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融化過后便是春天,鹿徵羽站在Libra的門口看著街道上樹的樹枝上長出的新芽,高興地笑著,我又迎來了新一輪的春天。
今天是ME的班,此時,韓耀一拿著譜子和吳城商量,白圣坐在一旁聽著,偶爾插一兩句。
鹿徵羽站在門口,回頭問道:“盛然哥怎么還不來,往常這個時候都會到了啊。”
“或許家里有事!”封Boss說。
“林盛然還沒來,耀一你打電話問問。”白圣說。
韓耀一拿出手機出去,撥通了林盛然的電話。
“喂!”接電話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您好,請問這不是林盛然的手機么!”韓耀一禮貌地說道。
“是,你有什么事?”那女人說。
“麻煩您告訴他,ME還等著他上臺表演呢!”韓耀一說。
“我是林盛然的母親,我告訴你們,盛然他今后都不會去了!”說完,林母就把電話掛上。
韓耀一看了看手機,臉色凝重,轉身進了Libra。
“怎么,不來么?”白圣問道。
“他不來了!”韓耀一說。
“不來了?我們缺個吉他手!”吳城說。
“他這不逗么,不來不早說!”白圣說。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個吉他手!”韓耀一說。
白圣沉思。
“要不我來當吉他手?”吳城說。
“貝斯怎么辦?”白圣說,駁回了吳城的想法。
這時,鹿徵羽跑過來問:“怎么了,盛然哥還沒來么?”
白圣看到鹿徵羽,笑著說:“這不是,現成的吉他手嘛!”
“什么?”鹿徵羽云里霧里的。
“徵羽,幫我們個忙!”白圣說。
“什么忙?”鹿徵羽問。
“充當一下我們的吉他手。”白圣說。
“盛然哥怎么了?”鹿徵羽問。
“他來不了了!”韓耀一說。
“好吧!”鹿徵羽說。
“徵羽,拜托你了!”韓耀一說。
“譜給我!”鹿徵羽說。
韓耀一把琴譜給鹿徵羽。
鹿徵羽拿出吉他,抱著吉他看了一遍譜子,就開始練習。
這時,顏澈澈進門四下看了看,便走向ME。
“阿圣,我來了!”顏澈澈笑著,笑得迷人。
鹿徵羽看了看白圣一眼,轉身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吳城和韓耀一都互看了一眼,也識相地走開了。
白圣好似沒聽見一樣,依舊做著自己的事。
“阿圣!”顏澈澈又叫了一遍。
“請叫我白圣,我們還沒熟到這個地步!”白圣冷冷地說道。
“阿圣,你怎么了?”顏澈澈問道。
“你有話直說,我還有事!”白圣的聲音聽起來依舊冰冷。
坐在不遠處的鹿徵羽,臉色沉了下來,看似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阿圣,我錯了,對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好!”顏澈澈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白圣看了顏澈澈一眼,輕笑著道:“你這個樣子,也許以前的我還會憐惜,可現在的我絕對不會。”
顏澈澈突然惡狠狠地盯著白圣,轉身跑走了。在出了Libra后,顏澈澈回頭,我絕對不會放棄和你復合的機會。
韓耀一湊過來問:“你不去追么?”
“是她自己跑的,又不是我罵跑的!”白圣依舊看著樂譜。
“追出去看看,免得出事!”韓耀一說。
“你要追你去!”白圣說。
鹿徵羽在一旁輕笑著。
“你笑什么!”白圣抬頭看著她。
鹿徵羽臉上的不爽溢于言表,說:“沒什么!”
白圣看著她,感覺莫名其妙的。
封Boss湊到徵羽身邊說:“嘖嘖嘖,吃醋了!”
“我哪有!”鹿徵羽說。
“明明臉上就寫著的,還不承認!”封Boss說,“終于知道喜歡一個人是啥滋味兒了!”
“我沒有吃醋,他和顏澈澈愛怎樣怎樣!”鹿徵羽拿著樂譜坐到角落里,心里卻還是生氣,死白圣,臭白圣,招蜂引蝶的大壞蛋!
表演的時候,臺下的客人見吉他手換了人開始議論紛紛。
“吉他怎么換人了?”
“可能不干了吧!”
“誒,你看那不是鹿徵羽嘛!”
“是誒,是誒!”
“怎么回事?”
白圣站在臺上,看著臺下議論紛紛的人們,淡定地說道:“各位,因吉他手家中有事,所以請鹿徵羽小姐暫代吉他手之位,請大家諒解!”
