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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連環(huán)命案

漆黑的夜晚,整個大都帶著孤寂般的寂靜。

嗖!嗖!

兩道黑影身輕如燕,所有的障礙物,對這兩道身影來說,形同虛設,直奔西街的一家農(nóng)院而去。

那院墻對他們來說,沒有一點阻礙,飛身而起,穩(wěn)穩(wěn)落在院中。院子一片黑暗,看來主人已經(jīng)熟睡,兩道黑影來到緊閉的房門前,其中一個黑影取出一把匕首,輕輕的將門栓挑開,隨即進了屋。

只見兩道身影露出雙手,那手上竟是鋒利的鋼爪,散發(fā)著幽幽的寒光。來到床前,那床上躺著一男一女,熟睡的有人竟渾然不知。

兩道身影對視一眼,一人一個,抓住那一男一女的咽喉,兩人睜開朦朧的雙眼,下一刻,驚恐的看著黑影,還不待兩人大叫,鋼爪已經(jīng)刺入咽喉,生命緩緩的流失。

在看黑影,喪心病狂的在兩人身體上亂抓,導致那兩人身體血肉模糊。

做完一切,黑影不在停留,悄然的離開農(nóng)院,至始至終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如同鬼魅一樣。

翌日清晨。

段長風正在書房看著卷宗,一個衙差急急忙忙的闖進書房,段長風眉頭一皺,呵斥道:“何事如此驚慌?這般模樣成何體統(tǒng)!”

衙差抱拳行禮,說道:“大人莫怪!城中西街發(fā)生命案!”

“什么!”段長風騰的一下起身:“前面引路,快帶我去!”

衙差應是,帶著段長風離開衙門!

不多時,兩人已到西街一家農(nóng)院處,此刻農(nóng)院已被衙差包圍,前來看熱鬧的人不下百人,將西街圍個水泄不通。

風凱正在農(nóng)家院四處查看,待段長風進來,抱拳一禮,說道:“大人!”

“可查出什么端倪?”段長平眉頭緊咒,急切問道。

風凱搖頭:“兇手很是精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而且,門窗完好無損,很難查出端倪?!?

段長風思索片刻,問道:“密室殺人?你可查到這家人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可與人結怨?”

風凱當即回答:“這家主人名叫吳四,妻子名叫趙紅,吳四平日里打點散工,來維持生計,是個老實人,從未與人結怨!”

“走,進屋去看看!”

段長風聽罷,帶著風凱進了屋,看到床上甚為凄慘,身上血肉模糊,沒有一處好地方,血液染紅了床單,甚至地上都有大片的血跡。

段長風怒道:“這是何人所為!怎會如此喪心病狂!報案人是誰!”

風凱一擺手,一個衙差帶著一個中年男子進了屋,中年男子見到段長風躬身一禮,說道:“大人!是小的報的案!”

段長風回首一看,只見中年男子身著打著補丁的布衣,消瘦的臉龐,一雙小眼睛眨巴眨巴,余光不停的掃視著整個屋子,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段長風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跟死者是什么關系?”

“回稟大人,小的叫李良,是吳四的鄰居。每日上工的時候,我都來找他,可今日一早,我叫他多遍都無人應答,后來怕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就報了案,哪承想到,他們真遇害。”

李良恭敬的回答,面對提典大人,以及這命案現(xiàn)場,卻沒有害怕的意思,對答如流,

段長風思索片刻,叫人將李良帶了下去,看著李良的背影,總感覺此人有些異常,完全不像尋常百姓那般。

如果是尋常百姓,官府找上他多少都些害怕,面對死人更是懼怕,然而,這李良卻是不同,沒有懼怕的神色,反而是說的輕巧,好似提前練習好的。

這樣想著,段長風在風凱耳邊說了幾句,便帶人離開命案現(xiàn)場,吩咐衙差加強守衛(wèi),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準來到吳四的家,并且叫人將吳四夫婦的尸體,抬到義莊,嚴加看管。

回到衙門,已是臨近正午,路過段平的房間,依然是房門緊閉,段長風上前敲了房門,依然沒有人應答,他的擔心也越加濃烈。

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這樣不吃不喝,遲早會將身體托垮,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段長風心煩意亂,無奈之下,他唯有破門而入。

剛要撞門,只聽嘎吱一聲,房門被人打開,段平站在門口,身子瘦了一大圏,臉色蒼白,蓬頭垢面。

段長風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心疼不已,關心的問道:“平兒!你沒有事吧!”

