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乾時之戰(zhàn)(一)
一覺睡到第二天傍晚才起來,原本是不想起來想繼續(xù)睡的,無奈肚子不愿意只能起來。打開房門太陽已經(jīng)偏西,一步跨出申了個懶腰,感覺全身每個毛孔都在舒張“這一覺睡得可真舒服”。
“你到是舒服了把我們可等慘了”。隨聲看去只見鮑叔牙和齊桓公座在院子石凳上在喝著茶,鮑叔牙滿臉怒色,看樣子是等了很久。而小白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取下一個杯子放到桌上到了杯茶水道:“先生請坐,不知先生在這里住得可還習慣?如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出來,我也是剛剛繼位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些天怠慢了先生,還請先生別往心里去”。
聽到齊桓公的話心里舒服了很多,看來還不至于過河拆橋,還以為就這樣把我丟這里就算完事呢,看來這齊桓公還是很有誠意的嘛。心中正在想,齊桓公站了起來,雙手捧著茶杯遞了過來道:“先生請用茶,這是我剛剛泡好的上品茶葉”。看到齊桓公如此動作心中不滿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雙手接過齊桓公茶杯道:“多謝桓公關心,草民在這里非常習慣,只是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做有點忙不過來。”站在一邊的鮑叔牙一拍大腿道:“都是我考慮不周,還以為先生會帶家眷過來,所以沒有給先生安排下人,我現(xiàn)在就去給先生安排幾個得力的下人過來”。說完轉身跑去安排下人去了。
坐在石凳上看著齊桓公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覺得好笑,怎么這堂堂齊國國君,做事情這么扭扭捏捏的,你到這里來我都猜到了,無非就是兩件事,第一和魯國開戰(zhàn)的事,第二應該是封相的事情。
桓公想了會道:“先生你說封誰為相的好?”聽到這話覺得這齊桓公還真有意思,封誰為相他心里不早就有人了嗎?心中一頓,對啊這齊桓公肯定要封鮑叔牙,鮑叔牙對齊桓公忠心耿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如何去發(fā)展勢力。絕對不能封鮑叔牙為相,只是要如何阻止,心中一時也沒有辦法,看來只能先拖段時間。
“桓公,你覺得我們的當務之急是什么?”
齊桓公把端到嘴邊的茶杯又放到了桌上:“哎,前線有探子來報,公子糾已經(jīng)逃到魯國,魯國正在調集軍隊,要為公子糾奪回王位,為這事我已經(jīng)兩日未眠”。看著齊桓公一臉愁容問道:“不知魯國,調集了多少人馬?而我們又有多少人馬可以以之對敵?”
“魯國調集了五萬人馬,可以說是魯國所有能夠調動的兵力,而我們最多只能調集兩萬兵力,所以還要請先生幫忙,不知可有良策打敗魯國?”聽了齊桓公話,心中吃驚怎么兩國實力這么懸殊,兩萬對五萬這戰(zhàn)可怎么打,為了自己的計劃無論如何這場戰(zhàn)役也要打贏,不然就只能在眾國之間流浪,孔子不就是帶著他的學生在各國之間流浪,最終也沒有得到一個國家的重用,只要幫助齊桓公打贏這場戰(zhàn)爭,那么自己的地位就可以得到穩(wěn)固。
“桓公,封相的事情我們以后在討論,你先把敵人情況給我,同時需要我們兩萬兵馬的配置情況,統(tǒng)帥就由鮑叔牙負責,我來輔助鮑叔牙,只是桓公需要給我一道密令,我怕到時候鮑叔牙不聽從我的安排”。這么安排是有兩個目的,第一鮑叔牙是個大嘴巴,想從鮑叔牙那里獲得更多的各國形式情況。第二,要看齊桓公是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給不給這道密令,如果給那么我肯定會為齊桓公出力,打贏這場戰(zhàn)役,如果不給那也是我離開這里的最好機會。
