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羅琦再現(xiàn)神偷絕技
- boss大人成婚吧!
- 一個小橙
- 2177字
- 2020-11-17 12:47:01
和白乘風回到了EM,甄莉還在辦公室沒走,我見怪不怪,甄莉向來就這么拼,所以說,女人啊,千萬不要隨便和男人啪啪啪,帶孩子辛苦不宜,賺錢養(yǎng)家一事也是難啊難,難于上青天,我同情甄莉的兒子,居然攤上這么一對父母。卻不同情甄莉,她只是自作孽不可活而已。
白乘風把相機放在桌上,然后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凝重,就像是家里有白事一樣,要多慘有多慘。算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奶媽,又不是什么萬能的神仙,哪是什么事情都能管,都管得了的?
我?guī)桶壮孙L把資料碼正,然后就打算繼續(xù)回家進行我的愉快的休假生活。
“小米姐,我是不是不適合干這一行?”白乘風的語氣有一些 慘淡,猶如被啪啪啪的娘家婦女用幽怨的聲音說著。我將腦海中那個嬌滴滴的婦人和眼前,不說是彪形大漢也頗有身段的白乘風重合起來,不由虎軀一整,誒呀,我的媽呀,真惡心。
聽不見我說話,白乘風又幽怨地凝了我一眼,一眼萬年,我就好像看見了一個萬年小受一樣,看著白乘風有些發(fā)紅的眼眶,這是要走瓊瑤的路線嗎?乘風啊,你莫只是“窮搖”若是立個牌子,說不定搖著搖著就能賺錢呢~(此處參見女支女生意過程,咳,你們都懂的。”
為了防止白乘風直接進入瓊瑤式瑪麗蘇的女主角角色,我不得不出聲:“不,你是最棒的。”好吧,我不是個會跳戲的料,秒進瓊瑤有木有。
白乘風苦笑:“連你都開始敷衍我了嗎?”他的眼睛撲閃著,像是受傷的小鹿一樣無措又極度傷痛,讓人看了便生出一種憐惜,我突然有了一種想要保護他的想法……
我把旁邊的書卷成棒槌狀,在白乘風的腦袋上死命地敲了一下,然后靜靜地看著他收回可憐兮兮的模樣,揉了揉腦袋,眼神中閃過不解然后是憤怒然后又是不解,最后就只是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有沒有說過我最受不了瑪麗蘇了?沒有?沒有?現(xiàn)在我就說了,但凡是瑪麗蘇的一切東西,我都敬而遠之,如果白乘風繼續(xù)保持這種瑪麗蘇蘇的狀態(tài),我就無法保證不摧殘這朵七八點鐘的太陽,花。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生下來就適不適合的,比如我,生活把我霸王硬上弓地逼上了娛記的這條路,我也只好半推半就地從了,我能說什么?適不適合其實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不是嗎?
白乘風看著我突然嚴肅起來的表情,吞了吞唾沫,然后低頭去看桌上那堆碼好的書。有些是江源一留下來的,書上的東西我曾經(jīng)看過,只是沒有看懂過。江源一灑脫,說走就走,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資本灑脫的,江源一的灑脫基于他爹的錢,他哥的人,他既不用愁吃愁喝,也不用必須背負繼承父親公司的使命,所以他可以學他喜愛的攝影,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甚是灑脫。
“好了,回去好好睡一覺,誰沒有矯情的時候啊,你學姐我可是矯情界的老前輩啊。”我頭發(fā)甩甩,大步地走開,我的假期還沒有結(jié)束,不知道今天這日子能不能補回來。求老天爺保佑,一定要愿望成真!
老天爺一定在我每次許愿的時候都醒著,不然絕對不會每次但凡我許了什么愿望都實現(xiàn)不了!譬如,我高一下那年,向上天祈禱,我能徹底瘦下來,然后博得同桌(郝仁)芳心,于是我就一胖至今,大一那年,我許愿能和郝仁考上同一個學校,以增進感情,于是郝仁就毅然決然地投向了米帝國主義得懷抱。
昨日我xi許愿能夠補修,今天,今天白乘風就打電話告訴我:他在橫冰廣場蹲點三天終于拍到的畫面全部都不見了,相機里的東西就像是格式化了一樣。
我的志向是做一個中國好奶媽,于是就自愿放棄休假,回到了EM。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殺進了甄莉辦公室,從某些方面來說,她也是個稱職的奶媽,不辭幸苦地將我從菜鳥變成中鳥。
我走進甄莉辦公室,羅琦鄭對我笑,然后旁邊站著白乘風,甄莉抬頭凝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頭,默默地看了看照片,隔了好久才吐出幾個字:“怎么回來了,你假期還沒有結(jié)束,趕緊回去吧。”
這意思就是不要我管這事了?我看看羅琦,她正耀武揚威地笑著,我真不想管這事,我不保證不會沖上去胖揍羅琦一頓,真是八十歲老太太靠墻喝稀粥,卑鄙下流無恥。
如果說,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這個社會的,那么我就更不憚用最字的N次方的惡意去揣測羅琦的,更別說現(xiàn)在她笑得那個菊花亂墜的樣。
聽過了郝仁的奇葩式推論法,我深以為然,警察局的一切難免古怪了一些,回到EM我和白乘風也沒有去檢查相機,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東西全都被動過了手腳,我又去打量白乘風,他的眼里蓄滿了失望和驚恐,就好像當初的我。
大概是能感覺到我在看他,他向我投來了期望的目光,好像我就是救世主一樣,我默默地嘆了口氣,然后從甄莉的辦公室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工作間上給郝仁打了個電話:“喂,是我,你上次說的那個計劃現(xiàn)在還有不。”
“怎么不高興?”其實你才是屬蟲的吧,還是蛔蟲的那一種,連我在想什么都知道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到底誰才是蟲這個問題的時候……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有些焦急,白乘風已經(jīng)從辦公室里面出來了,滿眼都是淡然蕭瑟的神清,除卻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后就默默地走回座位收拾東西了。
“當然還有的,你要是一天不同意,我就只有啃一天老了。”郝仁笑著,有些自嘲的意味,不過,不是現(xiàn)在的重點,我看了看白乘風,按住他收東西的手。
“乘風,我說過,學姐不是讓你白叫的。”想當初,好不容易從高一升到高二,終于盼來小的們了,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只有像郝仁這種出類拔萃的人物才能被叫做“學長”而我嘛,就只能是“高二的”隨后又是“高三的”,如此惡性延續(xù)。
我從抽屜下面掏出了一疊照片,這是我的最后一張王牌,今天,看來,我又要矯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