“豬啊,什么事。”
朱鵬道:“高潮晚上生日你別忘了。”
“我知道了,剛剛遠哥才來過電話。說你小子也帶女朋友過去,準備帶哪個啊?”
“什么叫準備帶哪個,我就一個好不好。”
我呵呵一笑:“你和小雪......真的交往了嗎?”
“還沒呢,正在追求當中。我剛剛和她通過電話,她不愿意去,我正準備去接她呢!”
“接她你給我打什么電話!”
“我......我該怎么跟她說啊?”
“怎么說?我怎么知道你怎么說,去死吧你!”我一把掛上了電話,滿是失落,再次躺在了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卻全是張益筠的身影,只感覺枕邊好像濕潤了許多。“靠!”我慌忙叫罵了一聲好讓自己“清醒”,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
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4點半了。不睡了,反正也沒有心情睡覺。刷牙,洗臉,推出電動車一溜煙跑到了小河邊,甚至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幾個老頭還在那里下棋,我抽著煙,靜靜的欣賞著。也只有這樣的環(huán)境我才能釋放出自我,讓自己不去多想。
看著他們殺了兩盤,卻聽見好像有人在叫我:“梁雨。”
我一回頭,竟是那玉器店的老板娘。“不是吧?”我驚呆著,四下里來回看了看,還真是她叫我啊。沖我微微發(fā)笑,還連連的擺手。
“搞......搞什么?”我惶恐著,膽戰(zhàn)心驚的走了過去。
“什么......什么事啊?”我微笑的問道。
那老板娘的笑容永遠是那么甜美:“幫我看一下店好嗎?我去趟衛(wèi)生間。”
“靠!”我打心眼里叫罵著,卻只是沒敢表現(xiàn)出來:“好啊,你去。”
眼見著老板娘微笑的走開了,我心情忐忑著:“搞什么,我們才見過一面好不好,居然敢讓我?guī)湍憧吹辏烤筒慌挛彝的銝|西啊?”
思索著,身后卻突然一陣聲音傳來:“可以啊!”
我嚇得一愣,卻見朱鵬腦袋上卡著一個全封閉的頭盔,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嚇我一跳,你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朱鵬笑道:“我正準備去你家找你,卻見你的電動車停在那邊。抬頭一看......可以啊,一天不見,都快成這里的老板了。”
“什么什么。你不是去接小雪了嗎,怎么跑這來了?”
“我頭盔摘不下來了!”
“靠!你還真是個豬!”我叫罵著,一把按開頭盔下面的連接帶,卻怎么也拔不下來。終于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頭盔拔下來了,朱鵬也幾乎被拉長了腦袋,感覺快哭了。
“這頭盔怎么這么緊?”我問道。
朱鵬哭紅著眼睛:“雨哥,你說我見了小雪怎么說啊?”
“怎么說?實話實說唄。你就說是好朋友一起聚餐而已,別想太多。”
“也......也對。我就說你也去,她對你印象還不錯,上次她不愿意出來吃飯我就是說你她才去的!”
“你沒事吧,干嘛總拿我做擋箭牌啊!”
“哈哈,那我去了啊雨哥,呆會見,實在不行的話我就給你打電話!”朱鵬說著,竟一把將頭盔卡在了我的腦袋上。
“你個混蛋,你搞毛啊!”我叫罵著,朱鵬卻騎著摩托一溜煙的跑開了。
“MD,混蛋。”我叫罵著,使勁的拉扯著頭上的頭盔。我的頭比朱鵬還大,從他頭上拔下來都這么費勁,更何況是我。
正無奈著,卻見那老板娘的身影隱約出現(xiàn)在我視線的遠方,只是旁邊還多了個男人。相互推搡著,那老板娘情緒激動,甚至已經(jīng)哭喊了起來。來不及猶豫,我直接便沖了過去:“MD,欺負女人,這還了得!”
“該不會是她去廁所沒給錢吧?”我暗暗思索著。卻見那男人四十出頭的樣子,情緒激動,甚至高高的舉起了巴掌。我頓時一個加速直沖了過去,一把抓住那男人幾乎揮出去的大手。
那男人被我這么一抓,明顯的猛然一愣。看著那老板娘,又眉頭緊鎖的看著我,叫道:“你是誰!”
我腦袋上卡著頭盔,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奧特曼!”
那男人猛然一愣,又直直的瞪了老板娘一眼,憤憤的點著腦袋:“你好,你行!”說著,很有風度的走了出去。
我有些疑惑,看著那老板娘的海棠帶雨。那老板娘委屈著,看著戴著頭盔的我,哭泣中竟甜甜的笑了起來,擦著眼淚說道:“你干什么,帶個頭盔還奧特曼了。”
我尷尬的一笑,想問她,卻想......還是不問的好,畢竟不熟,多問無益,不然更說不清了。只道:“剛剛我朋友來找我,頭盔戴腦袋上拿不下來了。”
“哪個朋友?”我們一路說著,朝玉器店走了過去。
我說:“就是你那松獅的親生父親。”
老板娘再次噗的笑了起來:“好吧,我?guī)湍惆伞R唬砩衔艺埬愠燥垺!?
我慌忙叫道:“不行,晚上我朋友過生日。”
“好......好吧,那下次吧。總之剛才......謝謝你。”那老板娘明顯有些失落。說著,雙手猛的抓起我腦袋上的頭盔。我坐在凳子上被拉的直冒冷汗,卻始終拿不下來。無奈,老板娘又換了個姿勢,我只感覺一對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緊貼在我的后背,我頓時春意盎然了起來,只是腦袋卻更疼了。
老板娘憋屈的小臉通紅,無奈道:“怎么這么緊啊?”
我也幾乎哭了起來:“是啊。別讓我再碰見那小子,不然非抽死他不可!”說是這么說,其實心里還是挺感激朱鵬的。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有這么好的機會......
正在這時,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我一看,居然又是朱鵬。
“喂。”我接通著,卻一把按在了頭盔上,“當”的一聲,手機都險些掉了。無奈,也只好按免提了:“喂,又什么事啊!MD,頭盔還TM在我腦袋上呢,你小子死定了!”
朱鵬卻在電話里滿是委屈的說道:“雨哥,我被警察抓了,騎摩托沒戴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