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忽然笑了起來，褶皺的老眼迷成一道縫，不急不緩的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嗯？那有什么辦法？”凌瑯眼前一亮。楚夢琪清冷的目光，也不由得閃過一絲希冀。

徐老頓了頓，睨了凌瑯一眼，意有所指的道：“我聽謝建說，你的身手比他還要厲害？”

“哪里哪里，一般般一般般啦。”凌瑯摸著腦袋靦腆了一句。徐老點點頭，暗想這小子還知道謙虛。哪知凌瑯忽得臉色一變，極其認真的道：“不過像謝建這樣的，...