齊桓公動作非常迅速,第二天就送來很多竹簡,這些竹簡都是兩萬人馬配置和所在位置,竹簡中還夾了一道帛書所寫密令,這道密令給了自己最高權限,只要拿出那么鮑叔牙就要無條件聽從命令。
閭丘收到密令心里樂開了花,看來這齊桓公還是非常相信我的,只要我打贏這場戰(zhàn)爭,就可以完全在齊國站穩(wěn)腳跟。看著竹簡上的內容,兩萬人馬幾乎全是步兵,騎兵只有區(qū)區(qū)兩千之數(shù),只站到十分之一。看完所有竹簡心中對當前形勢有了大概了解,兩日后鮑叔牙為帥,統(tǒng)領兩萬人馬朝著魯國方向而去。
閭丘作為軍師是有車輛的,只是想從鮑叔牙處了解更多情況,主動把車輛讓出托運物資,來到鮑叔牙的車上,鮑叔牙站在車上,雙手緊握護欄腰上配一把青銅劍,青銅頭盔頂部插了幾更羽毛,看樣子十分威武。
鮑叔牙看到閭丘過來主動跳下戰(zhàn)車,熱情的道:“不知軍師過來有何事?”把來的目的和鮑叔牙說了。鮑叔牙主動邀請上車,笑著道:“我一個人都快憋壞了,先生能和我這個粗人同行實在是太好了。”看著鮑叔牙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也不客氣把鮑叔牙一起邀約上了戰(zhàn)車。
閭丘試探的問道:“鮑將軍你覺得誰做我們齊國國相好?”也不想和鮑叔牙廢話,本來鮑叔牙就是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開門見山的問會好一些。鮑叔牙胸口拍得撲通響道:“這還用問,論功勞沒有我鮑叔牙就沒有齊桓公,論苦勞我一直跟隨和輔助公子,當然是我鮑叔牙做這個國相”。
閭丘笑了笑道:“鮑將軍說得很對,無論是功勞還是苦勞都無人能和你鮑將軍比,可要是你鮑將軍坐了國相,你要如何治理齊國?你能夠把齊國治理到什么程度,能否稱霸各諸侯國?”
“這、、我還沒想過”。
“你致死效忠我們桓公,如果你憑借個人的功勞和苦勞做了國相,而又不知道如何治理齊國,你這不是誤了桓公嗎?這不正說明你的不忠?”鮑叔牙撓耳抓腮,低著頭在沉思,也沒打擾他,只欣賞管道兩邊風景,這里的風景無論什么地方都比原先大城市好太多了,到處都是綠綠蔥蔥的森林樹木,每一個地方都是天然的旅游區(qū),在森林深處時而還能夠聽到野獸的咆哮。
鮑叔牙沉思了一會轉頭看著閭丘感激的道:“多謝先生指點,我差點就鑄成大錯,誤了公子大事,還要把自己陷入不忠不孝之境地”。說完深深給閭丘鞠了一躬,急忙拉起鮑叔牙,心中還想著怎么繼續(xù)說服鮑叔牙不讓他做國相,沒想到就這么簡單幾句話就搞定了鮑叔牙。
鮑叔牙被我拉起了后問道:“先生覺得誰做國相比較妥當?”看來這鮑叔牙也不傻啊,如果說自己做國相比他合適,那不是找抽。急忙道:“我也不能肯定誰做國相就一定能夠治理好齊國,至少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你我都是真心為桓公辦事,那么必須選一個能夠改變齊國,讓齊國走向強大的人來做這個國相”。
“哎,只是這齊國上下這么些年的動蕩,有能力之人都逃到了他國,就連我們公子和公子糾都要出逃保命,何來有能夠改變齊國命運人士啊?”聽了鮑叔牙的話心中有了低,閭丘在開始考慮發(fā)展勢力時就想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管仲,從聽到的消息來看管仲非常貪婪和怕死,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被自己完全控制。
試探性問道:“你覺得管仲這人如何?”
聽到管仲這名字鮑叔牙把牙咬得咯咯作響,罵道:“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我真是看錯了他,早些年真不該幫他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