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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石山之驚

  • 棺尸
  • 單手離騷
  • 3253字
  • 2020-11-18 14:50:37

這絕對不可能的,肯定是老媽騙我的,棺無材想了想,抓個手還能生小孩?

這恐怕是祖宗老子大顯靈,不得了的事啊,嗯,回去多燒幾支香,孝敬下。

懷著萬般心緒,棺無材輕輕捏起趙千金的小手腕,有種抓棺材板的感覺,心中洋溢著幻想。

壓紅線輕輕的套在了潔白手腕上,又小心的纏了一個圈,輕輕松松的打了一個漂亮的死結(jié)。

本來想學(xué)著小時候媽媽的手法,可是做了那么多年的棺材,手腳稍有笨拙,只能這樣了。

“希望這根紅繩,能佑你一生,嫁出去以后,一世平安快樂!”

棺無材輕輕的呢喃著,小心的把趙千金熟睡的身子挪到了一邊,脫下了伴他十年的青衫衣。

因?yàn)樯掷铮貏e的陰暗潮濕,怕她著涼,所以洗的發(fā)黃的青衫衣蓋在了趙千金幽香的身子上。

最后看了一眼,是那甜謐美麗的臉龐,有著動人的睫毛,睡夢中還有甜甜的小酒窩,發(fā)絲輕繞潔白細(xì)膩的頸項(xiàng),那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美!

棺無材起身離開,面無表情,又恢復(fù)了那種熟悉的蒼白,仰頭說道:“留下一人,待她醒來,送出石山,你我再會合!”

孫家二兄弟沒有多語,只是孫二明來到了趙千金的身邊,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不會再怕那些鬼祟。

棺無材點(diǎn)了點(diǎn)頭,邁步而去,“大智叔,你我繼續(xù)尋找活寡婦!”

孫大智撓了撓頭,給了孫二明一個肯定的眼神,遂跟上了他的腳步,越來越難走了。

不過,樹木越多越高大,這就表明還有些空地可走,也免去了一番披荊斬棘。

棺無材踏在厚厚的落葉上,緊了緊單薄的背心衣,這件背心衣是花了十塊棺材本買的。

從中能看出,他的身子有種弱不禁風(fēng),從小長殘了的那種,沒有多余的肉可分配。

可以說是嬌小嗎?不是的……

途中,沒有和孫大智講任何話,好像分開了世界一般。

漸漸的,走了不知道多遠(yuǎn),棺無材停下了一淺一深的腳印,看著眼前大喜,說:“到了我砍棺木開辟出來的那條路上了,不出半個小時,就能到達(dá)石山深處!”

孫大智也停了下來,抬頭一望,說:“恐怕這條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半個小時是不是太久了一點(diǎn),現(xiàn)在估摸著太陽四刻鐘,還有兩小時下山了。”

“無妨,想必活寡婦也是這里走的,看腳印,沒有多遠(yuǎn),追!”

說著,他卵足了一股勁,疾風(fēng)而去,孫大智無奈跟上,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怎會跑得贏這些后生!

還好,這條路,棺無材經(jīng)常砍棺木做棺材,是必經(jīng)之路,所以踩了很多年,路也平坦。

旁邊的古木蒼天,遮出了大片陰地,有些地方甚至完全昏暗,陰森不已。

“看到了,就在前面!”棺無材猛的爆喝,跑的更賣命了,一下子就到了活寡婦身邊。

孫大智早已氣喘如牛,招手喊道:“累死老朽了,不行,要歇會!”

說著,他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棺無材無心理會這些,一把抓住活寡婦的頭發(fā)。

另一只手提起魯班斧,瞅準(zhǔn)了前方一顆桶大的變形松樹,狠手一甩,一斧頭命中了那樹干。

當(dāng)下爆喊:“活寡婦,要去何方!”

說完,把活寡婦的頭發(fā)刷刷兩聲,打成了一個人字結(jié),很是奇特。

活寡婦被抓住頭發(fā)后,頓下了身形,懵懂的回頭,棺無材一看,大驚失色,蹬蹬退后數(shù)步。

只見活寡婦的面孔猶如死尸般,七竅皆有血液,僵硬了青色臉龐,只有那眸子稍有靈現(xiàn)。

棺無材又看向她的腳,后跟不落地,反而比之前又提高了數(shù)分,心中知道,若是再不救之,恐怕真的無力回天。

就在他要施展行動時,細(xì)聽到了活寡婦一直說不停的話,他要我和他跳舞……就在這里……還有很遠(yuǎn)……

“中邪如此之深!”棺無材輕哼一聲,不理此話,回頭喊道:“大智叔,你在哪里,快給我抓住活寡婦!”

良久,都不見回應(yīng),棺無材看到后面早已沒有了人影,不禁大罵:“棺材板板的,回家一定抱一副棺材上你家求親!”

突然,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嘩啦啦作響,冒出了一個腦袋,大呼道:“無材老弟萬萬不可啊,求親哪里是用棺材!”

“那你還躲在里面干什么,老不死的!”棺無材翻了翻白眼,憤怒又無奈。

“我怕!”孫大智哆嗦著爬了出草叢,灰頭土臉的來到了他身邊。

棺無材徹底無奈,之前的豪氣干云哪兒去了,這些老小子就知道偷奸耍滑。

“怎么辦?”

“抓住活寡婦不要讓她動,我要把她身上的鬼祟驅(qū)逐出來。”

棺無材話一落,活寡婦突然發(fā)瘋了似的狂奔,幸好孫大智反應(yīng)快,老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身子。

“無材老弟放心,雖然我古稀花甲,可力氣依然停留在青春年華時,盡可放心折騰她!”

