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離開白子蘊、南宮軒翎二人,諾染傾加快步伐往玲瓏閣宮宴大廳走去,其實作為現代人的諾染傾并非什么白蓮花圣女,按正常來說,那一吻并不會對諾染傾造成多大的影響,也并不至于讓諾染傾這般急速的逃離現場,或許還會戲謔一下南宮軒翎也說不定。
為什么會這樣呢?其實諾染傾本人也并不理解,在南宮軒翎妖媚的容顏,嬌潤的嘴唇覆上諾染傾的唇上時,不知為何那時的她竟然完全大腦空白,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呼吸急促神志完全被奪走,心中響起了一聲警鐘,如若再不逃離現場,自己的身心是否會真的不受控制。這到底是為什么,或許這便是那南宮一族蠱惑的能力?
然而諾染傾卻并不道,此時的南宮軒翎也陷入了不解之中,充斥在腦海中諾染傾的模樣竟然揮之不去,一吻定終身?這靈元宮不會這么邪門吧,南宮軒翎心中全是問號,呆愣的坐在原地。
白子蘊心中一陣喜一陣怒的,怒的是這南宮小子竟然敢對小染傾做出此等行為,實在不可饒恕。喜得是小染傾那一巴掌著實解氣。可是這南宮軒翎怎么現在表現的怪怪的?莫不是剛才的那一巴掌把他打失了魂?
急步走入宮宴大廳的諾染傾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臉頰竟還存有一絲緋紅,惹得碧寧碧靜二人頻頻側目向她望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宮軒翎和白子蘊也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南宮軒翎一雙勾人美目緊緊跟隨著諾染傾,心中疑惑無從解釋。
“諾族王上,南宮斂月愿獻舞一曲,恭祝諾族皇子生辰之喜。”一身紫衣少女徐徐立于廳前,神采風揚,說不出的自信飽滿。
南宮斂月原本早想獻舞于眾人之前,只是氣那諾染傾還有自己的二皇兄竟然開場不久便紛紛沒有了蹤影,終于等到二人出現,二皇兄竟然神色有變,目光不曾離了那諾染傾,什么情況啊,真是氣死人了。
“哈哈,好事好事,早就聽聞南宮一族小公主南宮斂月天賦異稟,極為出眾,今日一見神姿卓越,容貌瑰麗,果然出色非常啊,那我們就拭目以待斂月公主的舞姿了。”諾凌封開心的說道。
說罷...一陣激昂樂曲響徹廳堂,眾人均拭目以待,南宮斂月舞姿風采。
隨著音樂響起,南宮斂月一襲紫衣翩然起舞,一把細劍從腰間取出,此劍竟薄如蟬翼,晶瑩光彩,舞之陰柔,劍之行云,迎合交錯,一時若流水波濤傾瀉,一時若清風片影搖曳。清若水三千,飄似彼岸花開。眾人目光均被這紫衣少女輕盈身姿勾住,無法移開視線,不住拍手叫絕,南宮斂月余光掃過眾人,更是得意起來,陡然飛旋,凌空而起,如彩蝶飛舞翩翩。
一曲終了,南宮斂月傲嬌的挺起嫵媚小臉,看向眾人,自小她便是南宮一族的焦點,自小她便是父王母后的驕傲,自小她便是掌中明珠綻放光彩,她努力,她驕傲,她就是這樣的優秀,可是這一切卻蓋不過那廢材草包諾染傾的風采,呸,靈元宮主有何得意的,今日她便要揚名于四門四族之中,再看看那諾染傾有何本事。
“斂月獻舞完畢,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諾族王上成全。”南宮斂月看向皇座之上的諾凌封笑說道。
“南宮一族的小公主果真不負眾望,驚若游龍,宛若翩鴻,身姿曼妙,氣勢不凡,甚妙,不知公主有何請求,本王定當允許。”
“世人皆知,諾族之中出了一位靈元宮主,年齡與斂月相仿,也是為“出類拔萃”的人物,今日斂月借此機會,想見識這位傾世宮主的才藝,煩請王上允許。”南宮斂月目光看向此時一襲白衣的諾染傾,心中妒火迸發。
“這...還得問問我這皇侄女可愿意?”諾凌封自是明白這南宮斂月的小心思,想他這個皇侄女平日不顯山不漏水的,可是他是知道這個小大人應該是有點能耐的,所以心中并不是很擔心。
諾染傾銀瞳飄向此時對自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南宮斂月,心中冷哼一聲,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啊,這丫頭還真有意思,上一世雖然諾染傾最后家破人亡,落魄不堪走上雙手沾滿鮮血的殺戮,但怎么說兒時的自己也是名門望族之人,自幼琴棋書畫便樣樣精通,茶藝香道也略通一二,若說比試別的諾染傾或許會出丑于人前,這才藝方面吧,諾染傾還是有點小自信的。
諾王爺和諾王妃此時面面相覷,自幼便放任諾染傾自由成長發展,并未讓小染傾學了什么才藝,這可怎么辦啊,自己的寶貝姑娘哪里會的什么啊,糟了,糟了,莫不是要出丑于人前,那真是要叫四門四族中人笑掉大牙了。
西桀炎和白子蘊此時正擔憂的望著諾染傾,與諾染傾相處之中只覺得這丫頭人小鬼大,伶牙俐齒的,并不記得諾染傾會什么才藝啊,不覺為諾染傾捏了一把冷汗。卻得見這小丫頭白衣翩翩一股自信之感縈繞周身,汗,她是哪里來的自信,莫不是現在還看不清局面吧。
“染傾定當全力以赴,獻藝一曲,為皇兄生辰助興,才疏學淺還望海涵。”諾染傾盈盈說道。
“哈哈,好。”諾凌封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眼中滿是期許。
諾染傾向碧寧碧靜耳語幾句,碧寧碧靜點頭明了,不到一會的功夫,一架箏琴立于大廳之中,諾染傾坐于琴前,如墨黑發傾泄而下,白衣勝雪不染纖塵,銀瞳幽幽環顧眾人,露出淺然一下,傾世容姿,絕世傲然,展現于眾人面前。
南宮軒翎心中一震,自那一吻后,自己心神似乎被牽引,忘不了,抹不掉,那如櫻花般的朱唇縈繞心頭,自己和那諾染傾是否注定有著某種牽絆,如此怪異,卻有如此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