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丹法師跟大家解釋了連山‘鬼書’的來歷,但又冒出什么九黎,有熊和神農,張遠祚跟陳大虎徹底摸不著頭腦。
“云丹老法師,咱現在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了,怎么扯到神話故事里了,不行,我得趕緊出去,找人來趕緊救援,這里這么大的地震,婉妹不知去向,沒工夫跟你們閑白活。”說著,陳大虎就拽起張遠祚準備走。
突然那長老一把抓住陳大虎手里的獸皮卷,緊緊抓住不放。
“放下‘天顯神易’,上神,這東西不能帶走,除非你們要了我這老命,丟了‘天顯神易’我沒臉再見烈山大王了。”那長老苦苦哀求。
陳大虎掙脫不掉,跟長老兩個人相互扯來扯去,最后只怕扯壞了那獸皮卷,靈機一動。
“唉,喂,老先生,老師傅,你別著急,好商量,好商量,要不這樣,出去了,我找個好工匠,給您做個一模一樣的怎么樣,這個就送我如何?”陳大虎好言相勸。
“不可,什么工匠?這是烈山神農大王親手所描,誰也做不出來的。”那長老依然死死拽住不放。
“大虎,這獸皮卷本不是我們的,還了人家。”云丹法師說道。
“他這長老,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剛才連自己閨女都舍得殺,這獸皮卷定不能輕易還他,否則肯定六親不認,立馬帶兵來殺。”張遠祚分析道。
“大哥說的有理,不能輕易還他,等我們安全了再說。”陳大虎補充道。
“拓風,你前面帶路,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張遠祚對那錦翎青年說。
于是,張遠祚放了那長老,手里有‘天顯神易’獸皮卷,量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幾人沿著山洞繼續前行。
“拓風,你們這連山氏部族在這深山洞穴里干什么呢?”張遠祚問。
“我們神農部在渭水與九黎部開戰,怎奈九黎聯合了南方巨人夸父和獠牙部,我們抵擋不過,最后部族四散而逃,我們連山氏掌管那‘天顯神易’,一路向西來到了這里。”拓風解釋道。
“我見祭壇上,長老亮出‘天顯神易’獸皮卷,地下士兵都俯首膜拜,痛哭不已,這是怎么回事?”張遠祚接著問
“‘天顯神易’獸皮卷是我們神農部的神物。我們神農被九黎大敗,連山氏們看見‘天顯神易’追思鄉土以及烈山大王,心生悲痛,所以痛哭。”拓風說。
“還有,那長老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女兒夢珠呢?”張遠祚又問。
“自我們被九黎大敗,九黎對我們連山氏一直窮追不舍,將我們逼撤到這個山洞。大祭司用‘天顯神易’占卜吉兇,只有用連山長老的嫡系鮮血祭祀才會靈驗。”拓風繼續解釋。
說到這里,拓風無比的傷心,將臉貼在夢珠的臉頰上,將其抱的緊緊的。
正說到這里,他們看見遠處漸漸現出白色的亮點,然后慢慢變大,周圍能明顯感覺到山風在流動,說明已經快到山洞入口處了,再走不多遠,他們就可以出去了。
“我說,你們的童話故事講完了沒有,有鼻子有眼的。我看這伙人準是這深山里沒人知道的野人蠻族,咱們趕緊出去通知人才是,就別瞎聯想了,一塊破獸皮,什么‘天顯神易’。”陳大虎不耐煩的說。
“出去了趕緊找結古鎮政府,趕緊救人啊。整個冠靈寺都塌陷了,看來這靈雀山地震震級不小,目前婉妹還未找見,又遇見神秘的地下野人族,我們得加快腳步啊!”張遠祚說著。
一行人,不消片刻,來到洞口。
但見遠處群山綿延巍峨,山尖蓋雪,山下樹木蔥蘢,幽謐千里。近處則是一處峽谷,壁立千仞,一條大河垂瀑千尺,轟隆聲不絕于耳。
河對岸是一大片草地,許多不知名的長毛食草動物在其間游弋。而天空上則是一只巨大的紅冠翼鳥在滑翔,身后拖著兩道長尾,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叫聲,教人心底發寒。
他們所處的這大山,高聳入云,其上有許多怪石老松,奇花異草,各種靈獸攀爬隱現。
他們被這條大河天塹所阻隔,無法進出。
除卻拓風跟夢珠,張遠祚跟陳大虎看見這景象,驚得半晌不語。他們不停地看看近處,又看看遠處,呼吸著這里的空氣,仿佛置身夢境。
以致最后徹底忘我其中,被這眼前的各種奇異景象所吸引,感受著這未曾見過的神奇。
“大哥,這是哪啊?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不是靈雀山么,那結古鎮在哪呢?”陳大虎驚訝萬分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師,你怎么看?”張遠祚問云丹法師。
“眾生之相,皆為虛妄,一切如夢幻泡影,如霧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云丹法師引用佛語感慨道。
“我看,佛菩薩就這一句說對了,用在這里,還真像那么回事。”陳大虎說道。
“可我們這是在哪呢?”張遠祚心生不安的問。
“我掐了我自個,疼著呢,不是做夢,這是真的。”陳大虎驚奇的說。
“老僧道淺,跟各位施主一樣迷惑不解。大地菩薩定慧極高,可以看見一生滅,受想行識無古今,無往來。我想我們不在結古鎮了。”云丹法師解釋說。
“哪我們在哪兒啊?”陳大虎問道。
“我們還是問問拓風為好。”云丹法師說。
“拓風,這是什么地方?現在是哪一年啊?”張遠祚問。
“這里是母河之源,前面山就是唐古,現在是天顯一萬三千二百一十五年 。”拓風回答道。
眾人一聽,徹底瘋了。他們感覺現在沒有一個正常的,要不是這野人蠻子拓風瘋了,就是張遠祚他們瘋了。
張遠祚跟陳大虎絕對接受不了,什么母河,什么天顯一萬年 ,還有什么氏族部落。這不是他們常識里的東西。他們對這些東西已不能僅僅用陌生來形容,可以說是兩個世界。
“大哥,他開玩笑呢吧?大師,天顯一萬年是哪年啊?哪個皇帝老兒年號能那么長?”陳大虎驚恐地問。
張遠祚只是觀看這遠處的景物陷入久久地思考,沒有回答。
“沒有哪個皇帝有那個年號,這不是歷史上的任何一年,這應該是史前上古時代。“云丹法師猜測說。
張遠祚他們究竟發生了什么?怎么到了這史前天顯一萬三千年?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