然后,白圣起了個手勢,音樂響起。
一場下來,幾人配合默契,一點也不像臨時湊在一起的。
與此同時,在家里的林盛然趁著林母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拿走了自己的手機,給韓耀一發短信說明情況,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放了回去,裝著繼續學習的樣子。
Libra打烊的時候,封Boss給ME結錢。
“今天多虧了徵羽了!”韓耀一說。
“你可別小看小鹿!”白圣自豪地說道。
“又不是你,你自豪個什么勁!”吳城說。
“我說,今天這錢怎么算?”封Boss問。
“按平時的給,三個人均分唄!”鹿徵羽說。
“你不要錢么?”白圣說。
“我這算幫忙,不能要錢的,你們請我吃飯就行!”鹿徵羽說。
“哎呦,你這一頓可頂這工錢了!”白圣說。
“喂,你說你請不請吧!”鹿徵羽說。
“請!”白圣說,“那啥,咱走吧!”
然后,四個人就去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燒烤店。
“剛才盛然給我發短信了!”韓耀一說。
“怎么說的?”白圣說。
“他說他被禁足在家,開學后才能來!”韓耀一說。
“他們家可真夠嚴的!”吳城說。
“不是,這么大個人還會被禁足?”白圣不相信地問道。
“他們家一向管教嚴厲!”韓耀一說。
“這么大個人,白活了!”白圣說,“不管他,吃飯!”
鹿徵羽用筷子夾起一片肉,被白圣制止,白圣說:“那片沒熟,吃這片!”
“哦!”鹿徵羽放下肉片。
“你沒吃過燒烤嗎?”白圣問。
“一兩次。”鹿徵羽說。
“你是怎么長大的?”白圣問。
“這么長大的!”鹿徵羽說。
“徵羽,你家在哪?”韓耀一問。
“就在這!”鹿徵羽說。
“你家在本市,你怎么不回家!”韓耀一說。
“跑出來了,為個男人!”鹿徵羽說的時候很輕松。
“心愛之人?”吳城問。
“不,是救命恩人!”鹿徵羽說。
“你說你這樣家里該有多擔心。”韓耀一說。
“耀一哥,你錯了,他們不會擔心我,他們只會覺得我不成器!”鹿徵羽說。
“你爸媽是做什么的?”韓耀一問。
“音樂教授!”鹿徵羽說。
“哦,挺好的職業!”韓耀一說。
“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音樂,可是我除了音樂別的什么也不會!”鹿徵羽說著臉上蒙上一層哀傷。
“那……”韓耀一還想問。
“耀一,你查戶口么?”白圣打斷他道,“這么東西還堵不上嘴!”
“好,我吃飯!”韓耀一說。
“你也趕緊吃!”白圣說著給鹿徵羽夾了一塊肉。
鹿徵羽安靜地吃著。
雖然,以前見識過一次徵羽的食量,但吳城和韓耀一還是忍不住吃驚。
飯后,兩人贊嘆連連。
“徵羽,你吃那么多違反科學!”吳城說。
“怎么就違反科學了!”白圣反駁道,“人是鐵飯是鋼,吃的多一點又沒什么!”
“你不怕胖么?”韓耀一問。
“不怕啊,我一直吃那么多!”鹿徵羽說。
“一直?”吳城吃驚地說道。
“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吃!”白圣說。
“我也吃不了這么多!”吳城說。
“我說,你們是不是男人,人家小姑娘吃多點用得著你們這么問么!”白圣說。
“我說,白圣啊,你怎么開啟護短模式了么!”吳城說。
“我,我!”白圣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事,你們隨便問,我不介意!”鹿徵羽說。
“你看看人家!”吳城說。
“行,小鹿,走,咱回家!”白圣拉著鹿徵羽走掉了。
“拜拜!”鹿徵羽說。
“等等我!”韓耀一追了上去。
“重色輕友!”吳城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
“喂,你們和好了!”韓耀一小聲問白圣。
“和好了!”白圣小聲回答。
“這下就好了!”韓耀一說。
鹿徵羽跟在他們后面說:“今天吃的最飽!”
“哎呦,我還以為你那胃是無底洞呢!”白圣說。
“你胃才無底洞呢!”鹿徵羽說。
“對,你英文名叫大衛,大——胃——”白圣說。
“對啊,大胃,怎么了?”鹿徵羽說。
“你的食量頂我倆!”白圣說。
“你個高,吃得多很正常!”鹿徵羽說。
“你呢,一米七的個,兩米的食量!”白圣說。
“我沒有覺得不妥啊!”鹿徵羽說。
“佩服!”白圣抱拳道。
“那是!”鹿徵羽說。
韓耀一眼見快到家了,便突然說道:“你們小兩口慢慢聊,我先撤了!”“他說啥?”鹿徵羽裝作沒聽清的樣子。
“沒聽清!”白圣也裝著沒聽到的樣子。
“不管他,咱走咱的!”鹿徵羽說。
白圣看著鹿徵羽,笑著。
“你笑什么!”鹿徵羽看著他問道。
“笑你啊!”白圣說。
“笑我什么!”鹿徵羽茫然地問道。
“笑你二!”白圣一陣狂笑。
“你才二!”鹿徵羽說,心里卻暗自竊喜。
凌晨四點的夜空上還零星掛著幾顆耀眼的星星,一切都很寂靜,整個街道上回蕩著白圣和鹿徵羽的笑聲,那么悅耳,那么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