孫大智說的有些自豪,抬頭看天,殊不知,這是在躲避活寡婦恐怖的臉龐。

棺無材直接無視了此話,從地下的木架盒里拿出了彈墨線,戳弄了棉花中的墨水。

他把墨線從墨斗一邊拉出,從沾有許多墨水的棉花球中穿過,沾上了厚厚的墨水,卻有恰到好處。

之后,線一頭綁在了掙扎不斷的活寡婦的人字頭發(fā)結(jié)上,在其頭上繞了三圈,活寡婦出奇的安靜了不少。

棺無材動作不斷,迅速的把彈墨線拉到了她脖子上,印出了黑黑的線印。

隨后,又纏繞上了她肩,一直往下纏,棺無材默念不已。

“棺,無上本也!”

“棺,無上本兮!”

“本也,本兮,乃無上棺之!”

“……”

絮絮叨叨的話聲說了很多,將斷之時,那彈墨線也纏繞到了活寡婦的小腿上,棺無材蹲著身子。

再往下,似乎有萬般力量阻擋著,很難纏繞下腳后跟沒有落地的腳足上。

然而這并不是最壞的,活寡婦的的腳足突然上下急速的跳動了起來,似乎要跳脫掉那些彈墨線。

“哼,豈會斷之!”棺無材停住默念,冷哼了一句。

接著,又從木架盒里拿出了兩把木鑿,左手用力,一根根木鑿釘在了活寡婦兩只腳尖前的土地上。

幾乎是瞬間,活寡婦停止了跳動,只是嘴角冒著白泡,棺無材看到那些彈墨線莫名的扭曲起來。

心中知道 這是鬼祟大動了,如果再成功把鬼祟逼到腳上,那么就萬事大吉了。

他默念最后一句話語,手掌用上了最原始的力度緊緊壓著彈墨線,向活寡婦腳下逼去。

他一邊默念,似有爆喝之意,“萬鬼皆棺,棺尸無變,正允之間,速進(jìn)!”

最后說的很大聲,棺無材終于把彈墨線纏到了腳足上,兩把木鑿向上一拔,這里的詭異消失于無形。

活寡婦接著慘叫一聲,又恢復(fù)了平靜,全身無力都依靠在了孫大智的身上。

孫大智一臉為難,輕微著推搡離身,話說,男女授受不親。

棺無材是看著活寡婦恢復(fù)血色的,神色漸漸的依舊,但是還未能說話,雙眼愣愣的。

棺無材搖了搖腦袋,心中大舒一口氣,這鬼祟算是解除了,若不是活寡婦被鬼祟帶到石山,恐怕還沒這么簡單。

但是,他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鬼祟帶活寡婦來的地方就是于此嗎?這里離石山深處還有十?dāng)?shù)分鐘的路程。

肯定不會就這樣結(jié)束的,棺無材有種預(yù)感,更厲害的鬼祟還在后面,自己要盡快脫身。

邊想邊把彈墨線收了起來,在活寡婦身上放了一張棺字符紙,防止鬼祟再次侵身。

這時,孫大智見活寡婦平靜了下來,便把她放在了地上,自己一個人跑到了一顆樹邊上。

不一會兒,活寡婦回了魂,醒了神,虛弱的問:“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嗎!”

棺無材沒多大注意孫大智,蹲在活寡婦身邊,說:“我也不知道這是哪里,寡婦嬸怎么會死呢,你是小睡了一會兒。”

“你是棺無材!”活寡婦驚訝的說,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爬起了身體。

“不許叫我寡婦嬸,應(yīng)該叫阿麗!”活寡婦莫名的暴躁,狠狠的說了一句。

棺無材不知所措,摸著腦袋問:“阿麗是誰?”

孫大智突然走了過來,嘴上嚼著一塊黑黑的樹皮,含糊不清的說:“阿麗就是李老頭的女兒,李春麗。”

棺無材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說:“你沒事嚼樹皮干什么,走,咱們回去!”

心中疑問了下,阿麗?李老頭的女兒,咦!李老頭的女兒不是被砸死在斷巖下了么?

棺無材猛的抬頭看了活寡婦一眼,自己面色古怪,心中驚愕。

“我餓啊,都一天沒吃飯了!”孫大智走到活寡婦身邊并排,臉色平靜的說道,還咽下了最后一塊樹皮。

“哦哦……”棺無材連連點(diǎn)頭應(yīng)聲,不露聲色的抓起了砍柴刀,很是平靜的走到被劈砍在樹干上的魯班斧下。

“對了,咱們還回不回家?”孫大智問著,從地上又抓了一把野草放入口中,吃的津津有味。

棺無材背對著他們,臉上還是刻滿了驚色,很是隱秘的悄悄回了頭一點(diǎn)點(diǎn),看到了孫大智吃草的模樣。

又僵硬的轉(zhuǎn)回了頭,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最可怕的結(jié)果。

孫老頭舉止怪異,一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以前的孫大智可不是這樣的。

救醒了的寡婦嬸,卻又莫名的說自己是死去三年的阿麗,而且脾氣暴躁的也不符合以前。

“呵呵,你們先走,我在這里還要砍棺木。”棺無材輕笑了一聲,極力的裝做平靜,找到了一個和平的理由。

看到樹林中有點(diǎn)透射下來的陽光,他心中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太陽快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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