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尾隨著李立人一同出了宮，見他臉色不好，清歡也懶得理她，領著紅袖就進了自己的馬車。

“你自己……”

清歡回過頭，見他說出的話說了一半，眼中閃過一些情緒，但是一想到他縱容秦氏在府里作惡，還讓自己未見過的哥哥早早就去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踩著矮凳上了車。

紅袖在上車前福了福身子，見他點了點頭也跟著上了馬車，一想到剛剛來的時候二小姐的委屈，鼻頭一酸，她有什么委屈的，自家小姐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