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挺有意思的嘛。那就如你的愿吧!小子,只要你能打敗菲特,船上的沖鋒隊隊長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要是你做不到的話,看在你小子有勇氣挑戰的份上,我也會破例讓你去做船上雜役的。”
古雷迪隨即瞄了一眼身邊的沖鋒隊隊長菲特,也就是剛才笑得最兇的那個大漢,用嘴沖對方一示意:“菲特,陪我們的新朋友好好玩玩,不要傷了他,這是個有趣的小子,哈哈哈哈哈。”
“哼哼,船長放心,我會讓這小白臉知道快羚號上的男人的厲害的。”
沖鋒隊隊長菲特是一個留著一蓬亂糟糟絡腮胡的中年大漢,雙手環抱在胸前的他一臉自傲之色。臉上一道疤痕從額際直延伸到下巴,配上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和虬結的肌肉,顯得魁梧而兇悍。
菲特輕蔑地朝趙磊揚了揚下巴走入了場中,雙手咔吧咔吧地板弄著,說道:“小子,給你個機會,你去找把稱手的兵器,老子空手就能解決了你,好好地挑啊,別說我‘海狗’菲特欺負你啊!哈哈哈哈哈!”
趙磊的眼睛一直盯著對方,從古雷迪船長和船上眾海盜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這些人對這個叫菲特的家伙非常有信心。
他知道海盜船上的沖鋒隊,也就是海盜在海上接舷跳幫戰時,沖在第一線的家伙,一般也是海盜船上作戰最勇猛,手段最狠辣的一幫,就如同古代的“陷陣死士”一樣。
而菲特作為沖鋒隊的隊長,顯然在肉搏戰力上肯定有過人之處,不然也輪不到他做這個位置。
趙磊記得這個菲特剛才也自報過家門,是船上懸賞金排名第三的人物,僅次于船長和大副。比二副的懸賞還要高些。看來也是個角色。
對于對手,趙磊從來都不會輕視之。他雖然有信心面對各種挑戰,但一來在這個詭異的進化空間的世界里,自己畢竟沒有與人交手的經驗,這讓他有些不托底。
再者說自己在海上折騰了一周多的時間,也消耗了自己大量的精力,現在也只是勉強維持,在此種情況下,趙磊更不能大意。
這就是所謂的在戰略上可以蔑視之,而在戰術上必須要重視的意思。
在現時這種狀況下,菲特托大要空手和裝備武器的自己進行決斗,這樣的要求傻子也不能拒絕啊。
趙磊吹了聲口哨,朝甲板上吐了口口水,對著眾海盜叫道:“哪個伙計給我一把匕首,隨便什么樣的都行。”
“小子,爺爺這里有把,不過用了很久了不鋒利了,你要不要啊?哈哈哈。”有海盜手里抓了把匕首上下拋飛著尋著趙磊的開心。
“沒事,哪怕不開鋒的都行。”趙磊無所謂地說道。
“嘿,菲特,你聽到了沒,這小子要拿一把不開鋒的匕首對付你呢。那玩意有什么用?哈哈!”
“就是,這小子傻了嗎?哈哈,誰可憐可憐他,給他把‘鋒利’點的,哈哈哈!”
在眾海盜的哄笑聲中,“刷”地一把匕首甩向了趙磊。這個給匕首的家伙顯然也沒按好心,他這是拿匕首當飛刀向趙磊射呢。
雖然匕首甩出時的勁道并不足,但沒點訓練的人突然被人來這么一下,也非要鬧得灰頭土臉不可。
趙磊冷哼一聲,在匕首就要飛到自己面前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地伸出右手,拇指、食指、無名指三根指頭一合,一個“奪刃式”就將匕首抓在手中。
這是一把長不到三寸,寬僅兩指的短刃。刃身已經滿是銹跡,刃口更是霍著多個大小不一的口子,搞得這把短刃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把做工粗糙的鋸子。
“叮,你獲得一把殘破的匕首。”
“物品【殘破的匕首】,等級:殘次品。傷害值:4-6點。武器速度:快速。注:該物品無法攜帶出本世界。”
“呵呵,雖然賣相不怎么樣,好在終于入手一把有傷害值的武器了。”
趙磊隨手把玩著手里的短匕首,短刃在他的手中上下拋飛,這讓他感覺說不出的好。
這把匕首雖然和自己以前玩慣了的軍用匕首相比天差地別,但不知為什么手里握著它,就有一種安定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就好像握著老朋友的手一樣。
趙磊隨意玩弄短匕首的架勢看在眾海盜眼里,卻帶給他們不小的震驚。
眼前這個顯得虛弱的黑發小子,竟然能那么輕描淡寫地用手一操就將飛來的匕首接住,并能將一般匕首舞得如穿梭在花叢中的蝴蝶般,這份功力恐怕就不是短期能行就的。
“沒看出來這小子是個玩匕首的行家啊,身手也很敏捷……”
古雷迪船長對于趙磊的表現也很吃驚,事態的發展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古雷迪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別樣的笑意。
菲特對自己的實力非常地自信,在他眼里這個黑發小子也就是個會耍點小花招的馬戲小丑,自己可以不費多少力氣就能收拾了對方。
“小子,別耍這些沒用的了,游戲就要開始了!”
說著菲特疾步沖向趙磊,看準了向趙磊的右臉就是一拳。哪知拳風未到,趙磊早就一個側閃滑步移開,隨即身體向菲特一靠,反手握著的短匕首由下往上一挺,還沒得菲特做出反應,短匕首的刃尖已經頂在了菲特的喉部,這時只要他往上輕輕地一探,立馬就要血濺五步。
海盜菲特本就是個兇悍的角色,這時見自己一時大意被對手一出手就制住了要害,心中羞憤不已,當時就激起了他的兇性。
“嗨!”
菲特大叫一聲,全身肌肉繃緊,用力倒身一個后仰躲避抵著喉嚨的刃尖,同時左腿撐地,右腿飛起,向趙磊的襠部狠狠地踹出一腳。
這一腳卻是又準又狠,要是被踹個結實就是個雞飛蛋打的結局。說時遲那時快,趙磊一擰腰身子向側方翻轉,握著匕首的手向前疾刺。
但終是晚了一步,雖然躲過了菲特那一下力大勢沉的腳踹,但刺向對方的那一下也被對方躲閃了頸部要害,只是在對方那虬結的肩肌上扎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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