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做了尋芳閣一個紅牌姑娘竹溪的入幕之賓,這女子雖然不如暗香出名,但也算是一個可人,最要命的是那竹溪有一種要了人命的風流嫵媚,一顰一笑之間盡是風情萬種。
玄奕正在洗澡間只覺得一個身影飄進了他的房間,玄奕用一塊布圍住下身,抓緊身邊的劍蓄勢待發,只見一雙素手掀開了簾子,探進來的是一張美麗的臉,只是這臉本來長的就狐媚,而現在脂粉氣又過于重了。
“竹溪姑娘!你偷偷摸摸的是偷人還是偷東西呀!”玄奕拿掉腰間的布繼續在盆里面泡著。手中一直握著短劍,竹溪的骨骼與身形絕對不是會武功的。
“瞧您說的哪些話?這算偷嗎?我是青樓女子,這能算是偷嗎?”竹溪說著說著手已經放到玄奕健碩的肌肉上輕輕往下來回滑。
玄奕享受著這撫摸的快感,只覺得酥酥麻麻的下體火熱難耐到就快受不了了。“竹溪姑娘,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你這樣是在玩火呢!”“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真男人!那陳大爺都兩天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干正事,人家都受不了了。我不收錢,就讓我服侍服侍您吧。”感情陳霄是嫌她臟呢!
就在那雙小手快要摸到那地方時玄奕加上內力用力拍了竹溪一下,竹溪痛得大叫一聲把手拿出來一看只見一雙玉手紅彤彤的。
“你干嘛呀你!”美人含著淚問道。
玄奕還在享受剛剛的過程,那雙小手似乎還在他身上。
“過來給我捏捏。”玄奕吩咐道。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竹溪忍住眼淚幫玄奕捏著肩膀,她的推拿術在這尋芳閣里面也算是一流的,玄奕漸漸覺得有些乏了,也不管那條布是不是還在腰間直接從桶里面站起身去到床上躺下,看一眼竹溪依舊在那里傻愣著不免覺得十分好笑。
玄奕和陳霄自從進了尋芳閣就一直被眾人關注著,尤其是玄奕,那一張比女人還精致的臉蛋就像是名家畫出來的,
“唱個小調來聽聽。”
竹溪一聽莞爾一笑唱到
倚欣而長,一人有美,婉如清揚。謾夸富貴,不衫不履,自是非常。 時聞天語琳瑯,調笑處珠溫玉光。風流誰似,洛川魏胄,巫峽襄王。
玄奕笑道“美人這是在夸我呢!好一個婉如清揚,不知是誰寫出這么美的句子,如被我遇到一定重賞。”
“那勞煩大爺賞小女子一頓飽飽的樂事可否,小女自從陳大爺來就一直餓著,實在是十分難受,以前那些恩客雖然賞錢不多,但是也是夜夜當新娘,時時入洞房。”
陵闕國內的景象已經不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斬飛出身草末,他連自己的家都忘了在什么地方,記事起便是掠奪和殺戮,他跟隨的軍隊時勝時敗,勝時全城的婦孺財富還有糧食都是他們的,敗時便要看著自己兄弟的腦袋被人削去,漸漸的在他心里面已經對生死沒有感覺。他漠視生命,跟隨玄奕后人命在他眼里面就更如螻蟻一般。只恨上天沒有多給他幾雙手可以再多殺幾個。殺!殺!殺!
玄奕的軍隊在陵闕只呆了一天,斬飛來時除了繼續搶奪糧食還有財富更加重要的是進行清城計劃。
早就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干這些事情了,斬飛把全部的勞動力都集中在一起,在他眼里面男人是絕對的勞動力,一些上了年紀的女人也是勞動力,把剩下的小孩和女人關起來另有用處。
正在斬飛日日夜夜抓人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趕到了,這個人就是王子煬,煙塵十三騎的老五。
一看見王子煬后者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
“怎么,你看見我不開心呀!”王子煬嘻嘻笑著手已經搭上了斬飛的肩膀。斬飛一臉不高興的把王子煬的手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