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蠱毒。”顧吉祥縮著身子戰戰兢兢的開口，“而且看樣子，皇上身中蠱毒最少也有八九年了。”現在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皇上的血色會那么淺。

“確定嗎？”漠簡翌面色一寒，深邃的鳳目漸漸暗沉，閃過一抹冰光，看著顧吉祥。

“確定……”顧吉祥被他凌冽的目光一嚇，縮著脖子點了點頭。

“已經這么長時間了？！”蘇錦楓清越的面龐盡是震驚和疑慮，“吉祥，真的確定嗎？這可萬萬不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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