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了,出來吧!”毛凈已經(jīng)變成白色耳朵的模樣,走到徐姍姍的床上仰面倒下,享受著床的軟綿綿,悠哉悠哉道:“那怪物已經(jīng)被我消滅了!”
徐姍姍進(jìn)進(jìn)出出尋找著什么,而后回來呆望著窗戶,道:“毛巾,我剛才聽到了老媽的聲音,她是不是來過?”
毛凈抬手撓了撓自己的兔耳朵,唇角勾出個欠扁的弧度,眼底閃過邪惡的訊息,站了起來一把摟了女人入懷,“咱媽沒來,你老公來了!”壓下頭,撅起嘴巴往她的紅唇上湊去……
眼前的俊臉慢慢放大,徐姍姍看清毛凈眼中古怪的戲謔意味,看著男人那撅著的嘴,她秀眉一蹙,抬起腳一腳跺在他光著的腳丫上。
“啊~”
毛凈凄慘的叫了一聲,松開摟著徐姍姍的手,抬起自己被跺的腳丫子,單腳跳動,夸贊的用嘴對著腫起的腳趾吹著氣,一臉的委屈:“嗚嗚嗚,你這個壞女人,就不會下腳輕點(diǎn)嗎?好疼!”突然,被床絆倒,一頭栽倒在床。
徐姍姍看著此刻這個白耳朵的兔妖,真的很難將他與剛才那個黑耳朵的他混為一談。她走到床邊,揪著一只兔耳朵將倒在床上的男人拉了起來。
“告訴我,剛才出現(xiàn)的那些東西到底是什么?”
“小姍姍,你別碰我耳朵,你每次碰我耳朵我就老難受了,就想和你……那個……”毛凈伸手邊解救自己的耳朵,邊噴著熱氣,用一種很猥褻的眼神盯著徐姍姍被衣服包裹的豐滿說著。
徐姍姍頭上的青筋抽了抽,一拳敲在毛凈的頭頂,敲起一個大包,“你這只色兔子!人家和你說正事呢!”
“哦!”毛凈聞言,變得一本正經(jīng),摸了摸頭頂?shù)陌缓筝p描淡寫的回到:“剛才那是血妖!”
“哦,原來這個世界的妖怪還不止你一個??!那妖怪剛是要?dú)⑽???
那妖怪的目的很明確吧!
“擺明了嘛!然后英勇的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要報答我下?我也不是個貪婪的人,我們就交配一下吧!”毛凈說著,趁機(jī)摸起徐姍姍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下。
咚……
徐姍姍抽回手,又給了毛凈當(dāng)頭一拳,毛凈的頭上又起了個包。
她將被毛凈親過的手在身上的衣服上使勁擦著,“交配你妹!我從來沒見過那妖怪,它為什么要?dú)⑽遥俊?
“哦,因?yàn)樗緛硎窍霘⑽业?。”毛凈如此這般的回答。
徐姍姍卻是聽得一頭霧水,更是搞不明白了,“要?dú)⒛?,那怎么攻擊的是我??
毛凈很有耐心的徐徐說道:“因?yàn)槟愫臀抑g,存在血契?!?
“血契是什么?”徐姍姍變身好奇寶寶。
毛凈變身好好叔叔:“血契是一種能讓生命共享的契約,達(dá)成血契的生靈,擁有共同的生命?!?
徐姍姍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會,道:“可是這還是與血妖殺我沒有關(guān)系啊!”
“你怎么這么笨,剛才我不是說了嗎?血契是生命共享的,這些妖都是想要來殺我的,他們知道不是我的對手,為了取我性命,所以只能從你身上下手了,你一死,與你共享同一個生命我的也不得不死了?!?
“這么說,我的災(zāi)難還是你給我的了?你這個掃把星!”徐姍姍拿起枕頭,打著毛凈,“你給我滾!”血妖這種恐怖的妖怪,她可不想再見第二次。
毛凈一把握住徐姍姍的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溫情注視著她。
徐姍姍見到毛凈眸底罕有的出現(xiàn)了認(rèn)真,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安靜了下來。
他輕輕撥開擋住了她面頰的幾縷濕發(fā),柔聲道:“笨女人,你知不知道知道如果我離開你,你和我都會死!”
“我還不想死!”徐姍姍推開毛凈。
“那就乖乖的,不要鬧,讓我呆在你身邊保護(hù)你?!?
“你走開!你是怕我死了連累到你。”徐姍姍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大力氣,將壓在身上變得又不正經(jīng)的高大男人推到了一邊,“我不記得我什么時候和你達(dá)成過血契!你是不是用血契作為借口想讓我留著你?你給我滾出去!”一腳將毛凈踹下床。
毛凈掙扎著將頭扒在床沿上,很受傷的望著徐姍姍:“嗚嗚嗚……小姍姍,別趕我走,就讓我在你身邊保護(hù)你吧。我們是很早以前就達(dá)成了血契,你不記得了而已,我可是很心甘情愿為你服務(wù)的……”死皮賴臉。
一陣陰風(fēng)從被血魔破壞的窗子吹了進(jìn)來,吹得徐姍姍一陣心驚,想到自己被血妖接連兩次的攻擊,她心有余悸,看了眼坐在地上一副可憐巴巴模樣看著自己的兔妖,如果今天沒有他,即使自己有九條命都死不夠,何況是一條。不管兩人之間是不是真的有血契存在,這個兔子就像是自己的保護(hù)傘,唯恐日后還有妖怪要?dú)⒆约?,這個兔子暫時還真的不能趕走。
她長嘆了一口氣,從柜子里拿了被褥和毯子,丟給毛凈,“你以后就睡客廳吧!”這個兔子,沒事就毛手毛腳的老愛占她便宜,還是要防著的!
“好的!”毛凈笑眼彎彎,歡快的搖晃著兔耳朵,乖乖出了屋子,老老實(shí)實(shí)在自己的活動地盤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