“父親,我餓了,可不可以給我找點吃的?”段平三日水米未盡,聲音沙啞。

段長風激動的點點頭:“我這就叫你為你準備!”說著便離開了。

段平看著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心中五味摻雜,自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他想了好多好多,本想就這樣一直下去,然而,細細想來,他卻不能。

雖然前世自殺,他是孤家寡人,心無牽掛,而這身皮囊卻是不同,雖然母親早亡,卻有一個肯為他付出的父親。

段平來到這里,不僅將前世的記憶帶到這里,還繼承了這身皮囊的所有,他心中清楚,如果這樣下去,自己會得到解脫,可是自己卻又害了一人,那就是這身皮囊的父親段長風。

前世因誤判而害了一人,如果這一世因為自己的自私而又害了令一個,那他將永遠無法原諒自己。所以他決定,這一世要好好的活著,待段長風百年之后,在為自己贖罪。

很快,段長風端著飯菜,來到段平的房間,飯菜很是簡單,清淡的米粥和兩蝶小菜,放到桌子上,段長風說道:“平兒,你三天未進水米,清淡的對你的身體有益,等你慢慢恢復,父親在叫下人,為你做點好吃的。”

段平點了點頭,吃著清淡的飯菜,可內(nèi)心不知為何,卻是暖暖的。前世他無父無母,憑借自己的努力,才做上驗尸官一職,從未得到這般的照顧。

就在此刻,一個衙差來到門外,欲言又止,可事關重大,又不得不說,深深吸口氣,才道:“大人!小的有事稟報!”

段長風眉頭一皺,囑咐段平一聲,這才來到門外,不禁有些不快的問道:“發(fā)生何事?”

“大人,城郊又發(fā)現(xiàn)了兩具死尸,死狀和吳死夫婦一樣?!毖貌钚闹锌嘈?,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可這人命關天的事情,他根本不敢拖延。

“什么!”段長風震驚,這一日四條人命,讓段長風不由心生怒火:“帶我前去!”

段長風來不及跟段平打招呼,匆匆離開。

這一日連續(xù)發(fā)生四條人命大案,自段長風上任以來,還從未有過,他自認做這提典之后,兢兢業(yè)業(yè),從不敢有絲毫怠慢,如今出了這般惡徒,勢要將那惡徒繩之以法,已正綱紀。

段平聽在耳中,記在心里,雖然他決定活著,可卻發(fā)誓,永不查案,所以在案子上,他便沒有任何的興趣。

接連發(fā)生的事情,讓段長風頭昏腦脹,應接不暇,一天下來,竟身心疲憊。然而,這四條人案子卻是毫無頭緒,兇手極其精明,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

可是不知何人所傳,這人命大案,竟傳到段平的身上,意指段平死而復生,乃成妖怪,已吸血為生,種種傳言,不脛而走,很快傳遍了大都的大街小巷。

對于平民百姓而言,這種傳言可信度很高,畢竟段平已經(jīng)死了三天,才得以復活,如果不是妖怪附體,那么他又怎么可能復活。

暮色已經(jīng)模糊起來了,堆滿著晚霞的天空,也漸漸平淡下來,沒了色彩。

提典衙門前,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人人喊著口號,要提典衙門交出妖怪段平,還大都和平。數(shù)十衙差阻擋在提典衙門的大門口,神情緊張,這前來滋事的人越來越多,憑衙門這點人手根本難以阻擋。

為首的是一個身體微胖的中年男子,他身著一身錦衣綢緞,腆著肚子,胖胖的臉上一雙小眼睛,炸呀眨呀,透著精明。

這人名叫花不完,腰纏萬貫,是這大都商會的會長,這花不玩雖然有錢,卻是為富不仁的家伙,自段長風上任以來,沒少被政治過。

如今他抓住段長風這個把柄,又怎能放過,組織商會的人鬧起事來,本來只有不到百人,誰知道,他這么一鬧,加上傳言的慫恿,來湊熱鬧的百姓,也越來越多。

“交出妖怪!燒死他!還大都安寧!”

花不玩大喊著口號,其身后的眾人也跟著附和,一時間,場面竟難以控制。

段長風忙碌一天,本就身心疲憊,如今聽到衙門外大喊,不由眉頭緊咒,不知發(fā)生何事!

此時,一個衙差匆忙的沖進書房,也顧不得禮數(shù),焦急的說道:“大人!外面來了數(shù)百人,正在衙門外滋事,說公子是妖怪,讓你交給他們!”

“大膽!”段長風拍案而起,怒從心起:“帶我前去看看!”

不多時,在衙差擁簇下,段長風來到衙門口,看到衙門前的數(shù)百人,黑壓壓的,竟將衙門前圍的水泄不通,著實嚇了一跳。

看段長風出來,花不玩一擺手,后面的眾人一點點的安靜,上前一步,說道:“段大人!今日命案之事,據(jù)說是你兒子所為,我代表鄉(xiāng)親門,向你討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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