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共進晚餐
還是那間別墅!西南別墅五十六號!
還是那個寬敞的房間,那里面一張柔軟的大床,令忍冬一見就心生寒意。
因為就在幾天前,她和這個幾乎陌生的男子,在那里被強迫著進行了人生第一次風雨之事!
盡管忍冬拼命的掙扎,可是沐長風依舊毫不客氣的把她扔到了床上。
“你又想干什么!你這個瘋子!我告訴你,絕對不會有第二次的!!”
忍冬幾乎咆哮者對他暗示著。
“如果呢!”沐長風表情戲謔,他把手指放在嘴角,很有趣味的看著忍冬緊繃的小臉。
“哼……我會死給你看!”忍冬堅貞的說道,臉上顯示了轉瞬即逝的冷傲。
“哦……是這樣!原來你真的是我喜歡的那種!”沐長風眼睛里閃爍著邪佞,但是繼續挑逗的熱情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什么意思?”
忍冬下意識的向后挪了挪,她生怕眼前這個壞男人會突然撲向自己。
“我是說,有些女人像杯烈酒,而我特別喜歡伏特加和朗姆酒!”
他意味纏綿的看著她,就好像在端詳著一瓶陳年老釀的年份日期。
“哼!可惜了!我不是你的酒!”
“但是我卻手拿開瓶器!你沒有辦法的!”
‘我真的會死給你看的!我沒開玩笑!”忍冬聲音顫抖著,她要讓他知道她以死明志的決心。
“哼……”
他突然襲向她的身邊,那俊朗的面容和那胸前袒露出的俊秀肌肉,像是一塊巨大的磁鐵深深吸引了忍冬的眼睛。
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迫進忍冬的鼻息,忍冬從迷糊中回過神來,剛要躲到后面去,但是手臂卻被他無情的占有了。
‘你放開我!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死嗎!”
忍冬劇烈的掙扎,但是卻無濟于事。
男人不動聲色,他快速的褪去自己的上衣,健美的上身立刻呈現在忍冬的面前,胸前發達的肌肉,勻稱晶瑩;臂膀和脖頸的寬度恰到好處,這樣完美的身體,堪稱絕世了。
可是忍冬還是發現了他胸口上那好幾道劃痕,那里已經結了珈,但是烏黑的血色卻驚醒了正迷戀他身體的忍冬,那是上次她留給他的唯一見證。
他突然將嘴貼近她的臉,忍冬下意識的將臉別了過去,然后閉上了眼睛。
忍冬心里打定了主意,她沒有能力去反抗,但是她可以選擇毀滅一切來逃避!
但是一股熱熱的氣流像是柔軟的棉紗一般貼近了忍冬的眼睛。
這是他的吻,可是奇怪的是這次他吻得很溫柔,當他的唇輕輕拈過忍冬的睫毛時,忍冬禁不住一陣顫抖。
眼皮是臉部神經最為敏感的地方,也是親吻之下,給女人幸福感最多的地方。這是忍冬從一本雜志里看到過的;可是奇怪的是他這樣一個惡魔般的男人竟然會對她做這個……
不是應該像狂風掃落葉一般的亂啃嗎!她記得上次的感覺是這樣的!
她睜開眼睛,卻看見一雙無比明亮的眼睛正看著她,他的眉宇真的漂亮極了,有一種說不上的魔力存在,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怎么樣?不害怕了!”
“你……”忍冬害怕被他看穿心思,臉紅的往一邊一撇。
“求你,能放開我嗎?”忍冬試圖用一種特別緩和的方式來得到解脫。
男人的笑稍微怔了怔,捏住她的大手緩緩的松開了。
“床頭有藥箱,拿它過來!”他命令著。
“啊?”忍冬一愣。
“藥箱!”他有些不耐煩。用手指了指床頭上一個做工精致的小木箱子。
“哦……”忍冬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竟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拿到了藥箱,男人毫不溫柔的扯過忍冬的右腿,他利落的把她的絲襪褪下。
忍冬想要掙脫,但卻已經為時已晚。
絲襪褪下,露出了忍冬一條潔白唯美的長腿,只是小腿上面一道破裂的血痕,分外猙獰的躺在那里。
沐長風二話不說,拿出藥箱中的藥酒,用棉布站了以后捂在了上面。
“嘶……”一股鉆心的蟄痛感滲進忍冬的心底,讓得她如玉的額頭上立刻布滿了密珠。
本來因為跟沐長風糾纏,神經處于高度緊張和集中狀態的忍冬早已感覺不到小腿上的傷痛。
可是沐長風的這一折騰,差點讓忍冬疼出了眼淚。
“哼哼,很疼嗎!”
沐長風非常利落的為忍冬包扎好了傷口,當他最后為忍冬系上繃帶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忍冬,可是這一眼,卻是那樣的干凈,忍冬錯亂中還以為是天使般的面容,可是轉念間才回過神來,眼前的這個男人依舊是那個傷害自己最深的大色魔!
“你怎么這么懂得包扎!”看著自己小腿上一個漂亮的系結,忍冬忍不住問,因為像他這樣的有錢人,應該不會懂得這些才對。
“我會的還有很多!有些更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他傲慢的抬了抬眼,表情恢復了先前的神秘與得瑟!
“你等著,我去給你做飯!”沐長風理也不理一臉驚訝的忍冬,騰起身來,轉進了客廳!
“做飯!?”
眼前的男人消失了,忍冬才驚訝的重復了這兩個字!因為從惡魔到家庭婦男的轉變實在是讓人有點接受不了。
“是法式松餅,水果布丁沙拉,還有歐式風味牛排,配上7度溫的莊園紅酒!”沐長風指著桌上的美味,向忍冬介紹道。
忍冬一臉驚訝的坐在餐桌旁邊,她真的沒有想到,三更半夜,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一個糟蹋過自己的男人坐在漂亮的餐桌旁共進午夜晚餐!
更可笑的是,這一桌的美味,竟然出自眼前這個傲慢無比又冷漠高傲的男人之手!
忍冬偷偷的捏了自己的大推一把,是不是自己已經昏死過去,這只是一個臆想的夢境?
可是大腿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印證了這一刻的真實!
忍冬強擠出一抹難為的笑來,此刻面對著剛剛救過自己,又為自己包扎傷口,還為自己做了一桌子美味的男人,她還能說什么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暫時把以前的痛恨放下,用心平氣和的態度來度過這個難眠的夜晚。
但是,忍冬卻在心里時刻提醒著自己,放下,只是暫時,只是暫時!
“紅酒要在七攝氏度的時候喝下去,才能真正體味到酒中的獨到風味。”沐長風舉起一杯法國紅蘭,那是1987年莊園級別的珍釀。
忍冬把高腳酒杯湊到嘴邊聞了聞,一股沁人心脾的紅酒特有的馨香氣味熏入忍冬的鼻息中。
說不上什么感覺,總之這種高雅的生活方式,似乎已經跟忍冬闊別已久。
“你為什么又會突然對我這么好?剛才你救我,我該謝你,可是我還罵了你!”忍冬放下酒杯卻生生的問道。
“因為突然覺得,你似乎很像我很久以前的一個朋友!”沐長風悠閑的說。
“朋友?他是什么地方的?”忍冬有點驚訝。
“北大荒!”沐長風的眼睛里閃出一絲痛苦!因為那里有他最提不得的傷痛。
“北大荒!我的確在北大荒生活過得,不過那時候,我才幾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