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有法力,但是沒開天眼,便運用不了法力,不能運用法力,自然是不能進入冥界的,難道剛才是夢?
可是夢怎么會那么真實。
徐茉莉躺在床上,抬起自己的左手,放在自己的額頭,緩緩的摸了一摸,突然她發現自己平緩光滑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道印記。
怎么回事,她又摸了摸,確認眉宇中間的上面一點,額頭上卻是有一道印記,而且還是豎著的。
徐茉莉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快速的沖到了洗手間,也顧不得和剛回來的媽媽打招呼。
在洗手間的鏡子里,她發現自己的額頭中間,有一道很明顯的印記,似乎是一個閉著的眼睛。
這,這是天眼!
徐茉莉,馬上認出來了,天眼初開,擁有者并不能很好的控制,天眼便只能閉著,顯露在額頭上。
只有等到擁有者運用熟練之后,才能收發自如,將天眼完全隱蔽,不留一絲痕跡。
自己居然開天眼了,突然,徐茉莉嫩臉一紅,她心里想到。
我二十多年,都沒有開天眼,被林琪吻了一次,就開天眼,這難道是天意?
想到這里,徐茉莉的臉更紅了,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林琪都沒有得到自己的允許,就突然要走了,真是個大壞蛋!
徐茉莉突然雙手結印,施展法力控制自己的天眼,果然自己眉心只見的那個豎著的印記,緩緩打開,一陣淺淺的金光過后,她便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天眼。
果真如同一只眼睛,金色的眼珠正在那個印記中,緩緩轉動。
徐茉莉變得更加興奮了,終于開天眼了,貌似自己的天眼還很厲害,她記得姥姥的天眼可不是金色的,而是紫色的。
自己的天眼,一開就是淺淺的金色,想必以后成長起來,威力應該很大吧。
徐茉莉因為激動,臉變得更加紅暈了,她現在可是滿心歡喜,貼近鏡子,認真的觀察起自己的天眼。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徐茉莉發現,自己的法力消耗的極快,短短數分鐘,就消耗了全身法力的三分之一。
這可得了,她馬上關閉了天眼,瞬間法力便不再消耗了。徐茉莉一陣唏噓,沒想到天眼打開,什么都不做,就這么耗法力。
徐茉莉用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間,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些施展神術的必需品。
和媽媽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我回到公安局,坐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就看到徐茉莉過來了。
她穿著警服,還背著一個書包,書包鼓鼓的,里面似乎有很多東西。
她一看到我,就興沖沖的走過來,盯著我。
“快跟我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做?”
我看著她,怎么徐茉莉睡了一覺,就變得這么高興了,還要和自己做重要的事,什么事需要和我一起做呢?
我沒有動,而是問道:“徐警官,這件重要的事,你一個人做不行嗎,非要和我一起做?”
徐茉莉一挑眉毛,便說道,“我一個人怎么做!”
“好吧!”我勉為其難的站了起來,然后跟著徐茉莉離開了。什么事,非要女人和男人一起做,而是女人一個人還做不了。
難道是.....
我突然有些期待了。
不過我想徐茉莉應該不是這樣的隨便的人吧,即使她這么隨便,我也不能和她一起誰便啊。
她帶著我,上了樓,來到一層高樓,這里的走道幾乎沒什么人,非常的安靜。徐茉莉打開一個房間,然后示意我進行,并說道:“把門反鎖!”。
聽到這話,我有點害怕了,果然,恐怖的事情要發生了,這里可是她的主場,我雖然害怕,但還是把門反鎖了。
接著她又把窗戶關著,窗簾也拉的嚴嚴實實的。
這個房間不大,里面的裝飾也很簡陋,可是靠著墻的位置,卻有兩張單人床。
我望向的徐茉莉,發現她將書包放在了椅子上,然后回頭看著我,我似乎感覺到她很興奮。
沒錯,就是興奮!
完了,遇到母老虎了,我隨意坐在了離我最近的一張單人床上。
“會不會流血?”我還是想確認一下,生怕鬧出笑話來。
“當然會!”徐茉莉馬上答道。
我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放棄抵抗比較好,畢竟她是警察啊。我將自己的外套脫掉,然后說道:“來吧,我還是第一次,我怕痛!”
這個時候,徐茉莉背對著我,她將背著的書包輕輕放在椅子上,然后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一樣樣往桌子上放。
徐茉莉頭也不會,便答道:“不要怕,我也是第一次,不會很痛的!”
“哦,那就好!”
我想,都是第一次,雖然被用強,但是我應該就不虧了!
徐茉莉在桌子上擺弄好,便轉過頭,看到我正在拖長褲子,她愣了一下,然后走過來。
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不解的問道,
“你干嘛脫衣服?”
我也變得疑惑起來,“我們做那個重要的事,不是得脫衣服嗎?”我將“重要”這兩個字咬的很重,想要提醒她。
徐茉莉卻說道:“不需要脫衣服!”
她仔細打量著我,似乎看到我的臉上表情有些猥瑣,馬上意識到我的想法。
她馬上惱羞成怒,抓起單人床上的枕頭,就扔在了我的臉上,“還說你不是死變態,你腦子都在想些什么,真該把你的腦袋放到馬桶里,好好沖一沖!”
啊,原來不是要和我那個,靠,我居然誤會她了,我撿起地上的枕頭,將它放在床上,然后又把脫下來了外套和褲子穿上。
這時,她才走了過來,表情雖然有些興奮,但是卻很嚴肅的說道。“我要帶你去冥界!”
看來我真的誤會她了,“去冥界干嘛?”
“我在那里遇到了暗娘子的魂魄,但是我接近不了她,我要你去問出她的死因,找出真相,還你清白。
不過事先說明,這是我第一次施法,能不能回來就不知道了,你要不要去?”
都說道要為我了,我還能不去?
身為一個男人,可不能被她看扁了,男人什么最重要,不是能打,也不是弟弟,而是面子。
好歹我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什么樣的靈異恐怖小說沒見過。
我特么腦子一懵,居然張口說道:“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干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